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老宿川无准,不钓纖鳞钓大鱼。抱佛脚多同学者,得吾髓有几人欤。难呼兜率谈宗旨,且问狐山乞绪馀。自笑余文无用处,热瞒俗眼说真如。

泉声虢虢树苍苍,云有高僧占一房。粮绝罕曾起烟火,佛来不肯下禅床。缁流谁可传宗旨,黄敕难招坐道场。何必真分一间住,偶为但过亦清凉。

云门道价倾缁白,一去如何经书尺。乾竺宗旨超隐峰,客至不鸣斋后钟。杨岐儿孙真铁脊,二子等是僧中龙。平生我如拆韈线,老来要认本来面。忆昨二老初相知,竹炉拥衲清夜围。佛眼霜颅象懒瓒,圜悟辨口吞韩非。钟山往事无人识,我认二子因师得。楞伽一句作麽生,请问同参俱本色。

云卷道者方昼睡,有僧奚为入桑杞。惠然相过穷壑底,共谈儒流佛宗旨。二家之风亦颓靡,吹而飏之谁为起。寒灰煨芋香透纸,呼童就邻一赊米。作糜煮菜相料理,吾穷于世无比拟。殷勤相觅有吾子,谩书七字聊送似,往供天嫔泣山鬼。

当年立雪直齐腰,宗旨流傅到石桥。风急窗寒灯影远,疏梅无语夜香销。

翠珉瞻手泽,六十有余龄。囊锦传宗旨,维沙更典刑。发缘忧世白,眼独为山青。蕙怅摇归梦,秋猿正可听。

同时纠正诸侯学,铛脚相邻总钜邦。足可养廉三斛米,未妨温故一灯窗。有人北面求宗旨,无事东流送大江。向道紫阳山色好,何为不肯溯溪泷。

西风九日又黄花,瑞霭朝来入相家。四海几人深雨露,一身随处老烟霞。拈花宗旨依黄檗,炼石工夫笑女娲。再拜愿公千岁寿,莫辞沉醉是生涯。

无衫歌扇,花鼓拍板。总是者个戏棚,卖弄许多伎俩。咦,任他千圣出头来,立在下风高著眼。建法幢,立宗旨,明明佛敕曹溪是。

众人皆汲汲,孤管自俞俞。方外居来久,囊中物尽无。行将筇作伴,讲以石为徒。若问何宗旨,饥来饭一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