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水寒犹浅,江船远未来。举家忧米粒,终日走蒿莱。骨肉还相弃,交游定莫猜。痴儿饥困久,爱父强徘徊。

千淘万洗紫光攒,夜火荧荧照玉盘。恐是麻姑残米粒,不曾将与世人看。

长松亭亭满四山,山间乳窦流清泉。洄溪正在此山里,乳水松膏常灌田。松膏乳水田肥良,稻苗如蒲米粒长。糜色如珈玉液酒,酒熟犹闻松节香。溪边老翁年几许,长男头白孙嫁女。问言只食松田米,无药无方向人语。浯溪石下多泉源,盛暑大寒冬大温。屠苏宜在水中石,洄溪一曲自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