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平江百花洲翻译及注释
翻译
江南一带最美的地方是苏州,为王事奔走我却得以纵情遨游。
半生中三江五湖都乘船走遍,十年里四次停泊在这百花洲。
我跟岸边的杨柳都互相熟识了.眼前的云山执着地把我挽留。
不要责怪这孤舟漂泊不定吧。我自己本来就是一只孤舟。
注释
平江百花洲:平江,府名,治所在今江苏苏州,百花洲是当地的一个沙洲。
王程:为公事而奔走的旅程。
泊平江百花洲创作背景
作于1190年(宋光宗绍熙元年),杨万里在年初伴送金国贺正旦使北返,行船至平江停泊在百花洲时,感慨自己一生漂泊,写诗抒怀。平江,指平江府,在今江苏苏州,1113年(宋徽宗政和三年)升苏州为平江府,建有姑苏馆、接官厅,专门接待朝廷官员和国外来使。百花洲位于城外河边,当时洲上有百花庵,屋宇宏伟,规模颇大。
泊平江百花洲鉴赏
开头两句交待自己与苏州的因缘。平平叙事,颇有民歌风味。读来似乎是庆幸自己因王程之便而得游赏吴中佳胜,实际上却是为下文翻出感慨作势。“王程”二字已微露端倪。
“半世三江五湖掉,十年四泊百花洲”。杨万里于1154(绍兴二十年)中进士,初授赣州司户,继调永州零陵萃,以后历任内外官职,奔走于江湖间,到写这首诗时,已经半世(指一个人的半生)之多;十来年间,因主程所经,曾四次泊舟于百花洲畔。这一联用秀朗工整之笔概括了自己的漂泊羁旅的生活,其中含有身世之感,但调子并不沉重,毋宁说还带有一点悠然自赏的意味。从眼前的胜游回顾半世以来的行踪,从眼前的百花洲联想到所历的三江五湖,时间、空间都延伸扩大了。这一联在对仗上句法上有两个明显的特点,一是多用数目字成对,如“半”对“十”“三”对“四”“五”对“百”;二是上下句的句法并不同(下句的“泊”是动词,与上句的“江”为名词不同,五湖棹与百花洲也有所不同,平仄也不调)。这样一种对仗,表现出诗人的巧思,具有一种轻快流利、拗折错落的美感。
“岸傍杨柳都相识,眼底云山苦见留。”颈联承“四泊百花洲”突出自己对这一带风物的熟悉。明明是诗人认得岸旁杨柳、依恋眼底云山,却故意将景物拟人化,从对面写来,说成是岸旁杨柳都认得自己,眼底云山也依依挽留。这样写,既饶情致,又不落套。诗人对此间风物的深情也更进一层地得到表现,运用移情于物的手法,诗人将主观的情感移到事物上,反过来有用被感染的事物衬托主观情绪,使物我合一,浑然一体。
“莫怨孤舟无定处,此身自是一孤舟。”尾联承“半世三江五湖棹”从眼前泊岸的孤舟兴感,说别再埋怨孤舟漂泊不定,将自己载往三江五湖,要知道,自己原就是一只不系的孤舟。上句先放开一步,下句却透过一层,揭示了事情的底蕴。这个结尾,将“四泊百花洲”所引起的感触与联想凝聚到一点上:身如孤舟,漂泊无定,从而点明了全诗的主旨。
泊平江百花洲翻譯及注釋
翻譯
江南一帶最美的地方是蘇州,為王事奔走我卻得以縱情遨遊。
半生中三江五湖都乘船走遍,十年裏四次停泊在這百花洲。
我跟岸邊的楊柳都互相熟識了.眼前的雲山執著地把我挽留。
不要責怪這孤舟漂泊不定吧。我自己本來就是一隻孤舟。
注釋
平江百花洲:平江,府名,治所在今江蘇蘇州,百花洲是當地的一個沙洲。
王程:為公事而奔走的旅程。
泊平江百花洲創作背景
作於1190年(宋光宗紹熙元年),楊萬裏在年初伴送金國賀正旦使北返,行船至平江停泊在百花洲時,感慨自己一生漂泊,寫詩抒懷。平江,指平江府,在今江蘇蘇州,1113年(宋徽宗政和三年)升蘇州為平江府,建有姑蘇館、接官廳,專門接待朝廷官員和國外來使。百花洲位於城外河邊,當時洲上有百花庵,屋宇宏偉,規模頗大。
泊平江百花洲鑒賞
開頭兩句交待自己與蘇州的因緣。平平敘事,頗有民歌風味。讀來似乎是慶幸自己因王程之便而得遊賞吳中佳勝,實際上卻是為下文翻出感慨作勢。“王程”二字已微露端倪。
“半世三江五湖掉,十年四泊百花洲”。楊萬裏於1154(紹興二十年)中進士,初授贛州司戶,繼調永州零陵萃,以後曆任內外官職,奔走於江湖間,到寫這首詩時,已經半世(指一個人的半生)之多;十來年間,因主程所經,曾四次泊舟於百花洲畔。這一聯用秀朗工整之筆概括了自己的漂泊羈旅的生活,其中含有身世之感,但調子並不沉重,毋寧說還帶有一點悠然自賞的意味。從眼前的勝遊回顧半世以來的行蹤,從眼前的百花洲聯想到所曆的三江五湖,時間、空間都延伸擴大了。這一聯在對仗上句法上有兩個明顯的特點,一是多用數目字成對,如“半”對“十”“三”對“四”“五”對“百”;二是上下句的句法並不同(下句的“泊”是動詞,與上句的“江”為名詞不同,五湖棹與百花洲也有所不同,平仄也不調)。這樣一種對仗,表現出詩人的巧思,具有一種輕快流利、拗折錯落的美感。
“岸傍楊柳都相識,眼底雲山苦見留。”頸聯承“四泊百花洲”突出自己對這一帶風物的熟悉。明明是詩人認得岸旁楊柳、依戀眼底雲山,卻故意將景物擬人化,從對麵寫來,說成是岸旁楊柳都認得自己,眼底雲山也依依挽留。這樣寫,既饒情致,又不落套。詩人對此間風物的深情也更進一層地得到表現,運用移情於物的手法,詩人將主觀的情感移到事物上,反過來有用被感染的事物襯托主觀情緒,使物我合一,渾然一體。
“莫怨孤舟無定處,此身自是一孤舟。”尾聯承“半世三江五湖棹”從眼前泊岸的孤舟興感,說別再埋怨孤舟漂泊不定,將自己載往三江五湖,要知道,自己原就是一隻不係的孤舟。上句先放開一步,下句卻透過一層,揭示了事情的底蘊。這個結尾,將“四泊百花洲”所引起的感觸與聯想凝聚到一點上:身如孤舟,漂泊無定,從而點明了全詩的主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