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换肌肤菊换妆。只疑春色到重阳。偷将天上千年艳,染却人间九日黄。新艳冶,旧风光。东篱分付武陵香。尊前醉眼空相顾,错认陶潜是阮郎。
桃換肌膚菊換妝。隻疑春色到重陽。偷將天上千年豔,染卻人間九日黃。新豔冶,舊風光。東籬分付武陵香。尊前醉眼空相顧,錯認陶潛是阮郎。
冰雪肌肤力不胜,落花飞絮绕风亭。不知何事秋千下,蹙破愁眉两点青。梨花如雪已相迷,更被惊乌半夜啼。帘卷玉楼人寂寂,一钩新月未沈西。
冰雪肌膚力不勝,落花飛絮繞風亭。不知何事秋千下,蹙破愁眉兩點青。梨花如雪已相迷,更被驚烏半夜啼。簾卷玉樓人寂寂,一鉤新月未沈西。
杲杲冬日出,照我屋南隅。负暄闭目坐,和气生肌肤。初似饮醇醪,又如蛰者苏。外融百骸畅,中适一念无。旷然忘所在,心与虚空俱。
杲杲冬日出,照我屋南隅。負暄閉目坐,和氣生肌膚。初似飲醇醪,又如蟄者蘇。外融百骸暢,中適一念無。曠然忘所在,心與虛空俱。
玉蕊一枪称绝品,僧家造法极功夫。兔毛瓯浅香云白,虾眼汤翻细浪俱。断送睡魔离几席,增添清气入肌肤。幽丛自落溪岩外,不肯移根入上都。
玉蕊一槍稱絕品,僧家造法極功夫。兔毛甌淺香雲白,蝦眼湯翻細浪俱。斷送睡魔離幾席,增添清氣入肌膚。幽叢自落溪岩外,不肯移根入上都。
匆匆相见,懊恼恩情太薄。霎时云雨人抛却。教我行思坐想,肌肤如削。恨只恨、相违旧约。相思成病,那更潇潇雨落。断肠人在阑干角。山远水远人远,音信难托。这滋味、黄昏又恶。
匆匆相見,懊惱恩情太薄。霎時雲雨人拋卻。教我行思坐想,肌膚如削。恨隻恨、相違舊約。相思成病,那更瀟瀟雨落。斷腸人在闌幹角。山遠水遠人遠,音信難托。這滋味、黃昏又惡。
相见休言有泪珠,酒阑重得叙欢娱,凤屏鸳枕宿金铺。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相見休言有淚珠,酒闌重得敘歡娛,鳳屏鴛枕宿金鋪。蘭麝細香聞喘息,綺羅纖縷見肌膚,此時還恨薄情無?
倾国倾城恨有馀,几多红泪泣姑苏,倚风凝睇雪肌肤。吴主山河空落日,越王宫殿半平芜,藕花菱蔓满重湖。
傾國傾城恨有餘,幾多紅淚泣姑蘇,倚風凝睇雪肌膚。吳主山河空落日,越王宮殿半平蕪,藕花菱蔓滿重湖。
边城使心悲,昔吾亲更之。冰雪截肌肤,风飘无止期。百里不见人,草木谁当迟。登城望亭燧,翩翩飞戍旗。行者不顾反,出门与家辞。子弟多俘虏,哭泣无已时。天下尽乐土,何为久留兹。蓼虫不知辛,去来勿与谘。
邊城使心悲,昔吾親更之。冰雪截肌膚,風飄無止期。百裏不見人,草木誰當遲。登城望亭燧,翩翩飛戍旗。行者不顧反,出門與家辭。子弟多俘虜,哭泣無已時。天下盡樂土,何為久留茲。蓼蟲不知辛,去來勿與諮。
世间珍果更无加,玉雪肌肤罩绛纱。一种天然好滋味,可怜生处是天涯。
世間珍果更無加,玉雪肌膚罩絳紗。一種天然好滋味,可憐生處是天涯。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
扁鵲見蔡桓公,立有間,扁鵲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將恐深。”桓侯曰:“寡人無疾。”扁鵲出,桓侯曰:“醫之好治不病以為功!”居十日,扁鵲複見,曰:“君之病在肌膚,不治將益深。”桓侯不應。扁鵲出,桓侯又不悅。居十日,扁鵲複見,曰:“君之病在腸胃,不治將益深。”
出自《望蓬莱 道友修庵》
出自《又代作》
出自《园中偶题》
出自《又和感旧四首》
出自《赠刘琨诗二十首 三》
出自《宋江三十六赞》
出自《追感往事》
出自《贺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