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秦王架石桥,海仙忙迫涨惊潮。蓬莱隔海虽难到,直好三清却不遥。

一生凛凛伴龙湫,末后飘飘逐置邮。老屋相安真喣沫,扁舟独往亦浮沤。晴沙照影支离晚,寒研磨烟骨董秋。八月惊潮翻口角,铃斋说似古裴休。

山脚侵城起阜堆,绕城徼道斩新开。闉闍半坏惊潮信,隍壑初深见劫灰。蚁聚千夫曾几日,鳞差万瓦看将来。史君才力轻山郡,朝论行闻急召陪。

步陟招提宫,北极山海观。千岩递萦绕,万壑殊悠漫。乔木转夕阳,文轩划清涣。泄云多表里,惊潮每昏旦。问予金门客,何事沧洲畔。谬以三署资,来刺百城半。人隐尚未弭,岁华岂兼玩。东山桂枝芳,明发坐盈叹。

曾见秦皇架石桥,海神忙迫涨惊潮。蓬莱隔海虽难到,直上三清却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