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太虚内,漠然函至音。淳源一以泄,其流播为琴。众人玩其器,贤者识其心。胜之明达士,于此趣已深。发为新诗谣,如听松风吟。钟牙久不作,谁辨雅与淫。昭氏贵弗鼓,兹言良所钦。
寥寥太虛內,漠然函至音。淳源一以泄,其流播為琴。眾人玩其器,賢者識其心。勝之明達士,於此趣已深。發為新詩謠,如聽鬆風吟。鍾牙久不作,誰辨雅與淫。昭氏貴弗鼓,茲言良所欽。
江边玉树浑无地,世上银河自有桥。宿冻即交山口路,冷波应减海门潮。当年右席辞空在,今日扁舟兴转遥。宽褐红炉温坐外,人间万事任寥寥。
江邊玉樹渾無地,世上銀河自有橋。宿凍即交山口路,冷波應減海門潮。當年右席辭空在,今日扁舟興轉遙。寬褐紅爐溫坐外,人間萬事任寥寥。
仕涂众伪杂吾真,谁信千钧重一身。赫赫朱门公相远,寥寥黄卷圣贤亲。府居此日嗟孤宦,乡饮当年谬上宾。犹喜故人同旧幕,每容诗句续阳春。
仕塗眾偽雜吾真,誰信千鈞重一身。赫赫朱門公相遠,寥寥黃卷聖賢親。府居此日嗟孤宦,鄉飲當年謬上賓。猶喜故人同舊幕,每容詩句續陽春。
聚首论年不计官,寥寥故事复开端。俯容我辈输心语,更遣时流洗眼看。庾亮宾筵无尽兴,昌黎文饮有馀欢。舍人妙句还新样,白雪赓酬政自难。
聚首論年不計官,寥寥故事複開端。俯容我輩輸心語,更遣時流洗眼看。庾亮賓筵無盡興,昌黎文飲有餘歡。舍人妙句還新樣,白雪賡酬政自難。
诗法究源委,今古有正传。寥寥风骚后,谁定执此权。杜韩到黄陈,刃藏牛无全。愧我蟁负山,良夜卓两肩。
詩法究源委,今古有正傳。寥寥風騷後,誰定執此權。杜韓到黃陳,刃藏牛無全。愧我蟁負山,良夜卓兩肩。
寥寥黄陈后,诗律日就卑。京江一灯续,天乃不憗遗。念君从之游,十年埙应篪。尽渠磋磨巧,况君粹美资。夺标快一得,不计弟子师。向来诵新作,格力欲并驰。扃户玩明月,寒饿用一岐。及今办一饱,无取空名垂。
寥寥黃陳後,詩律日就卑。京江一燈續,天乃不憗遺。念君從之遊,十年塤應篪。盡渠磋磨巧,況君粹美資。奪標快一得,不計弟子師。向來誦新作,格力欲並馳。扃戶玩明月,寒餓用一岐。及今辦一飽,無取空名垂。
古谊寥寥千载间,却从宾主得窥斑。道同元不分穷达,礼重何妨尚往还。拄杖过桥声易识,壁纱笼墨句难攀。篝灯试取丰碑读,名压三犀石更顽。
古誼寥寥千載間,卻從賓主得窺斑。道同元不分窮達,禮重何妨尚往還。拄杖過橋聲易識,壁紗籠墨句難攀。篝燈試取豐碑讀,名壓三犀石更頑。
筑岩胥靡继甘盘,此道寥寥不复存。古庙秋风尘黯黯,故陵烟树月昏昏。君臣难遇真千载,岸谷谁知旧九原。魏尚端能似颇牧,独无新梦到天阍。
築岩胥靡繼甘盤,此道寥寥不複存。古廟秋風塵黯黯,故陵煙樹月昏昏。君臣難遇真千載,岸穀誰知舊九原。魏尚端能似頗牧,獨無新夢到天閽。
书生昧筹算,罕立横草功。征南日耽经,帷幄明指踪。胸中有武库,矧与竖儒同。贤哉秉节度,不制蜀阿童。沈碑虽好名,要是真英雄。寥寥万山路,爽气摇松风。
書生昧籌算,罕立橫草功。征南日耽經,帷幄明指蹤。胸中有武庫,矧與豎儒同。賢哉秉節度,不製蜀阿童。沈碑雖好名,要是真英雄。寥寥萬山路,爽氣搖鬆風。
静坐始知闲有味,懒行终是病相侵。雨声歇处乱云薄,月影来时清夜深。幽蛩傍阶如有话,皤罂在手更孤斟。寥寥万古圣贤意,落尽灯花空寸心。
靜坐始知閑有味,懶行終是病相侵。雨聲歇處亂雲薄,月影來時清夜深。幽蛩傍階如有話,皤罌在手更孤斟。寥寥萬古聖賢意,落盡燈花空寸心。
出自《句》
出自《游华严寺》
出自《云花寺寓居赠海岸上人》
出自《东都父老望幸》
出自《奉和大梁相公送人二首》
出自《会贾守邀许倅有感》
出自《江城秋霁》
出自《思北邻韩二翁西邻因庵主南邻章老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