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郎英骨今已枯,风流声名浑未除。结交斯人千载上,唯君执手同登车。平生爱竹遂成癖,竹间醉倒无人扶。今日君醒竹还醉,区区手植不暇餔。颇怀种柳陶尹令,更慕滋兰屈大夫。况复此君尤洒落,幽斋安可一日无。尘埃捶楚纵未免,入门一见心自苏。是中真乐难语俗,耳目已谢声色娱。
王郎英骨今已枯,風流聲名渾未除。結交斯人千載上,唯君執手同登車。平生愛竹遂成癖,竹間醉倒無人扶。今日君醒竹還醉,區區手植不暇餔。頗懷種柳陶尹令,更慕滋蘭屈大夫。況複此君尤灑落,幽齋安可一日無。塵埃捶楚縱未免,入門一見心自蘇。是中真樂難語俗,耳目已謝聲色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