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门外叶飞秋,尚记居人挽去舟。一别临平山上塔,五年云梦泽南州。凄凉楚些缘吾发,邂逅秦淮为子留。寄谢西湖旧风月,故应时许梦中游。
餘杭門外葉飛秋,尚記居人挽去舟。一別臨平山上塔,五年雲夢澤南州。淒涼楚些緣吾發,邂逅秦淮為子留。寄謝西湖舊風月,故應時許夢中遊。
两邦山水未凄凉,二老风流总健强。共成一百七十岁,各饮三万六千觞。藏春坞里莺花闹,仁寿桥边日月长。惟有诗人被磨折,金钗零落不成行。
兩邦山水未淒涼,二老風流總健強。共成一百七十歲,各飲三萬六千觴。藏春塢裏鶯花鬧,仁壽橋邊日月長。惟有詩人被磨折,金釵零落不成行。
任公镇西南,尝赠绕朝策。当时若尽用,善阵无赫赫。凄凉十年后,邪正久已白。却留封德彝,天意眇难测。象贤真骥种,号诉甘百谪。岂云报私仇,祸福指络脉。高才食旧德,但恐里门窄。伤心千骑归,赠印黄壤隔。惟有亭前桧,阅世不改色。千年与井在,记此王粲宅。
任公鎮西南,嚐贈繞朝策。當時若盡用,善陣無赫赫。淒涼十年後,邪正久已白。卻留封德彝,天意眇難測。象賢真驥種,號訴甘百謫。豈雲報私仇,禍福指絡脈。高才食舊德,但恐裏門窄。傷心千騎歸,贈印黃壤隔。惟有亭前檜,閱世不改色。千年與井在,記此王粲宅。
君虽为我此迟留,别後凄凉我已忧。不见便同千里远,退归终作十年游。恨无扬子一区宅,懒卧元龙百尺楼。闻道鵷鸾满台阁,纲罗应不到沙鸥。
君雖為我此遲留,別後淒涼我已憂。不見便同千裏遠,退歸終作十年遊。恨無揚子一區宅,懶臥元龍百尺樓。聞道鵷鸞滿台閣,綱羅應不到沙鷗。
南浦凄凉老逐臣,东坡还往尽幽人。杯盘惯作陶家客,弦诵常叨孟母邻。尚有升堂他日约,岂知负土一阡新。今年我欲江湖去,暮雨连山宰树春。
南浦淒涼老逐臣,東坡還往盡幽人。杯盤慣作陶家客,弦誦常叨孟母鄰。尚有升堂他日約,豈知負土一阡新。今年我欲江湖去,暮雨連山宰樹春。
石根秋水明,石畔秋草瘦。侵衣野竹香,蛰蛰垂野厚。岑中月归来,蟾光挂空秀。桂露对仙娥,星星下云逗。凄凉栀子落,山璺泣清漏。下有张仲蔚,披书案将朽。
石根秋水明,石畔秋草瘦。侵衣野竹香,蟄蟄垂野厚。岑中月歸來,蟾光掛空秀。桂露對仙娥,星星下雲逗。淒涼梔子落,山璺泣清漏。下有張仲蔚,披書案將朽。
宛宛虹霓堕半空,银河直与此相通。五更缥缈千山月,万里凄凉一笛风。鸥鹭稍回青霭外,汀洲时起绿芜中。骚人自欲留坐句,忽忆君诗思已穷。
宛宛虹霓墮半空,銀河直與此相通。五更縹緲千山月,萬裏淒涼一笛風。鷗鷺稍回青靄外,汀洲時起綠蕪中。騷人自欲留坐句,忽憶君詩思已窮。
缺月昏昏漏未央,一灯明来照秋床。病身最觉风露早,归梦不知山水长。坐感岁时歌慷慨,起看天地色凄凉。鸣蝉更乱行人耳,正抱疏桐叶半黄。
缺月昏昏漏未央,一燈明來照秋床。病身最覺風露早,歸夢不知山水長。坐感歲時歌慷慨,起看天地色淒涼。鳴蟬更亂行人耳,正抱疏桐葉半黃。
缺月昏昏漏未央,一灯明灭照秋床。病身最觉风露早,归梦不知山水长。坐感岁时歌慷慨,起看天地色凄凉。鸣蝉更乱行人耳,正抱疏桐叶半黄。
缺月昏昏漏未央,一燈明滅照秋床。病身最覺風露早,歸夢不知山水長。坐感歲時歌慷慨,起看天地色淒涼。鳴蟬更亂行人耳,正抱疏桐葉半黃。
孙陵西曲岸乌纱,知汝凄凉正忆家。人世岂能无聚散,亦逢佳节且吹花。
孫陵西曲岸烏紗,知汝淒涼正憶家。人世豈能無聚散,亦逢佳節且吹花。
出自《谒金门·山客野》
出自《赠功成将》
出自《赠茅意山主簿》
出自《寄题舒州宿松知县戴在伯重新紫霄亭二首》
出自《吴宫词》
出自《书意》
出自《初夏独游南园地》
出自《题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