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境遇白鸡,自分堕幽墟;造物偶见宽,俯仰复岁除。駸駸迫耄期,凛凛无根株,孰知尚坚顽,壮者有不如。铜瓶垂碧井,手自浸屠苏;松煤染兔颖,秉烛题桃符;登梯挂锺馗,祭灶分其余,僮奴叹我健,却立不敢扶。新春无五日,节物倾里闾。罗旛插纱帽,一醉当百壶。
衰境遇白雞,自分墮幽墟;造物偶見寬,俯仰複歲除。駸駸迫耄期,凜凜無根株,孰知尚堅頑,壯者有不如。銅瓶垂碧井,手自浸屠蘇;鬆煤染兔穎,秉燭題桃符;登梯掛鍾馗,祭灶分其餘,僮奴歎我健,卻立不敢扶。新春無五日,節物傾裏閭。羅旛插紗帽,一醉當百壺。
吾友张文潜,君行乃其里。当年钓游处,壮者或可指。闻风起遐想,意作千古士。不知尘土中,奴椎婢不齿。胸中无一尘,笔下有百纸。勿问见自知,未语君已憙。与游今已後,行矣勿停轨。
吾友張文潛,君行乃其裏。當年釣遊處,壯者或可指。聞風起遐想,意作千古士。不知塵土中,奴椎婢不齒。胸中無一塵,筆下有百紙。勿問見自知,未語君已憙。與遊今已後,行矣勿停軌。
高槐记得绿阴垂,见公随诏趋丹墀。今兹疏梅弄香粉,公坐鲠切还棲迟。甘辞软暖定整售,此独难使壮者为。苦言暝眩上所急,出林之木风摧之。嗟吁世路每如此,我常感激横涕洟。贾生妙论逮伊管,绛灌之属犹可移。长孺忠言岂真戆,其如御史能饰非。至头至始天所惜,未肯容易登皋夔。
高槐記得綠陰垂,見公隨詔趨丹墀。今茲疏梅弄香粉,公坐鯁切還棲遲。甘辭軟暖定整售,此獨難使壯者為。苦言暝眩上所急,出林之木風摧之。嗟籲世路每如此,我常感激橫涕洟。賈生妙論逮伊管,絳灌之屬猶可移。長孺忠言豈真戇,其如禦史能飾非。至頭至始天所惜,未肯容易登皋夔。
去者如弊帷,来者如新衣。鲜华非久长,色落还弃遗。讵知行者夭,岂悟壮者衰。区区未死间,回面相是非。好闻苦不乐,好视忽生疵。乃明万物情,皆逐人心移。古今尽如此,达士将何为。
去者如弊帷,來者如新衣。鮮華非久長,色落還棄遺。詎知行者夭,豈悟壯者衰。區區未死間,回麵相是非。好聞苦不樂,好視忽生疵。乃明萬物情,皆逐人心移。古今盡如此,達士將何為。
出自《江晦叔邀游吴氏园约月余始能一往吴生某求留》
出自《绍兴以后祀五方帝六十首》
出自《虚禅人发心丐田》
出自《夜雨枕上》
出自《咏月》
出自《芳洲泊(踏莎行)》
出自《黄莺儿·香梢匀蕊先回暖》
出自《和洪叔昞主簿浮玉亭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