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渤海王子归本国注释
⑴渤海——即渤海王国,公元698年(武周圣历元年)大祚荣建立的以粟末靺鞨族为主体的,结合部分高句丽人的一个地方性政权,地域在今黑龙江、吉林部分地区。
⑵“疆理”句——《左传》:“宾媚人对晋曰:‘先王疆理天下。’”
⑶“车书”句——南朝庾信《哀江南赋》:“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
⑷中华——指中原地区。
⑸“定界”句——《新唐书·吐蕃传》:“宰相裴光庭听以赤岭为界,表以大碑,刻约其上。”
送渤海王子归本国创作背景
渤海王国作为一个受唐帝国册封的地方政权,曾建都于敖东城(今吉林敦化东南)。全盛时“地方五千里”,史称“海东盛国”。文物制度,仿拟唐朝。都城城垣土筑,有内、外城。敖东城是渤海初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渤海国与唐朝关系十分密切。渤海先后派使臣朝唐有132次之多,唐朝也十多次派人赴渤海,双方贸易往来十分频繁。最为突出的是,渤海锐意学习中原文化。如“数遣诸生诣京师太学,习识古今制度”(《新唐书·渤海传);并多次派文人到长安抄回《汉书》、《三国志》、《晋书》、《三十六国春秋》、《唐礼》等历史、政治文献;渤海王子和贵族子弟纷纷至中原学习,有的经过科举考试,留作唐官。渤海的部分官员、使臣大都善用汉文撰写奏章。有的诗人所写的诗文,其韵律和意境几乎可与同时代的中原著名诗人媲美。在渤海与唐朝的密切交往中,唐人对渤海人的感情不断加深。此诗描写的就是渤海王子学成归国时,作者与之依依惜别之情之景。
送渤海王子归本国鉴赏
诗开篇就说,虽然内地与边疆相隔甚远,但唐朝与渤海在文化上属于“一家”。这指出了双方文化上的一致性。既然文化“本一家”,那么,双方就不会因为地域不同而影响精神上的联系。首联是临别时的劝慰,也表达出双方间的厚谊深情,特别是唐人对东北边疆渤海人的情谊。颔联是对王子文化素养的赞誉。王子勤奋学习,如今博学多才,载誉而归,值得庆贺;王子美妙的文章、诗句都留在中国,为人传诵,这又是值得称道与感谢的。颈、尾联两联诗笔折转,想象王子归途情况及归国后对长安内地的思念。越过赤岭界碑,顺着东流江水,王子扬帆直进,向朝霞曙光出现的东方故国驶去。“曙霞”暗含着对“海东盛国”的赞美。王子到达本国后,追忆在长安时的美好生活,定然会回首遥望,可那时已天遥地远,各在一方了。尾联透露出送行者依依不舍之情,于此可见篇首的劝慰,不仅含有王子的眷恋惜别之情,而且更有送行者本身强作笑容的离愁别绪。
此诗语言清浅朴素,感情色彩浓郁,是一首较好的赠别诗。作为我国各族人民之间亲密交往的历史记载,此诗更有其独特价值。尤其是这首反映了一个重要史实:当时渤海国重视学习、吸取中原文化,以至于中原文化渗透融合进渤海文化的各个方面。
送渤海王子歸本國注釋
⑴渤海——即渤海王國,公元698年(武周聖曆元年)大祚榮建立的以粟末靺鞨族為主體的,結合部分高句麗人的一個地方性政權,地域在今黑龍江、吉林部分地區。
⑵“疆理”句——《左傳》:“賓媚人對晉曰:‘先王疆理天下。’”
⑶“車書”句——南朝庾信《哀江南賦》:“混一車書,無救平陽之禍。”
⑷中華——指中原地區。
⑸“定界”句——《新唐書·吐蕃傳》:“宰相裴光庭聽以赤嶺為界,表以大碑,刻約其上。”
送渤海王子歸本國創作背景
渤海王國作為一個受唐帝國冊封的地方政權,曾建都於敖東城(今吉林敦化東南)。全盛時“地方五千裏”,史稱“海東盛國”。文物製度,仿擬唐朝。都城城垣土築,有內、外城。敖東城是渤海初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渤海國與唐朝關係十分密切。渤海先後派使臣朝唐有132次之多,唐朝也十多次派人赴渤海,雙方貿易往來十分頻繁。最為突出的是,渤海銳意學習中原文化。如“數遣諸生詣京師太學,習識古今製度”(《新唐書·渤海傳);並多次派文人到長安抄回《漢書》、《三國誌》、《晉書》、《三十六國春秋》、《唐禮》等曆史、政治文獻;渤海王子和貴族子弟紛紛至中原學習,有的經過科舉考試,留作唐官。渤海的部分官員、使臣大都善用漢文撰寫奏章。有的詩人所寫的詩文,其韻律和意境幾乎可與同時代的中原著名詩人媲美。在渤海與唐朝的密切交往中,唐人對渤海人的感情不斷加深。此詩描寫的就是渤海王子學成歸國時,作者與之依依惜別之情之景。
送渤海王子歸本國鑒賞
詩開篇就說,雖然內地與邊疆相隔甚遠,但唐朝與渤海在文化上屬於“一家”。這指出了雙方文化上的一致性。既然文化“本一家”,那麽,雙方就不會因為地域不同而影響精神上的聯係。首聯是臨別時的勸慰,也表達出雙方間的厚誼深情,特別是唐人對東北邊疆渤海人的情誼。頷聯是對王子文化素養的讚譽。王子勤奮學習,如今博學多才,載譽而歸,值得慶賀;王子美妙的文章、詩句都留在中國,為人傳誦,這又是值得稱道與感謝的。頸、尾聯兩聯詩筆折轉,想象王子歸途情況及歸國後對長安內地的思念。越過赤嶺界碑,順著東流江水,王子揚帆直進,向朝霞曙光出現的東方故國駛去。“曙霞”暗含著對“海東盛國”的讚美。王子到達本國後,追憶在長安時的美好生活,定然會回首遙望,可那時已天遙地遠,各在一方了。尾聯透露出送行者依依不舍之情,於此可見篇首的勸慰,不僅含有王子的眷戀惜別之情,而且更有送行者本身強作笑容的離愁別緒。
此詩語言清淺樸素,感情色彩濃鬱,是一首較好的贈別詩。作為我國各族人民之間親密交往的曆史記載,此詩更有其獨特價值。尤其是這首反映了一個重要史實:當時渤海國重視學習、吸取中原文化,以至於中原文化滲透融合進渤海文化的各個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