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专慕道真空法,恬澹清虚好到头。如此修行皆尽达,十洲仙侣道相求。

不会当时作天地,刚有多般愚与智。到头还用真宰心,何如上下皆清气。大道冥冥不知处,那堪顿得羲和辔。义不义兮仁不仁,拟学长生更容易。负心为炉复为火,缘木求鱼应且止。君不见烧金炼石古帝王,鬼火荧荧白杨里。君不见道傍废井生古木,本是骄奢贵人屋。几度美人照影来,素绠

贞一来时送彩笺,一行归雁慰惊弦。翰林寂寞谁为主,鸣凤应须早上天。一生判却归休,谓著南冠到头。冶长虽解缧绁,无由得见东周。

转知名宦是悠悠,分付空源始到头。待送妻儿下山了,便随云水一生休。

看看北雁又南飞,薄幸征夫久不归。蟢子到头无信处,凡经几度上人衣。何事经年断书信,愁闻远客说风波。西家还有望夫伴,一种泪痕儿最多。

古僧精进者,师复是谁流。道贵行无我,禅难说到头。汲泉羸鹤立,拥褐老猿愁。曾住深山院,何如此院幽。

晚树疏蝉起别愁,远人回首忆沧洲。江连故国无穷恨,日带残云一片秋。久客转谙时态薄,多情只共酒淹留。到头生长烟霞者,须向烟霞老始休。

弱柳贞松一地栽,不因霜霰自难媒。书生只是平时物,男子争无乱世才。铁马已随红旆去,同人犹著白衣来。到头功业须如此,莫为初心首重回。

官罢春坊地象雷,片帆高指贵池开。五侯水暖鱼鳞去,九子山晴雁叙来。江夏黄童徒逞辩,广都庞令恐非才。到头称意须年少,赢得时光向酒杯。

荒堆无草树无枝,懒向行人问昔时。六国英雄漫多事,到头徐福是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