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从一笑欢无厌,屡获新篇喜可涯。自昔居前诮◇秕,幸容相倚媿蒹葭。白麻诏令追三代,青史文章自一家。我亦谏垣新忝命,君恩未报发先华。

偶然来继前贤迹,信矣皆如昔日言。诸县丰登少公事,一家饱暖荷君恩。想公风采常如在,顾我文章不足论。名姓已光青史上,壁间谷貌任尘昏。

信如季子贤,自昔知能几。依约有荒祠,寂寥无奠篚。坏梁生湿菌,古木凭山鬼。英灵岂顾兹,青史辞亹亹。

近传铁马哨榆关,想见西南杀气蟠。常恐漏名青史上,不令效命白衣间。本无高论生丛谤,虚过明时死厚颜。春水渐生天向暑,寄声速载帝羓还。

骨已朽黄泉下,传犹列青史中。猛朴时来宰相,关张运去英雄。

懊悔平生择术差,誓将秋实代春华。幸无大节污青史,曾有狂言坏白麻。已约宗雷同入社,且饶燕许自成家。傍人不必争残线,秃笔何因肯再花。

子孝亲兮弟敬哥,丈夫休听室人唉。眼前金帛毋嫌少,膝下儿孙不厌多。但得家和贫也好,若教不义富如何。王韩孝友垂青史,子孝亲兮弟敬哥。

天津南畔是吾庐,时荷夫君枉乘车。始为退来忘检束,却因闲久长空疏。与其功业逋青史,孰若云山负素书。一片丹诚最难状,庶几长得类舟虚。

谢公德业久弥新,幼度英奇也绝伦。父子俱贤真不朽,功名自致岂相因。边兵屡动思良将,廷论萧条忆诤臣。青史世家它日事,新阡宿草倍沾巾。

淡墨标名早,飞腾仅石渠。学传外家蕴,论合古人余。议本枫宸疏,评和相第书。忠言与危行,青史未应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