梅尧臣(1002~1060)字圣俞,世称宛陵先生,北宋著名现实主义诗人。汉族,宣州宣城(今属安徽)人。宣城古称宛陵,世称宛陵先生。初试不第,以荫补河南主簿。50岁后,于皇祐三年(1051)始得宋仁宗召试,赐同进士出身,为太常博士。以欧阳修荐,为国子监直讲,累迁尚书都官员外郎,故世称“梅直讲”、“梅都官”。曾参与编撰《新唐书》,并为《孙子兵法》作注,所注为孙子十家著(或十一家著)之一。有《宛陵先生集...(2927篇诗文) (33562条名句)
据《至德县志》记载:梅尧臣北宋景佑元年至五年(1034年-1038年)任建德县令,居官清廉正直。去官后,人民缅怀他,把县城改称梅城,并于其官舍西偏,为梅公堂以祀之,后又在梅城后面的白象山半山坡上建起了一座梅公亭以慰其景仰之思,又得以登临之美。梅公亭始建于宋嘉定年间,元至正二年(1342年)、明正德十五年(1520年)、清康熙十年(1671年)三次重建,民国七年(1918年)县长王人鹏再次重修,并作文摹泐于亭基岩壁之上。亭,砖木结构,呈长方形,画栋雕梁,为楼阁式建筑,面筒形黑色陶瓦,四角飞翘,周植古松翠竹,景色宜人。“文革”时梅公亭被毁,今仅存遗址,现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他生于农家,幼时家贫,酷爱读书,16岁乡试未取之后,由于家庭无力供他继续攻读再考,就跟随叔父到河南洛阳谋得主簿(相当于现今的文书)一职,后又在孟县、桐城县连续担任主簿职务。在连任三县主簿之后例升知县,召试,赐进士出身,累迁尚书都官员外郎,故有梅都官之称。梅尧臣入仕之后,曾胸怀大志,抱有远大抱负,他原名“圣俞”,后改“尧臣”,意为立志要做个圣明君王的贤臣,然而他却没有遇到圣君。
梅尧臣任建德县令的期间,县署外有圆破旧的竹篱,常年需要修护,因此成了向民众勒索的借口,梅尧臣来后果断以土墙代替,并在院内植了一丛竹子。元吴师道在《梅公亭记》中赞颂他“以仁厚、乐易、温恭、谨质称其人”。对于这样一位大文学家、大诗人、大名人,且在建德为官时又为民爱民,用诗歌这一形式表达民间百姓的怨愤,人民自然崇敬他、热爱他。所以梅公的德政、仁政在时隔九百多年后的今天仍在东至人民中传诵。
梅公虽然在位途上极不得意,而在诗坛上却享有盛名,他怀着无限的悲愤、苦闷、渴望和痛苦的心情,写出了大量的激动人心的诗篇。在当时,他和苏舜钦齐名,在诗坛上声望很高,被称为“苏梅”,又和欧阳修是好朋友,都是诗歌革新运动的推动者,对宋诗起了巨大的影响。他积极支持欧阳修的古文运动,他的诗作分为古淡与刻画两种,为当时人所推崇。欧阳修曾自以为诗不及尧臣。陆游在《梅圣俞别集序》中,曾举欧阳修文、蔡襄书、梅尧臣诗“三者鼎立,各自名家”。他的诗能够从多方面反映社会生活,风格平淡朴素,而又含蓄深刻,他在建德写下的大量诗作中,其中写农民的有《田家语》,“谁道田家乐,春税秋未足!”这首诗用农民的口气,申诉了农民遭受的苦难。在《小村》诗中曰:“寒鸦得食日呼伴,老奥无衣犹抱孙,磋哉生计一如此,廖入王民版籍论!”在《陶者》一诗中,他用白描的手法展现了贫富对立的社会现象,诗曰:“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十指不沾泥,鳞鳞住大厦。”尖锐明朗,读后使人强烈地感到不平。梅公在公务之余,还经常步出县衙,流连于建德、东流、池州的青山绿水之间,写了不少咏景咏物咏友的诗,从梅尧臣在建德留下的百篇诗作中,我们可以看出梅尧臣的独特风格,它平易而深刻,细腻而贴切,凝炼而又有自由,新巧而又泼辣,他在一向被抒情诗用惯了的短小形式里,能够突破陈规,做到议论突出,谈吐不凡。在山水景物的描绘方面,也形成了刻划个性、摹写细节的特点,给人以新鲜细致的感受。
“南有山原兮,不凿不营乃产嘉茗兮……”这是北宋大诗人梅尧臣所作的《南有佳茗赋》的开篇语。梅尧臣于北宋景佑元年(1034年)调任建德(今东至县)县令,直到景佑五年(1038)离任,在建德县为官5个年头,这首脍炙人口的《南有佳著赋》就是他在任时深入官港茶区亲自考察茶叶的生长气候、采摘、制作、出售的全过程后所作,他作罢掷笔,捋须含笑说:“我乃采茶官也!”“采茶官”这是一个多么亲切、谦和的自喻。封建时代的父母宫,能把自己与采茶农人紧紧联系在一起,是多么可亲可敬啊!
梅尧臣是中国北宋诗人。宣城古名宛陵,故世称宛陵先生。少时应进士不第,历任州县官属。中年后赐同进士出身,授国子监直讲,官至尚书都官员外郎。在北宋诗文革新运动中,梅与欧阳修、苏舜钦齐名,并称梅欧或苏梅。其早期诗歌创作,曾受西昆诗派影响,后诗风变化,强调《诗经》、《离骚》的传统,反对浮艳空泛。艺术上,注重诗歌的形象性、意境含蓄等特点,主张“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所作多反映社会现实和民生疾苦,如《田家语》、《汝坟贫女》、《襄城对雪》之二、《猛虎行》等。诗风平淡含蓄,语言朴素自然,形象清切新颖,如《鲁山山行》,细腻地描写晚秋山间荒凉幽静的景致。此外“五更千里梦,残月一城鸡”(《梦后寄欧阳永叔》)等都是意新语工的写景佳句。但他为了矫正宋初诗坛靡丽之习,诗中不免流于质朴古硬,缺少文采,有过分议论化、散文化的倾向。他对宋代诗风的转变影响很大,刘克庄称其为宋诗的开山祖师。今存《宛陵先生集》60卷,《拾遗》1卷,《附录》1卷,有《四部丛刊》本。
梅尧臣提出与西派针锋相对的主张。强调《诗经》、《离骚》的传统,摒弃浮艳空洞的诗风。在艺术上,注重诗歌的形象性、意境含蓄等特点,提倡“平淡”的艺术境界,要求诗写景形象,意于言外。在北宋诗文革新运动中与欧阳修、苏舜钦齐名,并称“梅欧”、“苏梅”。刘克庄在《后村诗话》中称之为宋诗的“开山祖师”。
他的创作活动开始於一○三一,直到他临死的那一年为止,前后整整三十年,留下一部《宛陵先生文集》,共六十卷,约二千九百首,包括诗歌、散文、赋,此外还有不在集内的诗、词各一首。他三十岁的那一年,在河南县主簿任内的时候,和欧阳修、尹洙发动一次声势浩大的诗文革新运动,虽然后来欧阳修得到更大的声望,但是在发动之初,尧臣无疑地占有领导的地位,北宋诗人如欧阳修、和稍后的王安石、刘敞、以及更后的苏轼都受到他的熏陶,对他加以高度的崇敬,欧阳修更是始终称尧臣为“诗老”,表示内心的钦慕。我们可以说对于北宋诗坛,尧臣起过巨大的影响。
陆游认为尧臣是李杜而后的第一位作家,所谓‘突过元和作’者,其意在此。一部《剑南诗稿》中,陆游自称‘学宛陵先生体’、‘效宛陵先生体’者共八处,他对于尧臣的推崇,决定不是偶然的。南宋后期的诗人刘克庄,在《后村诗话》里,称尧臣为宋诗‘开山祖师’,对于他的作品所起影响的巨大,提得非常鲜明。
但是元明而后,文学批评家对于尧臣的作品,很少这样的肯定。诗人中学宋诗的本来不多,即是推崇宋诗的,一般都推崇苏轼、黄庭坚,或杨万里、陆游,重视王安石的为数已经寥寥,更少有重视尧臣的。直到清末,因为宋诗运动的出现,这才引起对于尧臣的重视,开始出现学习尧臣的专家,不过对于尧臣在诗人中的位置,究竟还没有放平,他还没有得到应有的地位。
梅公亭始建于宋嘉定年间,历代五建五修梅公亭,至“文革”时被毁,今仅存遗址,现为文物保护单位。
东至是个老茶区,早在唐代官港的茶叶就火暴商邦,白居易笔下的“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指的就是当时隶属于浮梁地区的官港。 梅公对东至的茶叶推崇备至,不仅著有《南有佳著赋》,且又作诗曰:“山茗烹仍绿,池莲摘更繁”,把茶叶与池莲并为建德之美。所以,北宋以后建德的茶叶就已负盛名,到了元代就成了十大名茶之一。
梅尧臣于北宋景祐元年(1034)调任建德(今东至县)县令,直到景祐五年(1038)离任,在建德县为官5个年头。为人诚厚,清高自持,颇能体察民间疾苦,尽自己的力量做了许多惠政于民的事情。他经常深入乡间百姓家微服私访,与农人、与烧瓦匠、与贫妇交谈,了解民间疾苦,还亲自赶赴山林大火现场,洪水泛滥的溪流进行实地察看;他革除弊政,事必躬亲,当时建德为山区小县,县署外有圈破旧的竹篱,需要修护,因此成了向官吏勒索的借口,梅尧臣来后果断以土墙代替,并在院内植了一丛竹子。
他深入官港茶区亲自考察茶叶的生长气候、采摘、制作、出售的全过程,作有《南有佳茗赋》:“南有山原兮,不凿不营乃产嘉茗兮嚣此众氓。”传说他作罢掷笔,捋须含笑说:“我乃采茶官也!”且又作诗曰:“山茗烹仍绿,池莲摘更繁”,把茶叶与池莲并为建德之美。游梅山寺时,曾作诗《游梅山寺》一首,诗曰:春山日可爱,因访旧禅宫。路绕危溪入,桥椽古木通。白鸡鸣屋外,绿水过庭中。独坐昔云乐,何如亲友同。
《至德县志》记载:他去官后,宋嘉定年间,人民为了缅怀他,把县城改称梅城,并于其官舍西偏,为梅公堂以祀之,后邑令柴梦规改梅城后之白象山半山坡半山亭为梅公亭,以祀,后废。元代,吴师道任建德县令,他崇敬梅尧臣,至正二年(1342),即其址重新修建了梅公亭,有“半在山林”额,并作《梅公亭记》,赞颂他“以仁厚、乐易、温恭、谨质称其人”。明正德十五年(1520)知县言震、清康熙十年(1671)知县喻成龙、四十一年邑人又三次重建梅公亭。民国七年(1914)县长王人鹏再次重修,并作文摹泐于亭基岩壁之上。文曰:“一亭缥缈临秋蒲,两岸波涛送晚潮”,此鹏光绪丁酉梦中得句也。迨民国壬子(1912)莅官建德,越明 年甲寅(1914),在白象山麓重修梅公亭,亭成,适县名更曰秋浦,回忆旧句,不禁有明月前身之感焉。乙卯(1915)仲秋蓼城王人鹏记。”亭,砖木结构,呈长方形,画栋雕梁,为楼阁式建筑,面筒形黑色陶瓦,四角飞翘,周植古松翠竹,景色宜人“文革”时梅公亭被毁,今仅存遗址,现为东至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风驱暴雨来,雷声出云背。若决千仞溪,追奔下天铠。堂堂亚夫军,吴楚不足碎。旱气沃原田,烦蒸洗闤闤。深料生注射,聚沬犹壅碍。青葱草树鲜,断殁虹霓在。向晚留霁晖,天容染新黛。
日光如熔金,涌上沧海流。一朝复一朝,铸出万古愁。大炉石破碎,世事安得休。明月只照夜,时时如屈钩。常娥与玉兔,捣药何所瘳。大患不自治,更被虾蟆偷。我思天地间,二物最取尤。措置尚若此,细故曷用忧。著书欲传道,未必如孔丘。当时及後代,见薄彼耽周。功名信难立,德行
邵杜二良守,相逢欲沾醉。促膝一开颜。衮衮言有味。或叹季路宜,或语伯夷是。各怀忠义心,要终岂同异。我实疏贱躯,政治未使试。预兹高古谈,懦志生勇气。明当馔汤饼,疾雨晦天地。一日不见君,何止如三岁。口腹尚乖期,荣华可推类。嗟嗟勿复问,安恬固无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