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庐元在亮功坊,祖母东街家姓张。舅翁官小先富强,有子破荡开书堂。我随表伯学文章,忽然好怪不好常。走师月鱼舍莆阳,三山士子厌我狂。避我谈吐如簸糠,北郭先君吴讳骧。姨弟余入京朝行,惟此二人见科场。期我前列每参商,面嗔考官识未长。我因随老客他乡,一钱亦欠真空囊。
吾廬元在亮功坊,祖母東街家姓張。舅翁官小先富強,有子破蕩開書堂。我隨表伯學文章,忽然好怪不好常。走師月魚舍莆陽,三山士子厭我狂。避我談吐如簸糠,北郭先君吳諱驤。姨弟餘入京朝行,惟此二人見科場。期我前列每參商,麵嗔考官識未長。我因隨老客他鄉,一錢亦欠真空囊。
百丈慵参老野狐,一只俄得小於菟。眈眈肯听豺声怯,索索当令鼠辈无。既与道人常并坐,何妨童子戏编须。硬黄新染香如蜡,从此书堂不闭厨。
百丈慵參老野狐,一隻俄得小於菟。眈眈肯聽豺聲怯,索索當令鼠輩無。既與道人常並坐,何妨童子戲編須。硬黃新染香如蠟,從此書堂不閉廚。
官曹无人吏休沐,杜门谢病车脱轴。门前经旬客不至,苔色侵阶春更绿。书堂萧然白日静,黄蜂收声蜜房足。杨花浩荡天无风,檐端三丈朝阳红。晴薰病眼暖欲醉,卧搔短发如飞蓬。枕书睡熟呼不醒,黄粱正饭邯郸翁。不知纷纭梦几许,觉来烟际闻昏钟。
官曹無人吏休沐,杜門謝病車脫軸。門前經旬客不至,苔色侵階春更綠。書堂蕭然白日靜,黃蜂收聲蜜房足。楊花浩蕩天無風,簷端三丈朝陽紅。晴薰病眼暖欲醉,臥搔短發如飛蓬。枕書睡熟呼不醒,黃粱正飯邯鄲翁。不知紛紜夢幾許,覺來煙際聞昏鍾。
经年不见意弥亲,来惬相思洗吏尘。陋邑苦难留上客,好山终是恋高人。同看腊底梅筠月,便想云间笋蕨春。此去书堂能几驿,诗筒莫惮往来频。
經年不見意彌親,來愜相思洗吏塵。陋邑苦難留上客,好山終是戀高人。同看臘底梅筠月,便想雲間筍蕨春。此去書堂能幾驛,詩筒莫憚往來頻。
荒园绿草长,无客到书堂。百尺辘轳冷,一林薝卜香。杭书归蜡屐,睦艇致藤床。閒步复閒卧,身凉心更凉。
荒園綠草長,無客到書堂。百尺轆轤冷,一林薝卜香。杭書歸蠟屐,睦艇致藤床。閒步複閒臥,身涼心更涼。
湖边莫怪旧祠荒,士女何曾炷瓣香。赖是人心犹未泯,深衣迎奉入书堂。
湖邊莫怪舊祠荒,士女何曾炷瓣香。賴是人心猶未泯,深衣迎奉入書堂。
梧风萧瑟雨初晴,凉入书堂夜气清。耿耿兰膏照千古,迟迟莲漏转三更。力於兴废应难助,气为忠邪几不平。掩卷长嗟方就枕,窗前咿喔又鸡鸣。
梧風蕭瑟雨初晴,涼入書堂夜氣清。耿耿蘭膏照千古,遲遲蓮漏轉三更。力於興廢應難助,氣為忠邪幾不平。掩卷長嗟方就枕,窗前咿喔又雞鳴。
书堂篱落冷如灰,十日相忘亦自猜。初讶冻枝无艳脉,那知寒室自花开。铜瓶结实元非种,蔀屋迎春似有媒。方信阳和满天地,不须人力费根栽。
書堂籬落冷如灰,十日相忘亦自猜。初訝凍枝無豔脈,那知寒室自花開。銅瓶結實元非種,蔀屋迎春似有媒。方信陽和滿天地,不須人力費根栽。
每忆书堂好,重来又十年。征途聊复尔,风物故依然。松竹千岩暮,云烟九月天。凭栏佳兴发,欲进剡谿船。
每憶書堂好,重來又十年。征途聊複爾,風物故依然。鬆竹千岩暮,雲煙九月天。憑欄佳興發,欲進剡谿船。
门对青山近,汀牵绿草长。寒深包晚橘,风紧落垂杨。湖畔闻渔唱,天边数雁行。萧然有高士,清思满书堂。
門對青山近,汀牽綠草長。寒深包晚橘,風緊落垂楊。湖畔聞漁唱,天邊數雁行。蕭然有高士,清思滿書堂。
出自《潮》
出自《谢钱处和惠燕坐搘颐莲》
出自《题元实弟姚山别业》
出自《雪窗联句》
出自《鹧鸪天·小字缭绫写欲成》
出自《葛井涵秋》
出自《安乐公主移入新宅》
出自《题刁经臣山居时已应辟西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