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虫见月争翾翻,我亦散发虚明轩。千梳冷快肌骨醒,风露气入霜蓬根。起舞三人漫相属,停杯一问终无言。曲肱薤簟有佳处,梦觉瑶楼空断魂。
羽蟲見月爭翾翻,我亦散發虛明軒。千梳冷快肌骨醒,風露氣入霜蓬根。起舞三人漫相屬,停杯一問終無言。曲肱薤簟有佳處,夢覺瑤樓空斷魂。
老詹亦白发,相对垂霜蓬。赋诗殊有味,涉世非所工。杖藜山谷间,状类渤海龚。半道要我饮,意与王弘同。有酒我自至,不须遣庞通。门生与儿子,杖屦聊相从。
老詹亦白發,相對垂霜蓬。賦詩殊有味,涉世非所工。杖藜山穀間,狀類渤海龔。半道要我飲,意與王弘同。有酒我自至,不須遣龐通。門生與兒子,杖屨聊相從。
镜中衰颜失敷腴,绿鬓已作霜蓬枯,两肩耸耸似山字,曳杖更有蛮童扶。自惊何以致此老,亟欲修敬问起居;徐徐熟视乃大笑,但记昔我忘今吾。今吾虽惫颇神王,飞可正可折简呼;远游纵未从溪父,醉眼犹能隘具区。
鏡中衰顏失敷腴,綠鬢已作霜蓬枯,兩肩聳聳似山字,曳杖更有蠻童扶。自驚何以致此老,亟欲修敬問起居;徐徐熟視乃大笑,但記昔我忘今吾。今吾雖憊頗神王,飛可正可折簡呼;遠遊縱未從溪父,醉眼猶能隘具區。
乞得二千石,终非循吏才。霜蓬根易动,笼鸟翅难开。梦寤惭封邑,陶埏仰铉台。报言殊丽藻,虚附驿筩回。
乞得二千石,終非循吏才。霜蓬根易動,籠鳥翅難開。夢寤慚封邑,陶埏仰鉉台。報言殊麗藻,虛附驛筩回。
相従万里试南餐,对案长思苜蓿盘。山栗满篮兼白黑,村醪入口半甜酸。久闻牛尾何曾试,窃比鸡头意未安。故国霜蓬如碗大,夜来弹剑似冯驩。
相従萬裏試南餐,對案長思苜蓿盤。山栗滿籃兼白黑,村醪入口半甜酸。久聞牛尾何曾試,竊比雞頭意未安。故國霜蓬如碗大,夜來彈劍似馮驩。
录盖红房共一池,一双游女巧追随。镜中比并新壮後,风际携扶欲舞时。露蕊暗开香自倍,霜蓬渐老折犹疑。殷勤画手传真态,道院生绡数幅垂。
錄蓋紅房共一池,一雙遊女巧追隨。鏡中比並新壯後,風際攜扶欲舞時。露蕊暗開香自倍,霜蓬漸老折猶疑。殷勤畫手傳真態,道院生綃數幅垂。
相从万里试南餐,对案长思苜蓿盘。山栗满篮兼白黑,村醪入口半甜酸。久闻牛尾何曾试,窃比鸡头意未安。故国霜蓬如碗大,夜来弹剑似冯驩。
相從萬裏試南餐,對案長思苜蓿盤。山栗滿籃兼白黑,村醪入口半甜酸。久聞牛尾何曾試,竊比雞頭意未安。故國霜蓬如碗大,夜來彈劍似馮驩。
水上有车车自翻,悬溜如线垂前轩。霜蓬已枯不再绿,有客劝我抽其根。枯根一去紫茸茁,珍重已试幽人言。纷纷华发何足道,当返六十过去魂。
水上有車車自翻,懸溜如線垂前軒。霜蓬已枯不再綠,有客勸我抽其根。枯根一去紫茸茁,珍重已試幽人言。紛紛華發何足道,當返六十過去魂。
当年莫逆尚忘年,今日霜蓬人鬓边。已歃花盟犹习惰,骤迎诗敌敢攻坚。依棲有幸乌南绕,会合难并蚁左旋。著我画图添李邵,丹青那复起龙眠。
當年莫逆尚忘年,今日霜蓬人鬢邊。已歃花盟猶習惰,驟迎詩敵敢攻堅。依棲有幸烏南繞,會合難並蟻左旋。著我畫圖添李邵,丹青那複起龍眠。
君方对酒缀诗章,我正持斋坐道场。处处追游虽不去,时时吟咏亦无妨。霜蓬旧鬓三分白,露菊新花一半黄。惆怅东篱不同醉,陶家明日是重阳。
君方對酒綴詩章,我正持齋坐道場。處處追遊雖不去,時時吟詠亦無妨。霜蓬舊鬢三分白,露菊新花一半黃。惆悵東籬不同醉,陶家明日是重陽。
出自《曾通直见惠风琴》
出自《和陈丞彦能韵》
出自《山中读诚斋诗》
出自《古意》
出自《偈颂一百零九首》
出自《题秋堂四兰》
出自《玄墓山纪游》
出自《嘲梅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