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和日花时,不共人争丑夷。自爱霜深月冷,累累金粟生肌。
暖風和日花時,不共人爭醜夷。自愛霜深月冷,累累金粟生肌。
说合何必然,金化黄河塞。真然说不合,千钧等蝉翼。累累近丘墓,浩浩古载籍。崎岖盖天意,解后匪人力。
說合何必然,金化黃河塞。真然說不合,千鈞等蟬翼。累累近丘墓,浩浩古載籍。崎嶇蓋天意,解後匪人力。
东西几山隔,石径不容车。那知厚地底,自然成井渠。甘余留齿颊,清足鉴眉须。不用瓶罍貯,累累似酒酤。
東西幾山隔,石徑不容車。那知厚地底,自然成井渠。甘餘留齒頰,清足鑒眉須。不用瓶罍貯,累累似酒酤。
我怀终古恨,不及奉觞时。满眼看诸弟,何心赋此诗。牛羊来蛰蛰,丘墓去累累。亦有千钟养,曾无一字碑。
我懷終古恨,不及奉觴時。滿眼看諸弟,何心賦此詩。牛羊來蟄蟄,丘墓去累累。亦有千鍾養,曾無一字碑。
司徒墓,荒冢累累不知数。草中翁仲无复存,垄上牛羊自来去。想见当时百万松,佳城在处郁葱葱。车马时来卿相子,钟鱼声出梵王宫。年深事远无留迹,只与耕夫资垦辟。万古同成一窖尘,官爵高卑谁汝识。
司徒墓,荒塚累累不知數。草中翁仲無複存,壟上牛羊自來去。想見當時百萬鬆,佳城在處鬱蔥蔥。車馬時來卿相子,鍾魚聲出梵王宮。年深事遠無留跡,隻與耕夫資墾辟。萬古同成一窖塵,官爵高卑誰汝識。
苦热如焚想雪山,清商一夕破愁颜。炎光断雨残虹外,凉意平芜远树间。忙踏槐花犹入梦,老催蒲扇共投闲。城头遥望累累冢,辽海荒寒鹤未还。
苦熱如焚想雪山,清商一夕破愁顏。炎光斷雨殘虹外,涼意平蕪遠樹間。忙踏槐花猶入夢,老催蒲扇共投閑。城頭遙望累累塚,遼海荒寒鶴未還。
君不见三家市头洒削翁,鼎食侈与王公同。又不见万金海上屠龙手,须捷累累事饥走。人言有艺人不贫,谁知艺高贫杀人。向来择术吾已错,劝君只学相牛莫相鹤。
君不見三家市頭灑削翁,鼎食侈與王公同。又不見萬金海上屠龍手,須捷累累事饑走。人言有藝人不貧,誰知藝高貧殺人。向來擇術吾已錯,勸君隻學相牛莫相鶴。
姓氏说劂月旦推,典刑尚可一斑窥。义高诺重人皆仰,券失金存自不欺。富贵浮云曾唾去,死生幻泡独先知。一经教子阴功远,印绶累累看异时。
姓氏說劂月旦推,典刑尚可一斑窺。義高諾重人皆仰,券失金存自不欺。富貴浮雲曾唾去,死生幻泡獨先知。一經教子陰功遠,印綬累累看異時。
我爱班溪班,班班为谁好。於时九秋晚,霜叶红不埽。石摇未归云,水映欲衰草。累累牛羊队,洒洒鱼龙道。崇丘尚多菜,残村几经潦。故物一若斯,今我胡不老。赤字从幸相狎,聊坐畅怀抱。
我愛班溪班,班班為誰好。於時九秋晚,霜葉紅不埽。石搖未歸雲,水映欲衰草。累累牛羊隊,灑灑魚龍道。崇丘尚多菜,殘村幾經潦。故物一若斯,今我胡不老。赤字從幸相狎,聊坐暢懷抱。
南山高,北山高,行人山下闻叫号。旁山死者何姓氏,累累骸骨横林皋。鸟喧犬噪沙草白,酸风十里吹腥臊。中有一人称甲族,蔽膝尚著长孺袍。不知婴触为何罪,但惜贵残同所遭。妻求抱尸诸子哭,魂气灭没埋蓬蒿。人言杀身由货宝,山村岂得皆权豪。一言不酬兵在颈,性命转眼轻鸿毛。
南山高,北山高,行人山下聞叫號。旁山死者何姓氏,累累骸骨橫林皋。鳥喧犬噪沙草白,酸風十裏吹腥臊。中有一人稱甲族,蔽膝尚著長孺袍。不知嬰觸為何罪,但惜貴殘同所遭。妻求抱屍諸子哭,魂氣滅沒埋蓬蒿。人言殺身由貨寶,山村豈得皆權豪。一言不酬兵在頸,性命轉眼輕鴻毛。
出自《醉蓬莱(寿郁梅野)》
出自《虞美人(正宫·第三)》
出自《三山亭》
出自《导引·龙舆春晚》
出自《精卫词》
出自《登夏州城观送行人赋得六州胡儿歌》
出自《闲居十首》
出自《枕上和圆机绝句梅花十有四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