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郁郁涧底松,陈君落落堂上栋。涧深松茂不遭伐,堂毁栋折伤其躬。二人出处势不合,譬如日月行西东。胡为宾主两相好,一榻挂壁吹清风。人生遇合何必同,一朝利尽更相攻。先号后笑不须怪,外物未可疑心胸。比干谏死微子去,自古不辨污与隆。我来故国空叹息,城东旧宅生茅蓬。
徐君鬱鬱澗底鬆,陳君落落堂上棟。澗深鬆茂不遭伐,堂毀棟折傷其躬。二人出處勢不合,譬如日月行西東。胡為賓主兩相好,一榻掛壁吹清風。人生遇合何必同,一朝利盡更相攻。先號後笑不須怪,外物未可疑心胸。比幹諫死微子去,自古不辨汙與隆。我來故國空歎息,城東舊宅生茅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