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载飘然未可期,那堪重作看花诗。门前恶语谁传去,醉後狂歌自不知。刺舌君今犹未戒,灸眉吾亦更何辞。相从痛饮无余事,正是春容最好时。
十載飄然未可期,那堪重作看花詩。門前惡語誰傳去,醉後狂歌自不知。刺舌君今猶未戒,灸眉吾亦更何辭。相從痛飲無餘事,正是春容最好時。
十载漂然未可期,那堪重作看花诗。门前恶语谁传去,醉后狂歌自不知。刺舌君今犹未戒,灸眉我亦更何辞。相従痛饮无余事,正是春容最好时。
十載漂然未可期,那堪重作看花詩。門前惡語誰傳去,醉後狂歌自不知。刺舌君今猶未戒,灸眉我亦更何辭。相従痛飲無餘事,正是春容最好時。
云栈短长亭,今兹重作经。邛崃叱残驭,蜀分使回星。旅鬓双垂雪,羁怀一泛萍。骊驹在门久,此曲若为听。
雲棧短長亭,今茲重作經。邛崍叱殘馭,蜀分使回星。旅鬢雙垂雪,羈懷一泛萍。驪駒在門久,此曲若為聽。
元老令终归葬日,有司重奏辍朝时。骈罗卤簿三公礼,告赴同盟五月期。何处更求廊庙器,是谁重作帝王师。商山副使偏垂泪,未报当年国士知。
元老令終歸葬日,有司重奏輟朝時。駢羅鹵簿三公禮,告赴同盟五月期。何處更求廊廟器,是誰重作帝王師。商山副使偏垂淚,未報當年國士知。
十载干戈仅脱身,残年重作太平民。杯铛有趣於中好,花柳无情分外春。不远上元新甲子,肯将短笔怨庚寅。从教蕙帐惊猿鹤,却欲重弹冠上尘。
十載幹戈僅脫身,殘年重作太平民。杯鐺有趣於中好,花柳無情分外春。不遠上元新甲子,肯將短筆怨庚寅。從教蕙帳驚猿鶴,卻欲重彈冠上塵。
小作王官试,还为幕府留。绮歌偶意改,散号觅归休。屈贾当重作,潇湘漫一游。胡为车未发,已报病难瘳。
小作王官試,還為幕府留。綺歌偶意改,散號覓歸休。屈賈當重作,瀟湘漫一遊。胡為車未發,已報病難瘳。
绿鬓今如雪,陪行万里长。稍从师北面,重作婿东床。道义非常重,精神有不忘。一为天下恸,端复细思量。
綠鬢今如雪,陪行萬裏長。稍從師北麵,重作婿東床。道義非常重,精神有不忘。一為天下慟,端複細思量。
岭云尽处是台州,有个诗翁住下头。不寄一书春又晚,相思百里水空流。新踪冻合莺雏谷,旧梦花迷燕子楼。闻说道旁烽燧急,定应重作峡中游。
嶺雲盡處是台州,有個詩翁住下頭。不寄一書春又晚,相思百裏水空流。新蹤凍合鶯雛穀,舊夢花迷燕子樓。聞說道旁烽燧急,定應重作峽中遊。
小试牛刀在,长驱马足迟。此生空抱负,真宰孰维持。道并湖山重,民深雨露思。何当十围腹,重作北窗期。
小試牛刀在,長驅馬足遲。此生空抱負,真宰孰維持。道並湖山重,民深雨露思。何當十圍腹,重作北窗期。
重作东南尉,生涯尚似僧。客程淮馆月,乡思海船灯。晚雾看春毂,晴天见朗陵。不应三考足,先授诏书征。
重作東南尉,生涯尚似僧。客程淮館月,鄉思海船燈。晚霧看春轂,晴天見朗陵。不應三考足,先授詔書征。
出自《慈竹》
出自《奉祀礼毕饮福有感偶成》
出自《度关山》
出自《相和歌辞·三妇艳诗》
出自《探芳信(和草窗西湖春感词)》
出自《贺新郎·瑞霭笼晴晓》
出自《客愁二首》
出自《阿鲁台受封后遣其幼子入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