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柚垂华实注释
柚:或作“櫾”,果名,橙类。首二句比喻自己本是怀才而隐居的人。
委身:托身。“委身玉盘”,比喻投入仕途。
芳菲:香气。
不相投:言不合意。以上二句是说橘柚具芳香而不能中人之意,比喻自己虽怀才而不见用,年华空掷。
欲我知:就是欲知我。末二句是说如有人注意到我,还借你的力量达到高飞的愿望。这是希望在位者推荐的意思。
橘柚垂华实鉴赏
开头它就写道:“橘柚垂华实,乃在深山侧。”橘柚挂满了美好的果实,但却生长在深山旁.前着一“垂”字,见出佳果累累,后以一“乃”字转折,见出所生非地、难为人知的遗憾。看来此橘并不“壹志”于“不迁”,而是觉得自己具备这样的美质,就要见食、见用。“闻君好我甘,窃独自雕饰。”这里用第一人称了:听说您喜好我的甘美,我就暗暗自个修饰起来。“君”,指某位享用者。这表现了橘为人知时的欣喜、投其所好的心计。一旦听说就如此这般,也见出它的急不可待。由不为人知到为人知,这是橘的命运的一大转折。“委身玉盘中,历年冀见食。”果然得以进献于某公了,托身于珍美光洁的玉盘中,更觉得殊荣莫比,这句顺承前句,有一种如愿以偿的快意。下句略作顿挫,说经历年月期待主人品尝,这既见它心情的迫切、专注,又微露主人的倦怠、冷淡,似有不祥的预兆。“芳菲不相投,青黄忽改色。”到底愿望还是落空了,主人不赏识它的美质。“芳菲”,是香气,“青黄”,是美色,也就是《橘颂》所云“纷媪宜修”、“青黄杂糅”。一个“忽”字见出打击的沉重。似为人知、终究还不见用,这又是一大转折,也是它命运挣扎中的失败。“人倘欲我知,因君为羽翼。”这两句说,人们倘若要了解我,还得凭借您作介绍啊。这是在“青黄忽改色”时还希望主人见食,主人见食它才能广为人知,若否,那就没有指望了.这是它忍着满腔的痛愤向主人恳求,见出心中的委屈、痛苦。此时它还没有完全绝望,用语也显得较委婉,可谓哀切。
通篇将橘人格化,除头两句外,都用第一人称,让橘自我表白,它的希冀,它的用心,它的颀喜,它的怨望,表现得很是真切。《橘颂》的橘还是居于客体位置,此处已为主体,就便于曲曲传出它的内心了。此诗仅十句,组织得法,两个波折,显示了命运的挣扎情状,也易动人观感。这诗当是出身寒微的士人所作:他好不容易结识了一位显贵,委身于这位显贵的门下,期待引荐,但久不见动静,因而不免焦灼、怨望,作此诗投献,以期动其恻隐之心,这种志趣与屈原相较,自有高尚鄙俗之分,却也是那个时代士人的常情常态。吏治的腐败,察举的荒谬,士人为求进身,只得投靠当权者。攀附请托,因人成事,是汉末吏治一大特征,所以有这种诗的出现,有“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的呼喊。
此诗在后代的诗坛上有一定的影响。鲍照《绍古辞七首》其一即模拟此诗,江淹《杂体诗·刘文学感遇》大半是化用此诗的语意,至唐张九龄的《感遇十二首》其七的“江南有丹橘”,也分明是这首古诗的遗响。这也见得此诗所揭橥的主题是带有较大的普遍性,易于感发人意从而为人所仿效了。
橘柚垂華實注釋
柚:或作“櫾”,果名,橙類。首二句比喻自己本是懷才而隱居的人。
委身:托身。“委身玉盤”,比喻投入仕途。
芳菲:香氣。
不相投:言不合意。以上二句是說橘柚具芳香而不能中人之意,比喻自己雖懷才而不見用,年華空擲。
欲我知:就是欲知我。末二句是說如有人注意到我,還借你的力量達到高飛的願望。這是希望在位者推薦的意思。
橘柚垂華實鑒賞
開頭它就寫道:“橘柚垂華實,乃在深山側。”橘柚掛滿了美好的果實,但卻生長在深山旁.前著一“垂”字,見出佳果累累,後以一“乃”字轉折,見出所生非地、難為人知的遺憾。看來此橘並不“壹誌”於“不遷”,而是覺得自己具備這樣的美質,就要見食、見用。“聞君好我甘,竊獨自雕飾。”這裏用第一人稱了:聽說您喜好我的甘美,我就暗暗自個修飾起來。“君”,指某位享用者。這表現了橘為人知時的欣喜、投其所好的心計。一旦聽說就如此這般,也見出它的急不可待。由不為人知到為人知,這是橘的命運的一大轉折。“委身玉盤中,曆年冀見食。”果然得以進獻於某公了,托身於珍美光潔的玉盤中,更覺得殊榮莫比,這句順承前句,有一種如願以償的快意。下句略作頓挫,說經曆年月期待主人品嚐,這既見它心情的迫切、專注,又微露主人的倦怠、冷淡,似有不祥的預兆。“芳菲不相投,青黃忽改色。”到底願望還是落空了,主人不賞識它的美質。“芳菲”,是香氣,“青黃”,是美色,也就是《橘頌》所雲“紛媼宜修”、“青黃雜糅”。一個“忽”字見出打擊的沉重。似為人知、終究還不見用,這又是一大轉折,也是它命運掙紮中的失敗。“人倘欲我知,因君為羽翼。”這兩句說,人們倘若要了解我,還得憑借您作介紹啊。這是在“青黃忽改色”時還希望主人見食,主人見食它才能廣為人知,若否,那就沒有指望了.這是它忍著滿腔的痛憤向主人懇求,見出心中的委屈、痛苦。此時它還沒有完全絕望,用語也顯得較委婉,可謂哀切。
通篇將橘人格化,除頭兩句外,都用第一人稱,讓橘自我表白,它的希冀,它的用心,它的頎喜,它的怨望,表現得很是真切。《橘頌》的橘還是居於客體位置,此處已為主體,就便於曲曲傳出它的內心了。此詩僅十句,組織得法,兩個波折,顯示了命運的掙紮情狀,也易動人觀感。這詩當是出身寒微的士人所作:他好不容易結識了一位顯貴,委身於這位顯貴的門下,期待引薦,但久不見動靜,因而不免焦灼、怨望,作此詩投獻,以期動其惻隱之心,這種誌趣與屈原相較,自有高尚鄙俗之分,卻也是那個時代士人的常情常態。吏治的腐敗,察舉的荒謬,士人為求進身,隻得投靠當權者。攀附請托,因人成事,是漢末吏治一大特征,所以有這種詩的出現,有“何不策高足,先據要路津”的呼喊。
此詩在後代的詩壇上有一定的影響。鮑照《紹古辭七首》其一即模擬此詩,江淹《雜體詩·劉文學感遇》大半是化用此詩的語意,至唐張九齡的《感遇十二首》其七的“江南有丹橘”,也分明是這首古詩的遺響。這也見得此詩所揭櫫的主題是帶有較大的普遍性,易於感發人意從而為人所仿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