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太淡素,东皇染半节。此君已不群,此种更奇绝。

自古黄金贵,犹沽骏与才。近来簪珥重,无可上高台。平分从满箧,醉掷任成堆。恰莫持千万,明明买祸胎。

分擘山河即渐开,许昌基业已倾颓。黄金车与斑斓耳,早个须知入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