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为湖外别,难寄日边书。讵取疏风义,欣闻有诏除。图书天禄阁,文陈玉堂庐。秘记资讐校,人材务养储。端如策晁董,不比召严徐。惟我高曾世,曾仍位序居。永怀元佑始,绝叹建炎初。衰谢今如此,凄凉实在予。

至宝横道惊路人,明珠白璧天不珍。风饕雪虐雨更打,委珠碎璧同泥尘。天生人材怨不以,天亦何心及于尔。不然明珠白璧当爱惜,忍使飘零至于此。

君见淮头尚可为,勿言蚌鹬正相持。再三国计当加备,第一人材最切时。而目山林还尔我,精神帷幄舍渠谁。登楼若也披舆地,为借前筹试及之。

世道今如许,先生亦肯来。一番新诏命,只是旧山台。心事云间鹤,诗情雪后梅。诸公兴党论,未可荐人材。

要与宗盟立纪纲,俯从多士较文章。人材漏纲无疏密,科目搜罗有短长。蟾窟一枝分玉树,凤池三浪出银潢。何当推解延豪杰,多复中原万里疆。

淮阴西汉一英雄,史氏持衡论亦工。不向追亡羡萧相,却于援死著滕公。岂知并绩三人杰,皆自当时一语功。后世人材自戕贼,炎凉安得古人风。

由来识后技无他,江左人材气象豪。道理明时身自俯,见闻溢处趾空高。

景淑能藏媚,情多不顿开。初疑香色老,终伴采烟来。夕露濡仙缬,晴阳染醉腮。施朱应有意,併为楚人材。

澶渊竟要盟,老莱气安吐。韩范犹自怜,不遂臣西虏。人材系其逢,事业随所附。千载有南董,何啻今视古。

自为师说竟谁宗,每事持平属此翁。有志政须名节是,斯文非独语言工。要令举世人材出,合在前朝行辈中。安得长年留把柁,后来各与一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