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亭邃馆销清风。榴花芳艳浓。阳光染就欲烧空。谁能窥化工。观物外,喻身中。灵砂别有功。若将一粒比花容。金丹色又红。
深亭邃館銷清風。榴花芳豔濃。陽光染就欲燒空。誰能窺化工。觀物外,喻身中。靈砂別有功。若將一粒比花容。金丹色又紅。
木犀开了。还是生辰到。一笑对西风,喜人与、花容俱好。寿筵开处,香雾扑帘帏,笙簧奏,星河晓,拚取金垒倒。当年仙子,容易抛蓬岛。月窟与花期,要同向、人间不老。拈枝弄蕊,此乐几时穷,一岁里,一番新,莫与蟠桃道。
木犀開了。還是生辰到。一笑對西風,喜人與、花容俱好。壽筵開處,香霧撲簾幃,笙簧奏,星河曉,拚取金壘倒。當年仙子,容易拋蓬島。月窟與花期,要同向、人間不老。拈枝弄蕊,此樂幾時窮,一歲裏,一番新,莫與蟠桃道。
年年腊后见冰姑。玉肌肤。点琼酥。不老花容,经岁转敷腴。向背稀稠如画里,明月下、影疏疏。江南有客问征途。寄音书。定来无。且傍盆池,巧石倚浮图。静对北山林处士,妆点就、小西湖。
年年臘後見冰姑。玉肌膚。點瓊酥。不老花容,經歲轉敷腴。向背稀稠如畫裏,明月下、影疏疏。江南有客問征途。寄音書。定來無。且傍盆池,巧石倚浮圖。靜對北山林處士,妝點就、小西湖。
悄静菊花天,洗尽梧桐雨。倍九周遭烂熳开,祝寿当头取。顶戴御袍黄,叠秀金棱吐。仙种花容晚节香,人愿争先睹。
悄靜菊花天,洗盡梧桐雨。倍九周遭爛熳開,祝壽當頭取。頂戴禦袍黃,疊秀金棱吐。仙種花容晚節香,人願爭先睹。
临塘古庙一神仙,绣幌花容色俨然。为逐朝云来此地,因随暮雨不归天。眉分初月湖中鉴,香散馀风竹上烟。借问邑人沈水事,已经秦汉几千年。
臨塘古廟一神仙,繡幌花容色儼然。為逐朝雲來此地,因隨暮雨不歸天。眉分初月湖中鑒,香散餘風竹上煙。借問邑人沈水事,已經秦漢幾千年。
过雨花容杂笑啼。淡妆深注半开时。娇娆情态自天姿。新浴太真增艳丽,微风新燕斗清奇。绿窗朱户雅相宜。
過雨花容雜笑啼。淡妝深注半開時。嬌嬈情態自天姿。新浴太真增豔麗,微風新燕鬥清奇。綠窗朱戶雅相宜。
帘卷露花容。几度相逢。他知我意欲相通。偏奈天教多阻间,积恨何穷。云雨杳无踪。愁怕东风。时闻语笑恣欢浓。惟有俺咱真分浅,往事成空。
簾卷露花容。幾度相逢。他知我意欲相通。偏奈天教多阻間,積恨何窮。雲雨杳無蹤。愁怕東風。時聞語笑恣歡濃。惟有俺咱真分淺,往事成空。
这个秃奴,修行忒煞。云山顶上空持戒。一从迷恋玉楼人,鹑衣百结浑无奈。毒手伤人,花容粉碎。空空色色今何在。臂间刺道苦相思,这回还了相思债。
這個禿奴,修行忒煞。雲山頂上空持戒。一從迷戀玉樓人,鶉衣百結渾無奈。毒手傷人,花容粉碎。空空色色今何在。臂間刺道苦相思,這回還了相思債。
去年重阳不可说,南城夜半千沤发。水穿城下作雷鸣,泥满城头飞雨滑。黄花白酒无人问,日暮归来洗靴袜。岂知还复有今年,把盏对花容一呷。莫嫌酒薄红粉陋,终胜泥中事锹锸。黄楼新成壁未干,清河已落霜初杀。朝来白露如细雨,南山不见千寻刹。楼前便作海茫茫,楼下空闻橹鸦轧。
去年重陽不可說,南城夜半千漚發。水穿城下作雷鳴,泥滿城頭飛雨滑。黃花白酒無人問,日暮歸來洗靴襪。豈知還複有今年,把盞對花容一呷。莫嫌酒薄紅粉陋,終勝泥中事鍬鍤。黃樓新成壁未幹,清河已落霜初殺。朝來白露如細雨,南山不見千尋刹。樓前便作海茫茫,樓下空聞櫓鴉軋。
出自《杂咏一百首·樊通德》
出自《寄情(一作许浑代作)》
出自《舟中作》
出自《春尽》
出自《牛口谣》
出自《奉和仆射相公送东川李支使归使府夏侯相公》
出自《寒食夜坐》
出自《浣溪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