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东吴生相遇翻译及注释
翻译
十年来身世漂泊若浮萍,白发相逢涕泪沾满冠缨。
人老了不知道花有美态,离乱时只觉得酒甚多情。
贫居陋巷怀疑春天也少,贵居豪宅感觉月亮最明。
姑且对着这尊美酒大笑,未衰之年应见海内清平。
注释
⑴东吴生:姓名及生平事迹均不详,当是诗人初到润州或建康时结识的朋友。
⑵十年:诗人从唐僖宗中和三年(883年)流落江南起,直到唐昭宗乾宁元年(894年)擢第,历十二年。此举成数。身事:指人的经历和遭遇。一作“身世”。
⑶白首:犹白发。表示年老。《史记·范雎蔡泽列传论》:“范雎、蔡泽世所谓一切辩士,然游说诸侯至白首无所遇者,非计策之拙,所为说力少也。”
⑷老去:谓人渐趋衰老。
⑸乱:指唐末战乱。
⑹陋巷:简陋的巷子。《论语·雍也》:“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⑺豪家:指有钱有势的人家。《管子·轻重甲》:“吾国之豪家迁封食邑而居者,君章之以物,则物重;不章以物,则物轻。”
⑻且对:一作“独对”。开口笑:欢乐貌。语出《庄子·盗蹠》:“人上寿百岁,中寿八十,下寿六十,除病瘦(瘐)死丧忧患,其中开口而笑者,一月之中,不过四五日而已矣!”
⑼泰阶:古星座名。即三台。上台、中台、下台共六星,两两并排而斜上,如阶梯,故名。古人认为泰阶星现,预兆风调雨顺,民康国泰。
与东吴生相遇鉴赏
原诗题下注:“及第后出关作。”诗人从公元883年(唐僖宗中和三年)流落江南起,直到公元894年(昭宗乾宁元年)擢第,历十二年,战乱频仍,颠沛流离,所以这首诗劈头便感慨万端地说:“十年身事各如萍”。诗人用随风飘泊的水上浮萍,刻画了自己流离失所的“十年身事”。“各”字表明东吴生与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自不免同病相怜。
“白首相逢泪满缨”。按理,这时韦庄已登第,禄食有望,似不该与故人泪眼相对,但自己在外飘泊多年,已是五十九岁的人了。因此,遇故人便再也忍不住涕泗滂沱,泪满冠缨。
三、四句是挥泪叙旧的辛酸语。回想当年大家欢聚一起观花饮酒的情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此时诗人为痛苦折磨得衰老、麻木,似乎已不感觉到花儿是美丽的了,再也没有赏花的逸兴了。而酒与诗人却变得多情起来,因为乱世颠沛,年华蹉跎,只好借酒浇愁。细味诗意,字字酸楚。
五、六句是痛定思痛的激愤语。乱离社会,世态炎凉,“贫”与“贵”,“陋巷”与“豪家”,一边是啼饥号寒,一边是灯红酒绿,相距何其悬远。有才华的人偏被压在社会最下层,沾不到春风雨露;尸位素餐者偏是高踞豪门,吟风弄月。诗句是对上层统治者饱含泪水的控诉,也是对自己“十年身事”的不平鸣。
泪干了,愤闷倾吐了,诗人转而强作笑颜:“且对一尊开口笑,未衰应见泰阶平。”“且对”一作“独对”,据题意以“且对”为允。泰阶,星名。古人认为泰阶星现,预兆风调雨顺,民康国泰。这两句是说:趁未衰之年,暂拚一醉,而破涕为笑,这是聊以解嘲;期望今后能河清海晏,国泰民安,这是自许和自慰。诗人就是怀着这样美好的愿望而开怀一笑。这一笑,既透露着老当益壮的激情,也透露着期望社稷郅治的心理。
全诗以“泪”始,以“笑”结,前后照应,关锁严密。“泪”是回顾,“笑”是前瞻。“泪满缨”说明诗人遭遇十年辛苦不寻常;“开口笑”说明诗人满怀信心向前看。一泪一笑,总括全诗,字挟风霜,声振金石。
与东吴生相遇创作背景
此诗题下有注:及第后出关作。这说明此诗是诗人进士及第后,一次出潼关路遇友人所作。当时作者已年近六十岁。
與東吳生相遇翻譯及注釋
翻譯
十年來身世漂泊若浮萍,白發相逢涕淚沾滿冠纓。
人老了不知道花有美態,離亂時隻覺得酒甚多情。
貧居陋巷懷疑春天也少,貴居豪宅感覺月亮最明。
姑且對著這尊美酒大笑,未衰之年應見海內清平。
注釋
⑴東吳生:姓名及生平事跡均不詳,當是詩人初到潤州或建康時結識的朋友。
⑵十年:詩人從唐僖宗中和三年(883年)流落江南起,直到唐昭宗乾寧元年(894年)擢第,曆十二年。此舉成數。身事:指人的經曆和遭遇。一作“身世”。
⑶白首:猶白發。表示年老。《史記·範雎蔡澤列傳論》:“範雎、蔡澤世所謂一切辯士,然遊說諸侯至白首無所遇者,非計策之拙,所為說力少也。”
⑷老去:謂人漸趨衰老。
⑸亂:指唐末戰亂。
⑹陋巷:簡陋的巷子。《論語·雍也》:“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
⑺豪家:指有錢有勢的人家。《管子·輕重甲》:“吾國之豪家遷封食邑而居者,君章之以物,則物重;不章以物,則物輕。”
⑻且對:一作“獨對”。開口笑:歡樂貌。語出《莊子·盜蹠》:“人上壽百歲,中壽八十,下壽六十,除病瘦(瘐)死喪憂患,其中開口而笑者,一月之中,不過四五日而已矣!”
⑼泰階:古星座名。即三台。上台、中台、下台共六星,兩兩並排而斜上,如階梯,故名。古人認為泰階星現,預兆風調雨順,民康國泰。
與東吳生相遇鑒賞
原詩題下注:“及第後出關作。”詩人從公元883年(唐僖宗中和三年)流落江南起,直到公元894年(昭宗乾寧元年)擢第,曆十二年,戰亂頻仍,顛沛流離,所以這首詩劈頭便感慨萬端地說:“十年身事各如萍”。詩人用隨風飄泊的水上浮萍,刻畫了自己流離失所的“十年身事”。“各”字表明東吳生與自己同是天涯淪落人,自不免同病相憐。
“白首相逢淚滿纓”。按理,這時韋莊已登第,祿食有望,似不該與故人淚眼相對,但自己在外飄泊多年,已是五十九歲的人了。因此,遇故人便再也忍不住涕泗滂沱,淚滿冠纓。
三、四句是揮淚敘舊的辛酸語。回想當年大家歡聚一起觀花飲酒的情景,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此時詩人為痛苦折磨得衰老、麻木,似乎已不感覺到花兒是美麗的了,再也沒有賞花的逸興了。而酒與詩人卻變得多情起來,因為亂世顛沛,年華蹉跎,隻好借酒澆愁。細味詩意,字字酸楚。
五、六句是痛定思痛的激憤語。亂離社會,世態炎涼,“貧”與“貴”,“陋巷”與“豪家”,一邊是啼饑號寒,一邊是燈紅酒綠,相距何其懸遠。有才華的人偏被壓在社會最下層,沾不到春風雨露;屍位素餐者偏是高踞豪門,吟風弄月。詩句是對上層統治者飽含淚水的控訴,也是對自己“十年身事”的不平鳴。
淚幹了,憤悶傾吐了,詩人轉而強作笑顏:“且對一尊開口笑,未衰應見泰階平。”“且對”一作“獨對”,據題意以“且對”為允。泰階,星名。古人認為泰階星現,預兆風調雨順,民康國泰。這兩句是說:趁未衰之年,暫拚一醉,而破涕為笑,這是聊以解嘲;期望今後能河清海晏,國泰民安,這是自許和自慰。詩人就是懷著這樣美好的願望而開懷一笑。這一笑,既透露著老當益壯的激情,也透露著期望社稷郅治的心理。
全詩以“淚”始,以“笑”結,前後照應,關鎖嚴密。“淚”是回顧,“笑”是前瞻。“淚滿纓”說明詩人遭遇十年辛苦不尋常;“開口笑”說明詩人滿懷信心向前看。一淚一笑,總括全詩,字挾風霜,聲振金石。
與東吳生相遇創作背景
此詩題下有注:及第後出關作。這說明此詩是詩人進士及第後,一次出潼關路遇友人所作。當時作者已年近六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