耆武定功,时惟二方。淮服其乂,海南遂荒。孰孱而盭,孰暴而猖。自底不譓,乃终灭亡。
耆武定功,時惟二方。淮服其乂,海南遂荒。孰孱而盭,孰暴而猖。自底不譓,乃終滅亡。
蚁国槐为穴,蜂衙蜜作房。采花与旋磨,辛苦知尊王。胡为枭獍生,思食父母肠。彼微有尊卑,此大相灭亡。物情有不齐,使我心忧伤。
蟻國槐為穴,蜂衙蜜作房。采花與旋磨,辛苦知尊王。胡為梟獍生,思食父母腸。彼微有尊卑,此大相滅亡。物情有不齊,使我心憂傷。
李白死宣城,杜甫死来阳。二子以酒败,千古留文章。我无文章留,何可事杯觞。况承先子戒,宜不著口尝。昔闻有田窦,以此相灭亡。礼饮不在多,欢饮不在荒。二公方逢时,安得入醉乡。
李白死宣城,杜甫死來陽。二子以酒敗,千古留文章。我無文章留,何可事杯觴。況承先子戒,宜不著口嚐。昔聞有田竇,以此相滅亡。禮飲不在多,歡飲不在荒。二公方逢時,安得入醉鄉。
商君金徙木,赵高鹿为马。徒欲取民信,疑心随解瓦。罔民适自欺,何以刑天下。四维已灭亡,命脉存已寡。焚书火咸阳,斯言信非假。
商君金徙木,趙高鹿為馬。徒欲取民信,疑心隨解瓦。罔民適自欺,何以刑天下。四維已滅亡,命脈存已寡。焚書火鹹陽,斯言信非假。
钟鼓考击殷夜床,我方咽药不下吭。苦思一语缓吾缚,重遭缚急如缚羊。平生两眼大如镜,白首读律无精光。商君入秦祸始大,文武之道几灭亡。文人废经宁废律,何者百谷无稻粱。春风二月锦官寺,梦绕十年新学场。莲房密室仅千讲,传疏狼籍酬朱黄。如恒山蛇救首尾,弗学饥鼠吟空墙。
鍾鼓考擊殷夜床,我方咽藥不下吭。苦思一語緩吾縛,重遭縛急如縛羊。平生兩眼大如鏡,白首讀律無精光。商君入秦禍始大,文武之道幾滅亡。文人廢經寧廢律,何者百穀無稻粱。春風二月錦官寺,夢繞十年新學場。蓮房密室僅千講,傳疏狼籍酬朱黃。如恒山蛇救首尾,弗學饑鼠吟空牆。
弑姑杀子欲何为,伤败彝伦总不知。祸乱晋朝诚在己,灭亡父族咎归谁。
弑姑殺子欲何為,傷敗彝倫總不知。禍亂晉朝誠在己,滅亡父族咎歸誰。
秦始皇。何彊梁。开吾户。据吾床。饮吾酒。唾吾浆。飧吾饭。以为粮。张吾弓。射东墙。前至沙丘当灭亡。
秦始皇。何彊梁。開吾戶。據吾床。飲吾酒。唾吾漿。飧吾飯。以為糧。張吾弓。射東牆。前至沙丘當滅亡。
人命急如线,上下来往速如箭。认得是元神,子后午前须至炼。随意出,随意入,天地三才人得一。既得一,勿遗失,失了永求无一物。堪叹荒郊冢墓中,自古灭亡不知屈。
人命急如線,上下來往速如箭。認得是元神,子後午前須至煉。隨意出,隨意入,天地三才人得一。既得一,勿遺失,失了永求無一物。堪歎荒郊塚墓中,自古滅亡不知屈。
邦惟固本自安宁,临下常须驭朽惊。何事十旬游不返,祸胎从此召殷兵。酒色声禽号四荒,那堪峻宇又雕墙。静思今古为君者,未或因兹不灭亡。唯彼陶唐有冀方,少年都不解思量。如今算得当时事,首为盘游乱纪纲。明明我祖万邦君,典则贻将示子孙。惆怅太康荒坠后,覆宗绝祀灭其门。
邦惟固本自安寧,臨下常須馭朽驚。何事十旬遊不返,禍胎從此召殷兵。酒色聲禽號四荒,那堪峻宇又雕牆。靜思今古為君者,未或因茲不滅亡。唯彼陶唐有冀方,少年都不解思量。如今算得當時事,首為盤遊亂紀綱。明明我祖萬邦君,典則貽將示子孫。惆悵太康荒墜後,覆宗絕祀滅其門。
出自《习剑》
出自《十月二十六日夜梦行南郑道中既觉恍然揽笔作》
出自《怀旧诗 伤胡谐之》
出自《某蒙示咏家弟所撰班史属辞长句三叹之余辄用》
出自《三君咏·郭代公(元振)》
出自《玉清昭应宫上尊号三首》
出自《题唐察院诗卷二首》
出自《虎丘剑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