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手乃可怜,经月不把酒;著书又苦晚,何以图不朽?空庭坐三更,磊落垂北斗。向来历关河,万里空回首。岂知三十年,竟作越中叟!後生虽满眼,非复旧交友。形体迫衰谢,妻子亦何有?怅望怀古人,吞声死农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