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群盗满南区,百指间关返旧庐。杖屦不辞还往数,尊罍犹想笑谭馀。音容忽忽成千古,身世悠悠竟六如。修短穷通一无恨,可怜经济尽丘墟。

弓剑相随几历年,鬓毛斑剥饱风烟。可怜芦叶胡笳地,又过菊花新酒天。耳听骅骝还紫逻,梦随白鹭过青田。家僮久问谋归未,想笑吾顽不可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