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识南屏金鲫鱼,重来拊槛散斋余。还従旧社得心印,似省前生觅手书。葑合平湖久芜漫,人经丰岁尚凋疏。谁怜寂寞高常侍,老去狂歌忆孟诸。
我識南屏金鯽魚,重來拊檻散齋餘。還従舊社得心印,似省前生覓手書。葑合平湖久蕪漫,人經豐歲尚凋疏。誰憐寂寞高常侍,老去狂歌憶孟諸。
舟约刀头止岁前,故人专使手书传。出门江口问消息,极目寒沙空渺然。
舟約刀頭止歲前,故人專使手書傳。出門江口問消息,極目寒沙空渺然。
雪峰寺里曾相识,面皱颧高五十馀。削发入山参最久,白头出世瘦如初。觉心不共真身坏,遗偈犹能战手书。何必塔铭并语录,吾诗自可表幽墟。
雪峰寺裏曾相識,麵皺顴高五十餘。削發入山參最久,白頭出世瘦如初。覺心不共真身壞,遺偈猶能戰手書。何必塔銘並語錄,吾詩自可表幽墟。
谯都司马拙依然,翻手为云绝可怜。惟有凤翔周录事,手书连月寄同年。
譙都司馬拙依然,翻手為雲絕可憐。惟有鳳翔周錄事,手書連月寄同年。
尘埃日已远,斗数更无余。寺到逢门入,诗成信手书。山深僧自乐,路远客终疏。访尽前朝景,它年一告予。
塵埃日已遠,鬥數更無餘。寺到逢門入,詩成信手書。山深僧自樂,路遠客終疏。訪盡前朝景,它年一告予。
石台长老问公,本成都吴氏子,弃俗出家,手书《法华经》,字细如黑蚁,前后若一,将诵之万遍,虽老而精进不倦,胁不至席者二十有三年。余来高安,以乡人相好,盖余懒而好睡,见之惕然自警,因赠之二小诗云。法达曾经见老卢,半生勤苦一朝虚。心通口诵方无碍,笑把吴鸾细字书。
石台長老問公,本成都吳氏子,棄俗出家,手書《法華經》,字細如黑蟻,前後若一,將誦之萬遍,雖老而精進不倦,脅不至席者二十有三年。餘來高安,以鄉人相好,蓋餘懶而好睡,見之惕然自警,因贈之二小詩雲。法達曾經見老盧,半生勤苦一朝虛。心通口誦方無礙,笑把吳鸞細字書。
独酌浇愁酒,慵翻信手书。折腰行俗吏,投足且吾庐。岁月莺声老,江湖雁影疏。依栖五侯第,旅食近何如。
獨酌澆愁酒,慵翻信手書。折腰行俗吏,投足且吾廬。歲月鶯聲老,江湖雁影疏。依棲五侯第,旅食近何如。
解后章江上,知从五马车。君才犹未用,吾老更焉如。间阔思眉宇,殷勤得手书。喜闻衣彩乐,入馔有江鱼。
解後章江上,知從五馬車。君才猶未用,吾老更焉如。間闊思眉宇,殷勤得手書。喜聞衣彩樂,入饌有江魚。
端礼门,金石刻,丞相手书奸党籍。长安役者安石工,不识人贤愚,但识司马公。卑疏不敢预国事,幸免刻名为后累。匹夫愤泣天为悲,黄门夜半来毁碑。碑可毁,亦可建。盖棺事,久乃见。不见奸党碑,但见奸臣传。
端禮門,金石刻,丞相手書奸黨籍。長安役者安石工,不識人賢愚,但識司馬公。卑疏不敢預國事,幸免刻名為後累。匹夫憤泣天為悲,黃門夜半來毀碑。碑可毀,亦可建。蓋棺事,久乃見。不見奸黨碑,但見奸臣傳。
吴蜀跨万里,余老师非壮。勉哉令修行,手书劳四枉。性命吾基本,权谲初不尚。萧条寂寞中,咄咄祛碍障。面目认谁欤,湛研澈尽量。云为远玄旨,比喻非实相。爱河澄不波,苦海永无浪。封执即黏缀,沦落嗟滉漾。法流於河接,焦涸吁断港。情尘欲忘世,疑网愆吾党。凡心非道体,志帅
吳蜀跨萬裏,餘老師非壯。勉哉令修行,手書勞四枉。性命吾基本,權譎初不尚。蕭條寂寞中,咄咄祛礙障。麵目認誰歟,湛研澈盡量。雲為遠玄旨,比喻非實相。愛河澄不波,苦海永無浪。封執即黏綴,淪落嗟滉漾。法流於河接,焦涸籲斷港。情塵欲忘世,疑網愆吾黨。凡心非道體,誌帥
出自《寄云台观田秀才》
出自《四月三日登度雪台感兴》
出自《送僧择栖游天台二首》
出自《过长峰迳遇雨,遣闷十绝句》
出自《思不见》
出自《谨和老人赋梅》
出自《廷秀跋云琴图记高士被遇阜陵再赋小诗》
出自《张子安求无处道人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