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诗翻译
杨柳枝青青的垂到地面,杨花漫天飞舞。
柳条折尽了杨花也已飞尽,借问一声远行的人什么时候回来呢?
送别诗赏析
这首出自隋朝的《送别》,其作者已无法考证,然而诗中借柳抒发的那份恋恋不舍的心境,却流传至今。据说,折柳送别的风俗始于汉代。古人赠柳,寓意有二:一是柳树速长,角它送友意味着无论漂泊何方都能枝繁叶茂,而纤柔细软的柳丝则象征着情意绵绵;二是柳与“留”谐音,折柳相赠有“挽留”之意。而我们今天从诗歌中所看到的用“柳”来表现离情别绪的诗句,要早于这种“习俗”。
柳条折尽了杨花也已飞尽,借问一声远行的人什么时候回来呢
注:古人常折杨柳枝表送别
也有一种说法认为此时表面是送别诗实际表达的是对隋朝灭亡的诅咒,因为隋炀帝姓杨 。
这又另一种解释:
末两句写春已归去而人未归来。折柳,本意在赠别;今柳条折尽,则意味着离别已久,睹旧物而怀远人。飞花,本意指春暮;今杨花飞尽,则意味着春归已久,觉行人反不如春之知情。末句直扣题旨,问夫归否;说明她已忧思满怀,情渴似火,故似火山熔岩迸涌而出。其气度韵味,自不寻常。
送别诗鉴赏
崔琼《东虚记》说这首诗作于隋炀帝大业(605-617)末年。一、二、四句“垂”、“飞”、“归”押平声韵,平仄完全符合近体七绝的要求,是一首很成熟的七言绝句。明人胡应麟《诗薮·内编》卷六说:“庾子山《代人伤往》三首,近绝体而调殊不谐,语亦未畅。惟隋末无名氏‘杨柳青青……’,至此,七言绝句音律,始字字谐合,其语亦甚有唐味。右丞‘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祖也。” 题目是《送别》,全诗借柳条、杨花的物象寄寓惜别、盼归的深情,凄婉动人。柳丝飘飘摇摇,饶有缠绵依恋的情态,故早在《诗经》中,已将杨柳与惜别联系起来:《小雅·采薇》中的“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历代传诵,脍炙人口。“柳”,又与“留”谐音,故折柳赠别以寓挽留之意,从汉代以来便成为一种风俗。形于歌咏,北朝乐府民歌中的《折杨柳歌辞》“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已饶有情韵。在南朝、梁简文帝、梁元帝、刘邈等人的《折杨柳诗》,也各有特色。然而在唐代以前的咏柳惜别之作,还要数隋末无名氏的这一篇最完美。
首联上句写柳条、下句写杨花(柳絮),读起来流畅自然,有如天造地设,略无人工雕琢痕迹。然而稍作分析,便发现词性、音调、意象、情思,又无一不对,实在是异常工丽的对偶句。看来作者已懂得调整平仄,上句开头之所以不用“柳条”、“柳枝”、“柳丝”,是因为第二字应是仄声。改用“杨柳”,“柳”是仄声,却未能表现“柳条”。而继之以“青青着地垂”,则万丝千条,便展现于读者眼前。“着地”,状柳条之长,把读者的视线由树梢引向地面。“垂”,表静态,以见风和日暖。“青青”,既写柳色,亦点时间。柳色由鹅黄而嫩绿而“青青”,则时间不断流逝,而今已是暮春了。
上句用“青青着地”状柳条之垂,下句用“漫漫搅天”状杨花之“飞”。杨花十分轻盈,如果风力较猛,便向一个方向急飞;如果风力甚微,便无依无傍,忽高忽低,飘来飘去。这里所写的正是日暖风和之时的景象。“漫漫”,写杨花飘荡,无边无际;“搅天”,写仰望所见。天空都被搅乱,则杨花之多,不言可知。由此联系上句,便知“青青”杨柳,并非三株五株,而是夹路沿河,傍亭拂桥,处处可见。于是,合一、二句看:由上而下,所见者无非柳条青青着地;由下而上,所见者无非杨花漫漫搅天。而离愁别绪,也随之弥漫于整个空间。
第三句,紧承前两句,双绾“柳条”与“杨花”,却来了个出人意外、惊心动魄的转折:“柳条折尽花飞尽!”杨花再多,终归要“飞尽”的,这是自然规律。而万树柳丝,即使天天折,又怎能“折尽”?这两者合起来,无非是通过时间的推移,表现离别之苦、怀人之切。联系第四句,则无限情景,都可于想象中闪现于读者眼前。
“借问行人归不归?”这一问,并不是面对“行人”提出的。怎见得?首先,第一、二两句与第三句之间,分明有一段时间距离。送行之时,即使俄延很久,也不可能把“青青着地”的“柳条”一股脑儿“折尽”,更不可能一直等到“漫漫搅天”的“杨花”全部“飞尽”。其次,临别之时,只能问行人“几时归”,怎好问他“归不归”?
送別詩翻譯
楊柳枝青青的垂到地麵,楊花漫天飛舞。
柳條折盡了楊花也已飛盡,借問一聲遠行的人什麽時候回來呢?
送別詩賞析
這首出自隋朝的《送別》,其作者已無法考證,然而詩中借柳抒發的那份戀戀不舍的心境,卻流傳至今。據說,折柳送別的風俗始於漢代。古人贈柳,寓意有二:一是柳樹速長,角它送友意味著無論漂泊何方都能枝繁葉茂,而纖柔細軟的柳絲則象征著情意綿綿;二是柳與“留”諧音,折柳相贈有“挽留”之意。而我們今天從詩歌中所看到的用“柳”來表現離情別緒的詩句,要早於這種“習俗”。
柳條折盡了楊花也已飛盡,借問一聲遠行的人什麽時候回來呢
注:古人常折楊柳枝表送別
也有一種說法認為此時表麵是送別詩實際表達的是對隋朝滅亡的詛咒,因為隋煬帝姓楊 。
這又另一種解釋:
末兩句寫春已歸去而人未歸來。折柳,本意在贈別;今柳條折盡,則意味著離別已久,睹舊物而懷遠人。飛花,本意指春暮;今楊花飛盡,則意味著春歸已久,覺行人反不如春之知情。末句直扣題旨,問夫歸否;說明她已憂思滿懷,情渴似火,故似火山熔岩迸湧而出。其氣度韻味,自不尋常。
送別詩鑒賞
崔瓊《東虛記》說這首詩作於隋煬帝大業(605-617)末年。一、二、四句“垂”、“飛”、“歸”押平聲韻,平仄完全符合近體七絕的要求,是一首很成熟的七言絕句。明人胡應麟《詩藪·內編》卷六說:“庾子山《代人傷往》三首,近絕體而調殊不諧,語亦未暢。惟隋末無名氏‘楊柳青青……’,至此,七言絕句音律,始字字諧合,其語亦甚有唐味。右丞‘春草明年綠,王孫歸不歸’祖也。” 題目是《送別》,全詩借柳條、楊花的物象寄寓惜別、盼歸的深情,淒婉動人。柳絲飄飄搖搖,饒有纏綿依戀的情態,故早在《詩經》中,已將楊柳與惜別聯係起來:《小雅·采薇》中的“昔我往矣,楊柳依依”,曆代傳誦,膾炙人口。“柳”,又與“留”諧音,故折柳贈別以寓挽留之意,從漢代以來便成為一種風俗。形於歌詠,北朝樂府民歌中的《折楊柳歌辭》“上馬不捉鞭,反折楊柳枝。蹀座吹長笛,愁殺行客兒”,已饒有情韻。在南朝、梁簡文帝、梁元帝、劉邈等人的《折楊柳詩》,也各有特色。然而在唐代以前的詠柳惜別之作,還要數隋末無名氏的這一篇最完美。
首聯上句寫柳條、下句寫楊花(柳絮),讀起來流暢自然,有如天造地設,略無人工雕琢痕跡。然而稍作分析,便發現詞性、音調、意象、情思,又無一不對,實在是異常工麗的對偶句。看來作者已懂得調整平仄,上句開頭之所以不用“柳條”、“柳枝”、“柳絲”,是因為第二字應是仄聲。改用“楊柳”,“柳”是仄聲,卻未能表現“柳條”。而繼之以“青青著地垂”,則萬絲千條,便展現於讀者眼前。“著地”,狀柳條之長,把讀者的視線由樹梢引向地麵。“垂”,表靜態,以見風和日暖。“青青”,既寫柳色,亦點時間。柳色由鵝黃而嫩綠而“青青”,則時間不斷流逝,而今已是暮春了。
上句用“青青著地”狀柳條之垂,下句用“漫漫攪天”狀楊花之“飛”。楊花十分輕盈,如果風力較猛,便向一個方向急飛;如果風力甚微,便無依無傍,忽高忽低,飄來飄去。這裏所寫的正是日暖風和之時的景象。“漫漫”,寫楊花飄蕩,無邊無際;“攪天”,寫仰望所見。天空都被攪亂,則楊花之多,不言可知。由此聯係上句,便知“青青”楊柳,並非三株五株,而是夾路沿河,傍亭拂橋,處處可見。於是,合一、二句看:由上而下,所見者無非柳條青青著地;由下而上,所見者無非楊花漫漫攪天。而離愁別緒,也隨之彌漫於整個空間。
第三句,緊承前兩句,雙綰“柳條”與“楊花”,卻來了個出人意外、驚心動魄的轉折:“柳條折盡花飛盡!”楊花再多,終歸要“飛盡”的,這是自然規律。而萬樹柳絲,即使天天折,又怎能“折盡”?這兩者合起來,無非是通過時間的推移,表現離別之苦、懷人之切。聯係第四句,則無限情景,都可於想象中閃現於讀者眼前。
“借問行人歸不歸?”這一問,並不是麵對“行人”提出的。怎見得?首先,第一、二兩句與第三句之間,分明有一段時間距離。送行之時,即使俄延很久,也不可能把“青青著地”的“柳條”一股腦兒“折盡”,更不可能一直等到“漫漫攪天”的“楊花”全部“飛盡”。其次,臨別之時,隻能問行人“幾時歸”,怎好問他“歸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