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欲亡佗开汉境,将军英武契风云。远驱函谷三千骑,南下番禺十万兵。自此河山消垒拒,至今民俗荷庸勋。后来扼腕征蛮者,禄重功轻不似君。

并州更作桑乾客,道逢舍者来争席。掀髯对座有钜人,开口剧谈如旧识。试问客子从何方,兴言扼腕微有伤。吾祖昔遑卹纬计,屡以真论干君王。谗谀弄国贤者避,祸福相乘呼吸异。悬知必有代庖责,被发缨冠赴东市。大明既争日月光,真与天地同久长。嗟予之生后长者,却识前辈奚其详。

忆昔金门初射策,一日声华喧九陌。少年得意出风尘,自为青云无所隔。主人抡才登桂堂,神京进秩奔殊方。墨绶铜章竟何用,巴云瘴雨徒荒凉。有时扼腕生忧端,儒书读尽犹饥寒。丈夫意气到如此,搔首空歌行路难。

往年天压西南垂,妖氛内讧胡尘飞。枭狐陆梁士扼腕,蜀山惨澹无光辉。公以空弮婴乳虎,漠漠黄云暗平楚。直将天理感人心,径斩贼头报明主。露布东驰人啸呼,京师观者环储胥。天颜有喜近臣贺,大官高爵来须臾。中兴以来几变异,宗祏之存邵旒缀。平江羽檄走凶雏,采石鳅舡戮狂猘。

桧肉不可食,但增忠义悲。焚香临决日,扼腕议和时。偃月人何在,凌烟草亦知。曾闻无垢语,刊入墓头碑。

如含瓦砾竟何功,痴黠相兼似得中。心系是非徒怅望,事须光景旋虚空。升沉不定都如梦,毁誉无恒却要聋。弋者甚多应扼腕,任他闲处指冥鸿。

如含瓦砾竟何功,痴黠相兼似得中。心系是非徒怅望,事须光景旋虚空。升沉不定都如梦,毁誉无恒却要聋。弋者甚多应扼腕,任他闲处指冥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