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凤平生类楚狂,山城迟暮得深藏。洗春雨过清阴合,掠水风生绿藻凉。晨几砚凹涵墨色,午窗杯面聚茶香。功名到手浑闲事,此兴他年未易忘。
歌鳳平生類楚狂,山城遲暮得深藏。洗春雨過清陰合,掠水風生綠藻涼。晨幾硯凹涵墨色,午窗杯麵聚茶香。功名到手渾閑事,此興他年未易忘。
平日功名浪自期,头颅到此不难知。宦情薄似秋蝉翼,乡思多於春茧丝。野店风霜俶装早,县桥灯火下程迟。鞭寒熨手戎衣窄,忽忆南山射虎时。
平日功名浪自期,頭顱到此不難知。宦情薄似秋蟬翼,鄉思多於春繭絲。野店風霜俶裝早,縣橋燈火下程遲。鞭寒熨手戎衣窄,忽憶南山射虎時。
我生急雨暗淮天,出没蛟鼍浪入船。白首功名无尺寸,茅檐还听雨声眠。
我生急雨暗淮天,出沒蛟鼉浪入船。白首功名無尺寸,茅簷還聽雨聲眠。
扫叶拥阶寒犬行,编茆护栅老鸡鸣。风霜渐逼岁时晚,形影相依灯火明。史策千年媿豪杰,关河万里怆功名。固应死抱无穷恨,老病何由更请缨!
掃葉擁階寒犬行,編茆護柵老雞鳴。風霜漸逼歲時晚,形影相依燈火明。史策千年媿豪傑,關河萬裏愴功名。固應死抱無窮恨,老病何由更請纓!
造物宁能困此翁,浩歌庭下答松风。煌煌斗柄插天北,焰焰月轮生海东。皂纛黄旗都护府,峨冠长剑大明宫。功名晚遂从来事,白首江湖未叹穷。
造物寧能困此翁,浩歌庭下答鬆風。煌煌鬥柄插天北,焰焰月輪生海東。皂纛黃旗都護府,峨冠長劍大明宮。功名晚遂從來事,白首江湖未歎窮。
六十之年又四年,也骑瘦马趁朝天。首阳柱下孰工拙,从事督邮俱圣贤。笔墨有时闲作戏,功名到底是无缘。都城处处园林好,不许山翁醉放颠。
六十之年又四年,也騎瘦馬趁朝天。首陽柱下孰工拙,從事督郵俱聖賢。筆墨有時閑作戲,功名到底是無緣。都城處處園林好,不許山翁醉放顛。
大雪江南见未曾,今年方始是严凝。巧穿帘罅如相觅,重压林梢欲不胜。毡幄掷卢忘夜睡,金羁立马怯晨兴。此生自笑功名晚,空想黄河彻底冰。
大雪江南見未曾,今年方始是嚴凝。巧穿簾罅如相覓,重壓林梢欲不勝。氈幄擲盧忘夜睡,金羈立馬怯晨興。此生自笑功名晚,空想黃河徹底冰。
三百里湖秋渺然,是间可以著钓船。浩歌暮过石帆下,烂醉夜泊樵风边。茫茫沙月忽侧堕,袅袅山气时孤骞。冥鸿远举谢斯世,白鸥自放全其天。幽栖幸脱市朝械,捷径那著功名鞭。人生各自适意耳,稷禹巢许知谁贤?
三百裏湖秋渺然,是間可以著釣船。浩歌暮過石帆下,爛醉夜泊樵風邊。茫茫沙月忽側墮,嫋嫋山氣時孤騫。冥鴻遠舉謝斯世,白鷗自放全其天。幽棲幸脫市朝械,捷徑那著功名鞭。人生各自適意耳,稷禹巢許知誰賢?
人生久矣无百年,六十七十已为寿。嗟予忽忽蹈此境,衰发如蓬面枯瘦。孤松摧折老涧壑,病马凄凉依栈豆。尚无筹策活目前,岂有功名付身後。壁疏风入灯焰摇,地炉火尽寒萧萧。胸中白虹吐千丈,庭树叶空衣未纩。
人生久矣無百年,六十七十已為壽。嗟予忽忽蹈此境,衰發如蓬麵枯瘦。孤鬆摧折老澗壑,病馬淒涼依棧豆。尚無籌策活目前,豈有功名付身後。壁疏風入燈焰搖,地爐火盡寒蕭蕭。胸中白虹吐千丈,庭樹葉空衣未纊。
石笋街西风景幽,醉眠万事付悠悠。倦游我已七年客,促驾春无三日留。枝上蝶稀红药老,舍中蚕起绿桑柔。功名堕甑谁能问,羞作饥鹰夜掣韝。
石筍街西風景幽,醉眠萬事付悠悠。倦遊我已七年客,促駕春無三日留。枝上蝶稀紅藥老,舍中蠶起綠桑柔。功名墮甑誰能問,羞作饑鷹夜掣韝。
出自《望蓬莱 了蝉》
出自《读史》
出自《入朝感旧》
出自《蛾眉亭》
出自《双调望江南(寿张粹翁)》
出自《游宜春北岩》
出自《水调歌头(雨花台)》
出自《夜坐即事遣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