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池固不广,纳纳隘所居。苟无水光寒,便觉非吾庐。漪涟漾芳渚,澄影浮晴虚。乐哉濠梁心,已复游嘉鱼。

凿池引山泉,泉脉来扰扰。池上有新亭,池下芰荷绕。色香两超绝,天然本非矫。花开日开宴,醉里人世早。

苍苔径入旧栽竹,树里桥横新凿池。丈室稳居清绝地,岂容支遁不能诗。

人录尚书事,家临御路傍。凿池通渭水,避暑借明光。印绶妻封邑,轩车子拜郎。宠因宫掖里,势极必先亡。

凿池收赪鳞,疏疏置云屿。还同汗漫游,遂以江湖处。如非一神守,潜被蛟龙主。蛟龙若无道,跛鳖亦可御。

惊蓬偶驻知多幸,断雁重联惬素期。当户小山如旧识,上墙幽藓最相宜。清风不去因栽竹,隙地无多也凿池。更喜良邻有嘉树,绿阴分得近南枝。

今昌父之弟成父,於所居凿池筑亭,榜以旧名。昌父为成父作诗,属余赋词,余为赋哨遍。庄周论於蚁弃知,於鱼得计,於羊弃意,其义美矣。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下文将并结二义,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其义无所从起。又间於羊蚁两句之间,使羊蚁之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