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松杉覆古碑,英风飒飒动灵祠。空传赤帝中兴诏,自折黄龙大将旗。三殿有人朝北极,六陵无树对南枝。莫将乌喙论勾践,鸟尽弓藏也不悲。
落日鬆杉覆古碑,英風颯颯動靈祠。空傳赤帝中興詔,自折黃龍大將旗。三殿有人朝北極,六陵無樹對南枝。莫將烏喙論勾踐,鳥盡弓藏也不悲。
迢迢豸岭过萦纡,知是元公此结庐。老屋至今图太极,古碑犹在勒通书。落花啼鸟春无恙,窗草池莲景自如。閒立钓游矶上石,光风霁月满庭除。
迢迢豸嶺過縈紆,知是元公此結廬。老屋至今圖太極,古碑猶在勒通書。落花啼鳥春無恙,窗草池蓮景自如。閒立釣遊磯上石,光風霽月滿庭除。
长安古碑用乐石,虿尾银钩擅精密。缺讹横道已足哀,况复镌裁代砖甓。有如天吴及紫凤,颠倒在衣吁可惜。
長安古碑用樂石,蠆尾銀鉤擅精密。缺訛橫道已足哀,況複鐫裁代磚甓。有如天吳及紫鳳,顛倒在衣籲可惜。
寺名定慧知何代,桥古碑横不记年。古树乱鸦啼晚照,故园新蝶舞春烟。十层宝塔化尘路,五色云衢散上天。惟有玉莲池内水,沧浪深处老龙眠。
寺名定慧知何代,橋古碑橫不記年。古樹亂鴉啼晚照,故園新蝶舞春煙。十層寶塔化塵路,五色雲衢散上天。惟有玉蓮池內水,滄浪深處老龍眠。
旧交为帝不能邀,百尺双台照暮涛。逸迹已将山共永,清名仍与月争高。鲁连解难终辞禄,龙伯持倾只钓鳌。列传古碑言未尽,一滩风竹自萧骚。
舊交為帝不能邀,百尺雙台照暮濤。逸跡已將山共永,清名仍與月爭高。魯連解難終辭祿,龍伯持傾隻釣鼇。列傳古碑言未盡,一灘風竹自蕭騷。
□□□古碑,神奇永符谶。履岩俯冯夷,坐石存精寝。拂剑逼珠光,乘槎掉柯枋。风清明月怀,云隐高山兴。
□□□古碑,神奇永符讖。履岩俯馮夷,坐石存精寢。拂劍逼珠光,乘槎掉柯枋。風清明月懷,雲隱高山興。
缘山列城郭,岁久亦已颓。羽檄来何方,工作殷如雷。六丁运巨石,泉扉荡然开。不知谁家坟,暴露骨与骸。古碑置城头,叹息三徘徊。死者何所知,但为生者哀。
緣山列城郭,歲久亦已頹。羽檄來何方,工作殷如雷。六丁運巨石,泉扉蕩然開。不知誰家墳,暴露骨與骸。古碑置城頭,歎息三徘徊。死者何所知,但為生者哀。
细雨不妨游,轻云散若流。马蹄时带水,虫语似争秋。续骑方萦树,前尊已入丘。虚疑山路远,半为古碑留。
細雨不妨遊,輕雲散若流。馬蹄時帶水,蟲語似爭秋。續騎方縈樹,前尊已入丘。虛疑山路遠,半為古碑留。
碑获於开元寺土下,今在太守便厅。秦穆公葬于雍橐泉祈年观下,今墓在开元寺之东南数十步,则寺岂祈年之故基耶?淮南王迁于蜀,至雍,道病卒,则雍非长安,此乃古雍也。峥嵘开元寺,仿佛祈年观。旧筑扫成空,古碑埋不烂。诅书虽可读,字法嗟久换。词云秦嗣王,敢使祝用瓚。先君
碑獲於開元寺土下,今在太守便廳。秦穆公葬於雍橐泉祈年觀下,今墓在開元寺之東南數十步,則寺豈祈年之故基耶?淮南王遷於蜀,至雍,道病卒,則雍非長安,此乃古雍也。崢嶸開元寺,仿佛祈年觀。舊築掃成空,古碑埋不爛。詛書雖可讀,字法嗟久換。詞雲秦嗣王,敢使祝用瓚。先君
峥嵘开元寺,仿佛祈年观。旧筑扫成空,古碑埋不烂。诅书虽可读,字法嗟久换。词云秦嗣王,敢使祝用瓒。先君穆公世,与楚约相捍。质之於巫咸,万叶期不叛。今其后嗣王,乃敢构多难。刳胎杀无罪,亲族遭圉绊。计其所称诉何啻桀纣乱。吾闻古秦俗,面诈背不汗岂惟公子卬,社鬼亦遭
崢嶸開元寺,仿佛祈年觀。舊築掃成空,古碑埋不爛。詛書雖可讀,字法嗟久換。詞雲秦嗣王,敢使祝用瓚。先君穆公世,與楚約相捍。質之於巫鹹,萬葉期不叛。今其後嗣王,乃敢構多難。刳胎殺無罪,親族遭圉絆。計其所稱訴何啻桀紂亂。吾聞古秦俗,麵詐背不汗豈惟公子卬,社鬼亦遭
出自《自遣》
出自《初见庐山》
出自《送吴支使之长安》
出自《次怀来》
出自《九日寄徐式家》
出自《秋日怀新敬二上人》
出自《送潘景仁之官岭外兼寄桂林从叔》
出自《赠李次仲秋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