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东风初转。暗黄犹浅。金鞭拂雪记章台,是几度、朱门掩。千缕柔丝迎面。吹笙人远。妆楼妒冷绣帘垂,恐误了、双双燕。
陌上東風初轉。暗黃猶淺。金鞭拂雪記章台,是幾度、朱門掩。千縷柔絲迎麵。吹笙人遠。妝樓妒冷繡簾垂,恐誤了、雙雙燕。
枝枝叶叶,受东风调弄。便是莺穿也微动。自鹅黄千缕,数到飞绵,闲无事,谁管将春迎送。轻柔心性在,教得游人,酒舞花吟恣狂纵。更谁家鸾镜里,贪学纤蛾,移来傍、妆楼新种。总不道、江头锁清愁,正雨渺烟茫,翠阴如梦。
枝枝葉葉,受東風調弄。便是鶯穿也微動。自鵝黃千縷,數到飛綿,閑無事,誰管將春迎送。輕柔心性在,教得遊人,酒舞花吟恣狂縱。更誰家鸞鏡裏,貪學纖蛾,移來傍、妝樓新種。總不道、江頭鎖清愁,正雨渺煙茫,翠陰如夢。
出自《滁州官舍》
出自《忆杨十二》
出自《西江月(茶)》
出自《望花有感》
出自《绮寮怨(题写韵轩)》
出自《晚春》
出自《鹧鸪天(寿逸老堂主人,年八十二)》
出自《百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