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乐天授江州司马翻译及注释
翻译
残灯已没有火焰,周围留下模糊不清的影子,这时听说你被贬官九江。
在垂死的重病中,我被这个消息震惊得忽的坐了起来。
暗夜的风雨吹进我窗户,感觉分外寒冷。
注释
⑴授:授职,任命。江州:即九江郡,治所在今江西省九江市。司马:官名。唐代以司马为州刺史的辅佐之官,协助处理州务。
⑵残灯:快要熄灭的灯。焰:火苗。幢(chuáng)幢:灯影昏暗摇曳之状。
⑶夕:夜。谪:古代官吏因罪被降职或流放。
⑷垂死:病危。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翻译二
灯火将熄一片昏暗物影在摇漾,今晚忽然听说你被贬谪到九江。
大病中我惊得蓦然从床上坐起,阴沉的风雨吹入了寒冷的门窗。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鉴赏
此诗的中间两句是叙事言情,表现了作者在乍一听到这个不幸消息时的陡然一惊,语言朴实而感情强烈。诗的首尾两句是写景,形象地描绘了周围景物的暗淡凄凉,感情浓郁而深厚。
元稹贬谪他乡,又身患重病,心境本来就不佳。此时忽然听到挚友也蒙冤被贬,内心更是极度震惊,万般怨苦,满腹愁思一齐涌上心头。以这种悲凉的心境观景,一切景物也都变得阴沉昏暗了。于是,看到“灯”,觉得是失去光焰的“残灯”;连灯的阴影,也变成了“幢幢”——昏暗的摇曳不定的样子。“风”,本来是无所谓明暗的,而今却成了“暗风”。“窗”,本来无所谓寒热的,而今也成了“寒窗”。只因有了情的移入,情的照射,情的渗透,连风、雨、灯、窗都变得又“残”又“暗”又“寒”了。“残灯无焰影幢幢”、“暗风吹雨入寒窗”两句,既是景语,又是情语,是以哀景抒哀情,情与景融会一体、“妙合无垠”。
诗中“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语,是传神之笔。白居易曾写有两句诗:“枕上忽惊起,颠倒着衣裳”,这是白居易在元稹初遭贬谪、前往江陵上任时写的,表现了他听到送信人敲门,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元稹来信的情状,十分传神。元稹此句也是如此。其中的“惊”,写出了“情”──当时震惊的感情;其中的“坐起”,则写出了“状”──当时震惊的模样。如果只写“情”不写“状”,不是“惊坐起”而是“吃一惊”,那恐怕就神气索然了。而“惊坐起”三字,正是惟妙惟肖地摹写出作者当时陡然一惊的神态。再加上“垂死病中”,进一步加强了感情的深度,使诗句也更加传神。既曰“垂死病中”,那么,“坐起”自然是很困难的。然而,作者却惊得“坐起”了,这样表明:震惊之巨,无异针刺;休戚相关,感同身受。元、白二人友谊之深,于此清晰可见。
按照常规,在“垂死病中惊坐起”这句诗后,大概要来一句实写,表现“惊”的具体内涵。然而作者却偏偏来了个写景的诗句:“暗风吹雨入寒窗”。这样,“惊”的具体内涵就蕴含于景语之中,成为深藏不露、含蓄不尽的了。作者对白氏被贬一事究竟是惋惜,是愤懑,还是悲痛,全都没有说破,全都留给读者去领悟、想象和玩味了。
元稹这首诗所写的,只是听说好友被贬而陡然一惊的片刻,这无疑是一个“有包孕的片刻”,也就是说,是有千言万语和多种情绪涌上心头的片刻,是有巨大的蓄积和容量的片刻。作者写了这个“惊”的片刻而又对“惊”的内蕴不予点破,这就使全诗含蓄蕴藉,情深意浓,诗味隽永,耐人咀嚼。
元稹把他这首诗寄到江州以后,白居易读了非常感动。后来他在《与元微之书》中说 :“此句他人尚不可闻,况仆心哉!至今每吟,犹恻恻耳。”像这样一首情景交融、形神俱肖、含蓄不尽、富有包孕的好诗,它是有很强的艺术魅力的。别人读了尚且会受到艺术感染,何况当事人白居易。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创作背景
元稹和白居易有很深的友谊。元和五年(810年),元稹因弹劾和惩治不法官吏,同宦官刘士元冲突,被贬为江陵士曹参军,后来又改授通州(州治在今四川达县)司马。元和十年(815年),白居易上书,请求逮捕刺杀宰相武元衡的凶手,结果得罪权贵,被贬为江州司马。这首诗就是元稹在通州听到白居易被贬的消息时写的。
聞樂天授江州司馬翻譯及注釋
翻譯
殘燈已沒有火焰,周圍留下模糊不清的影子,這時聽說你被貶官九江。
在垂死的重病中,我被這個消息震驚得忽的坐了起來。
暗夜的風雨吹進我窗戶,感覺分外寒冷。
注釋
⑴授:授職,任命。江州:即九江郡,治所在今江西省九江市。司馬:官名。唐代以司馬為州刺史的輔佐之官,協助處理州務。
⑵殘燈:快要熄滅的燈。焰:火苗。幢(chuáng)幢:燈影昏暗搖曳之狀。
⑶夕:夜。謫:古代官吏因罪被降職或流放。
⑷垂死:病危。
聞樂天授江州司馬翻譯二
燈火將熄一片昏暗物影在搖漾,今晚忽然聽說你被貶謫到九江。
大病中我驚得驀然從床上坐起,陰沉的風雨吹入了寒冷的門窗。
聞樂天授江州司馬鑒賞
此詩的中間兩句是敘事言情,表現了作者在乍一聽到這個不幸消息時的陡然一驚,語言樸實而感情強烈。詩的首尾兩句是寫景,形象地描繪了周圍景物的暗淡淒涼,感情濃鬱而深厚。
元稹貶謫他鄉,又身患重病,心境本來就不佳。此時忽然聽到摯友也蒙冤被貶,內心更是極度震驚,萬般怨苦,滿腹愁思一齊湧上心頭。以這種悲涼的心境觀景,一切景物也都變得陰沉昏暗了。於是,看到“燈”,覺得是失去光焰的“殘燈”;連燈的陰影,也變成了“幢幢”——昏暗的搖曳不定的樣子。“風”,本來是無所謂明暗的,而今卻成了“暗風”。“窗”,本來無所謂寒熱的,而今也成了“寒窗”。隻因有了情的移入,情的照射,情的滲透,連風、雨、燈、窗都變得又“殘”又“暗”又“寒”了。“殘燈無焰影幢幢”、“暗風吹雨入寒窗”兩句,既是景語,又是情語,是以哀景抒哀情,情與景融會一體、“妙合無垠”。
詩中“垂死病中驚坐起”一語,是傳神之筆。白居易曾寫有兩句詩:“枕上忽驚起,顛倒著衣裳”,這是白居易在元稹初遭貶謫、前往江陵上任時寫的,表現了他聽到送信人敲門,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元稹來信的情狀,十分傳神。元稹此句也是如此。其中的“驚”,寫出了“情”──當時震驚的感情;其中的“坐起”,則寫出了“狀”──當時震驚的模樣。如果隻寫“情”不寫“狀”,不是“驚坐起”而是“吃一驚”,那恐怕就神氣索然了。而“驚坐起”三字,正是惟妙惟肖地摹寫出作者當時陡然一驚的神態。再加上“垂死病中”,進一步加強了感情的深度,使詩句也更加傳神。既曰“垂死病中”,那麽,“坐起”自然是很困難的。然而,作者卻驚得“坐起”了,這樣表明:震驚之巨,無異針刺;休戚相關,感同身受。元、白二人友誼之深,於此清晰可見。
按照常規,在“垂死病中驚坐起”這句詩後,大概要來一句實寫,表現“驚”的具體內涵。然而作者卻偏偏來了個寫景的詩句:“暗風吹雨入寒窗”。這樣,“驚”的具體內涵就蘊含於景語之中,成為深藏不露、含蓄不盡的了。作者對白氏被貶一事究竟是惋惜,是憤懣,還是悲痛,全都沒有說破,全都留給讀者去領悟、想象和玩味了。
元稹這首詩所寫的,隻是聽說好友被貶而陡然一驚的片刻,這無疑是一個“有包孕的片刻”,也就是說,是有千言萬語和多種情緒湧上心頭的片刻,是有巨大的蓄積和容量的片刻。作者寫了這個“驚”的片刻而又對“驚”的內蘊不予點破,這就使全詩含蓄蘊藉,情深意濃,詩味雋永,耐人咀嚼。
元稹把他這首詩寄到江州以後,白居易讀了非常感動。後來他在《與元微之書》中說 :“此句他人尚不可聞,況仆心哉!至今每吟,猶惻惻耳。”像這樣一首情景交融、形神俱肖、含蓄不盡、富有包孕的好詩,它是有很強的藝術魅力的。別人讀了尚且會受到藝術感染,何況當事人白居易。
聞樂天授江州司馬創作背景
元稹和白居易有很深的友誼。元和五年(810年),元稹因彈劾和懲治不法官吏,同宦官劉士元衝突,被貶為江陵士曹參軍,後來又改授通州(州治在今四川達縣)司馬。元和十年(815年),白居易上書,請求逮捕刺殺宰相武元衡的凶手,結果得罪權貴,被貶為江州司馬。這首詩就是元稹在通州聽到白居易被貶的消息時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