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照高檐,夜霜犹在瓦。纤纤墙边柳,春色已可把。残年能几何,奔驶刻湍泻。虽无功名求,衰暮亦悲咤出门问徐子,两计决取舍。为当勉自修,汲汲不可暇。为当饮美酒,送老在杯斝。子当指我途,我即策其马。但我懒拙姿,终非服勤者。
朝日照高簷,夜霜猶在瓦。纖纖牆邊柳,春色已可把。殘年能幾何,奔駛刻湍瀉。雖無功名求,衰暮亦悲吒出門問徐子,兩計決取舍。為當勉自修,汲汲不可暇。為當飲美酒,送老在杯斝。子當指我途,我即策其馬。但我懶拙姿,終非服勤者。
今晨是生朝,今夕是除夜。年年聚亲朋,往往罗酒炙。而我忽抱痾,见酒辄避舍。一滴不沾唇,何以相慰藉。人生能几许,今已迫衰谢。病躯复如斯,令人发悲咤。展转竟无眠,作诗诉同社。
今晨是生朝,今夕是除夜。年年聚親朋,往往羅酒炙。而我忽抱痾,見酒輒避舍。一滴不沾唇,何以相慰藉。人生能幾許,今已迫衰謝。病軀複如斯,令人發悲吒。展轉竟無眠,作詩訴同社。
山岳自高百谷下,向来无物使之者。骅骝合奉鸾和车,岂与黔蹄同一驾。英奇绝代难小了,泥滓投之辄悲咤。一朝拔去不可扼,震地风雷怯凌跨。泮宫先生自超特,鼎甲声称低董贾。眼明奎画照琬琰,万喙夸呼海倾泻。胡为不即天上去,识者怪吁狂者骂。或传凤篆来日边,流水为车龙即马。
山嶽自高百穀下,向來無物使之者。驊騮合奉鸞和車,豈與黔蹄同一駕。英奇絕代難小了,泥滓投之輒悲吒。一朝拔去不可扼,震地風雷怯淩跨。泮宮先生自超特,鼎甲聲稱低董賈。眼明奎畫照琬琰,萬喙誇呼海傾瀉。胡為不即天上去,識者怪籲狂者罵。或傳鳳篆來日邊,流水為車龍即馬。
出自《汉江城楼》
出自《浩歌行》
出自《前利路运判冲佑李君挽诗二首》
出自《北山三咏其三道──光泉》
出自《和子厚弟九日登魏文振亭园七首》
出自《和人》
出自《游灵谷寺》
出自《拟咏怀诗 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