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真个似童儿,汲水埋盆作小池。一夜青蛙鸣到晓,恰如方口钓鱼时。莫道盆池作不成,藕稍初种已齐生。从今有雨君须记,来听萧萧打叶声。瓦沼晨朝水自清,小虫无数不知名。忽然分散无踪影,惟有鱼儿作队行。泥盆浅小讵成池,夜半青蛙圣得知。一听暗来将伴侣,不烦鸣唤斗雄雌。
只记来时节。又三年、朱炜过了,恰如时霎。独立薰风苍凉外,笑傍环湖花月。多少事、欲拈还辍。扶木之阴三千丈,远茫茫、无计推华发。容易过,三十八。此身待向清尊说。似江头、泛乎不系,扁舟一叶。将我东西南北去,都任长年旋折。风不定、川云如撇。惟有君恩浑未报,又故山、
凤舞团团饼。恨分破、教孤令。金渠体净,只轮慢碾,玉尘光莹。汤响松风,早减了、二分酒病。味浓香永。醉乡路、成佳境。恰如灯下,故人万里,归来对影。口不能言,心下快活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