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眼中血,日夜自涓涓。泻出愁肠苦,深於浸沸泉。红颜将洗尽,白发亦根连。此恨古皆有,不须愚与贤。
平生眼中血,日夜自涓涓。瀉出愁腸苦,深於浸沸泉。紅顏將洗盡,白發亦根連。此恨古皆有,不須愚與賢。
廉纤小雨破花寒,野雀争巢斗作团。手卷白云光引素,舌飞明月响倾盘。群公锦绣为肠胃,独我应埃满肺肝。强应小诗无气味,犹惭白发厕郎官。
廉纖小雨破花寒,野雀爭巢鬥作團。手卷白雲光引素,舌飛明月響傾盤。群公錦繡為腸胃,獨我應埃滿肺肝。強應小詩無氣味,猶慚白發廁郎官。
终夜每爱月,见月常苦稀。不雨即云晦,何能揽光辉。傥有一夕明,岂畏露湿衣。素娥领玉兔,孤寡命亦微。堂堂罕开耀,多是半掩扉。曾负万家望,空是随人归。一岁复一岁,白发思钓矶。
終夜每愛月,見月常苦稀。不雨即雲晦,何能攬光輝。儻有一夕明,豈畏露濕衣。素娥領玉兔,孤寡命亦微。堂堂罕開耀,多是半掩扉。曾負萬家望,空是隨人歸。一歲複一歲,白發思釣磯。
朝镜恶白发,夕梦对故人。常恨道路隔,忽喜颜色亲。相笑勿问年,青铜早伤神。鸡嚎天欲白,向者犹疑真。
朝鏡惡白發,夕夢對故人。常恨道路隔,忽喜顏色親。相笑勿問年,青銅早傷神。雞嚎天欲白,向者猶疑真。
堂下一匹郑虔马,栏边两株安石榴。但能有酒邀佳客,亦任狂花落素瓯。侍女红裙无好色,主人白发自侵头。欲歌翠树芳条曲,已去洛阳三十秋。
堂下一匹鄭虔馬,欄邊兩株安石榴。但能有酒邀佳客,亦任狂花落素甌。侍女紅裙無好色,主人白發自侵頭。欲歌翠樹芳條曲,已去洛陽三十秋。
秋风不饶物,斗至声已恶。青林叶尚繁,虽好将恐落。人意诚爱惜,节候肯相若。白发无再玄,盛衰兹可度。
秋風不饒物,鬥至聲已惡。青林葉尚繁,雖好將恐落。人意誠愛惜,節候肯相若。白發無再玄,盛衰茲可度。
尖风细细欲穿帘,残雪微销冻结檐。盏里醇醪无限满,镜中白发不知添。妍童喜舞开罗幕,小吏愁凘入砚蟾。幸得从公特直笔,定应无复叹齑盐。
尖風細細欲穿簾,殘雪微銷凍結簷。盞裏醇醪無限滿,鏡中白發不知添。妍童喜舞開羅幕,小吏愁凘入硯蟾。幸得從公特直筆,定應無複歎齏鹽。
共君相别三四年,岩岩瘦骨还依然。唯髭比旧多且黑,学术久已不可肩。嗟余老大无所用,白发冉冉将侵颠。文章自是与时背,妻饿儿啼无一钱。幸得诗书销白日,岂顾富贵摩青天。而今饮酒亦复少,未及再酌肠如煎。前夕与君欢且饮,饮才数盏我已眠。鸡鸣犬吠似聒耳,举头屋室皆左旋。
共君相別三四年,岩岩瘦骨還依然。唯髭比舊多且黑,學術久已不可肩。嗟餘老大無所用,白發冉冉將侵顛。文章自是與時背,妻餓兒啼無一錢。幸得詩書銷白日,豈顧富貴摩青天。而今飲酒亦複少,未及再酌腸如煎。前夕與君歡且飲,飲才數盞我已眠。雞鳴犬吠似聒耳,舉頭屋室皆左旋。
日月机上梭,年华东注波,未惊凉叶坠,已见白发多。牧马归方健,调弓力渐和,篱边剩晓菊,陶令奈贫何。
日月機上梭,年華東注波,未驚涼葉墜,已見白發多。牧馬歸方健,調弓力漸和,籬邊剩曉菊,陶令奈貧何。
天地磨今古,贤愚为埃尘。草树易变改,山川无故新。眷言零陵守,白发驾朱轮。间来问遗老,俯迹哀昔人。昔人者谁欤,元和前放臣。下士穷幽荒,憔悴楚水滨。试观当时记,图写未必真。最苦来黄溪,坐石数游鳞。有鸟大如鹄,东向立不踆。始买钴鉧潭,鄠杜难计缗。冉溪袁家洞,乱石
天地磨今古,賢愚為埃塵。草樹易變改,山川無故新。眷言零陵守,白發駕朱輪。間來問遺老,俯跡哀昔人。昔人者誰歟,元和前放臣。下士窮幽荒,憔悴楚水濱。試觀當時記,圖寫未必真。最苦來黃溪,坐石數遊鱗。有鳥大如鵠,東向立不踆。始買鈷鉧潭,鄠杜難計緡。冉溪袁家洞,亂石
出自《宝奎殿前花树子去年与宋中道同赋今复答宋诗》
出自《三宝赞其三·僧宝》
出自《答牛士良典簿》
出自《题卍庵墨迹》
出自《书吴道隐林亭》
出自《七十九吟十首》
出自《题多福院分翠轩》
出自《即事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