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崎岖天一握,俗子追奔蜗两角。先生宴坐心平夷,矮屋打头甘寂寞。手提老笔挟霜气,合上蓬山直延阁。高人乃亦主簿耳,往往胸中自丘壑。银钩宝唾俱人妙,令我见之生踊跃。日酣昨暮春睡浓,柳外叩门谁剥啄。一书自直十从事,况有骊珠光错落。风檐急转百回读,花草愁深颜色薄。
塵世崎嶇天一握,俗子追奔蝸兩角。先生宴坐心平夷,矮屋打頭甘寂寞。手提老筆挾霜氣,合上蓬山直延閣。高人乃亦主簿耳,往往胸中自丘壑。銀鉤寶唾俱人妙,令我見之生踴躍。日酣昨暮春睡濃,柳外叩門誰剝啄。一書自直十從事,況有驪珠光錯落。風簷急轉百回讀,花草愁深顏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