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闻趋竞喜闲居,自种芜菁亦自锄。麋鹿跳梁忧触拨,鹰鹯搏击恐粗疏。拙谋却为多循理,所短深惭尽信书。刀尺不亏绳墨在,莫疑张翰恋鲈鱼。

一辞魏阙就商宾,散地闲居八九春。初时被目为迂叟,近日蒙呼作隐人。冷暖俗情谙世路,是非闲论任交亲。应须绳墨机关外,安置疏愚钝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