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出山而韵自丘壑,松不春而骨立冰霜。今得云门柱杖,打破鬼窟灵床。其石也,将能万里出云雨。其松也,欲与三界作阴凉。此似昔人非昔人也,山中故友任商量。
石出山而韻自丘壑,鬆不春而骨立冰霜。今得雲門柱杖,打破鬼窟靈床。其石也,將能萬裏出雲雨。其鬆也,欲與三界作陰涼。此似昔人非昔人也,山中故友任商量。
忆前复入武陵溪,野水微茫烟树迷。岩闭不闻仙犬汰,山深惟听鹧鸪啼。神仙悬隔今非昔,乌兔循环东复西。应向洞中存隐迹,芳名留与后人题。
憶前複入武陵溪,野水微茫煙樹迷。岩閉不聞仙犬汰,山深惟聽鷓鴣啼。神仙懸隔今非昔,烏兔循環東複西。應向洞中存隱跡,芳名留與後人題。
涨水侵门堂跳蛙,偶来常是到昏鸦。宛如逆旅主人舍,谁访毗耶居士家。煨芋不嫌牛粪火,供茶就用鹿衔花。老来脚力全非昔,且可龛中坐结跏。
漲水侵門堂跳蛙,偶來常是到昏鴉。宛如逆旅主人舍,誰訪毗耶居士家。煨芋不嫌牛糞火,供茶就用鹿銜花。老來腳力全非昔,且可龕中坐結跏。
星星短发茁霜根,今后村非昔后村。无客雨中能裹饭,有僧月下忽敲门。佛为摩顶虽真觉,儒劝加巾亦格言。师不茹荤余止酒,何时煮茗得重论。
星星短發茁霜根,今後村非昔後村。無客雨中能裹飯,有僧月下忽敲門。佛為摩頂雖真覺,儒勸加巾亦格言。師不茹葷餘止酒,何時煮茗得重論。
东篱菊花今已开,万物各自相驱催。却寻桃杏那复有,旧树惨惨空墙隈。年光日日已非昔,人世可能无盛衰。朱颜白发相去几,势利声名相抑排。三公未能逃饿死,九鼎竟亦为尘埃。乃知万事皆自枉,有便只宜持酒杯。
東籬菊花今已開,萬物各自相驅催。卻尋桃杏那複有,舊樹慘慘空牆隈。年光日日已非昔,人世可能無盛衰。朱顏白發相去幾,勢利聲名相抑排。三公未能逃餓死,九鼎竟亦為塵埃。乃知萬事皆自枉,有便隻宜持酒杯。
峨冠初上童儿首,君已老成予辄友。肺肝相照二十年,今日不殊前日厚。纷纷共笑薄媚徒,对面论心回面否。吁君意气非昔粗,犹著青衫从吏部。得官将尉古山阳,有蕴无施州县后。山阳楚邑为最雄,聒聒众咻千万口。阶庭听命趋上官,守阁使台靴日走。舟车冗客来百须,政逐从违成好丑。
峨冠初上童兒首,君已老成予輒友。肺肝相照二十年,今日不殊前日厚。紛紛共笑薄媚徒,對麵論心回麵否。籲君意氣非昔粗,猶著青衫從吏部。得官將尉古山陽,有蘊無施州縣後。山陽楚邑為最雄,聒聒眾咻千萬口。階庭聽命趨上官,守閣使台靴日走。舟車冗客來百須,政逐從違成好醜。
粉蝶尔何知,秋深尚戏飞。怜渠迷节物,犹若弄春晖。露叶今非昔,霜丛畴可依。篱边菊无几,薄命寄余菲。
粉蝶爾何知,秋深尚戲飛。憐渠迷節物,猶若弄春暉。露葉今非昔,霜叢疇可依。籬邊菊無幾,薄命寄餘菲。
桑叶绿已病,枫林黄亦危。行舟得秋日,满路入新诗。照水惊非昔,临风病不支。乾坤一惠施,吾事独多奇。
桑葉綠已病,楓林黃亦危。行舟得秋日,滿路入新詩。照水驚非昔,臨風病不支。乾坤一惠施,吾事獨多奇。
赤县权宜非昔时,近闻谁复古人为。向来声烈有如此,今日飞腾已似迟。雁序相仍尽词掖,虎城宁独待瓜期。归哉怀玉山边路,准拟重看召节时。
赤縣權宜非昔時,近聞誰複古人為。向來聲烈有如此,今日飛騰已似遲。雁序相仍盡詞掖,虎城寧獨待瓜期。歸哉懷玉山邊路,準擬重看召節時。
去年湖上看花时,拍槛呼鱼酌酒卮。鱼计主人已非昔,犹惊故处上钩迟。
去年湖上看花時,拍檻呼魚酌酒卮。魚計主人已非昔,猶驚故處上鉤遲。
出自《田家留客行》
出自《贾客词》
出自《送贾可封随郭帅还西城三十韵》
出自《自彭蠡湖初入江》
出自《陶骥子骏佚老堂二首》
出自《题高理瞻所藏小景图》
出自《和颜长官百咏·城市》
出自《南窗擘黄柑独酌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