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中作翻译及注释
翻译
打马驱驰越过沙漠,长途跋涉来到边疆。
边城一带如此萧条,日光惨淡白云昏黄。
身临沙场争战之处,常为胡虏的反复侵扰而忧伤。
胸中不是没有安边良策,无奈将帅己得封赏无心边防。
才如孙吴却无处施展呀,只好归来闭门独自惆帐。
注释
⑴蓟(jì)中:指蓟城,今河北大兴西南。
⑵垣(yuán):城上矮墙。
⑶萧条:冷落。
⑷翻:同“反”,反叛。
⑸安边书:安边的策略。
⑹诸将:指安禄山等人。
⑺孙吴事:指孙武、吴起用兵之事。孙武,春秋齐国人,古代著名军事家,著有《孙子兵法》十三篇。吴起,战国时卫人,任魏国将军,大败秦兵,亦有兵法行世。
蓟中作鉴赏
蓟中指蓟城,在今北京市大兴县西南。高适于公元752年(天宝十一年)春南返封丘,写下了这首诗。
诗一开篇,就以“沙漠”、“塞垣”这样特有的塞外景物,勾勒出一幅浩瀚伟岸的典型图画。接着以“策马”、“长驱”和“登”这三个动作,勾画出一个挥鞭驰骋、飞越大漠、慷慨激昂、勇赴国难的英雄形象。
三、四句,则写诗人登上塞垣的所见:映入眼帘的,是衰草遍地、寒风呼啸的“萧条”荒凉景象;纵目远眺,只见“白日”昏暗,寒云苍茫,天地玄黄。开始四句叙事写景,以白描之法大笔勾勒,境界阔大,人物虽尚未出场,但通过“策马”“长驱”的壮烈之举,落日黄云的苍茫之色,特别是“落日何萧条”句中的“何”字,突出了主人公的感慨之深,忧愁之重。
“一到征战处,每愁胡虏翻”,这两句既是由前面的叙事写景到下文议论抒情的转折,又是具体揭示前文“边城何萧条”的原因:征战不息,原来是“胡虏”的反叛造成的,同时也暗示对安禄山以“边功市宠”,引起战端。据《通鉴·玄宗天宝四载》记载:安禄山欲以边功市宠,数侵掠奚、契丹,逼得“奚契丹各杀公主以叛。”可见天宝时期东北边境的“边患”,主要是安禄山进行不义战争造成的。尽管当时安禄山手握三镇雄兵,是被唐玄宗封为东平郡王的显赫人物,而高适“栖迟一尉”,人微言轻,对此倒行逆施却已难捺愤怒,因此感情的激流勇掀波澜,以一强烈的反诘:“岂无安边书?”对统治者进行了强烈的抨击,同时也表现出自己安边定远的高度自信心。
史言高适“喜言王霸大略”,“逢时多难,以安危为己任。”(《旧唐书·高适传》)对给国家、人民带来苦难的不义战争,高适坚决反对。但现实却是贤者沉沦,奸邪得志。“诸将已承恩”一句回答,包含着诗人多少深沉的愤慨!这一起一伏之中,诗人的感情又由激越转向沉痛。这样自然引出末尾两句,“惆怅孙吴事,归来独闭门!”这两句各用一典,孙、吴指战国时著名的军事家孙膑和吴起,“闭门”指东汉末年大名士陈寔有感于世道黑暗,拒绝入仕,故“闭门悬车,栖迟养老”(见《后汉书·陈寔传》)。此二句含蕴的情感十分深厚强烈,有言少意多之妙。不过,第二句的“闭门”之说,是对现实极为不满的反语,其实高适对现实是十分关注的,对政治是极为热衷的。正如钟惺所评:“ 欲言塞下事,天子不召见,归咎于君;‘岂无安边书,诸将已成恩’,归咎于臣。”“‘已承恩’三字偷惰欺蔽二意俱在其中,可为边事之戒。”(《唐诗归》卷十二)。
艺术上叙事写景,形象逼真,衬托出壮烈的情怀。议论抒情,出言深睿精警,意绪起伏捭阖,透射出诗人强烈的愤懑和不愿同流合污的凛凛风仪。全诗语言看似平淡质朴,但由于“感赏之情,殆出常表”(徐献忠《唐诗品》)同样具有摄人心魄的艺术魅力。
蓟中作创作背景
《文苑英华》与敦煌唐写本残卷《唐人选谢诗》中此诗皆题作《送兵还作》,可知此诗是高适在天宝十年(751)冬天送兵后,于次年春天南返封丘时所作。
薊中作翻譯及注釋
翻譯
打馬驅馳越過沙漠,長途跋涉來到邊疆。
邊城一帶如此蕭條,日光慘淡白雲昏黃。
身臨沙場爭戰之處,常為胡虜的反複侵擾而憂傷。
胸中不是沒有安邊良策,無奈將帥己得封賞無心邊防。
才如孫吳卻無處施展呀,隻好歸來閉門獨自惆帳。
注釋
⑴薊(jì)中:指薊城,今河北大興西南。
⑵垣(yuán):城上矮牆。
⑶蕭條:冷落。
⑷翻:同“反”,反叛。
⑸安邊書:安邊的策略。
⑹諸將:指安祿山等人。
⑺孫吳事:指孫武、吳起用兵之事。孫武,春秋齊國人,古代著名軍事家,著有《孫子兵法》十三篇。吳起,戰國時衛人,任魏國將軍,大敗秦兵,亦有兵法行世。
薊中作鑒賞
薊中指薊城,在今北京市大興縣西南。高適於公元752年(天寶十一年)春南返封丘,寫下了這首詩。
詩一開篇,就以“沙漠”、“塞垣”這樣特有的塞外景物,勾勒出一幅浩瀚偉岸的典型圖畫。接著以“策馬”、“長驅”和“登”這三個動作,勾畫出一個揮鞭馳騁、飛越大漠、慷慨激昂、勇赴國難的英雄形象。
三、四句,則寫詩人登上塞垣的所見:映入眼簾的,是衰草遍地、寒風呼嘯的“蕭條”荒涼景象;縱目遠眺,隻見“白日”昏暗,寒雲蒼茫,天地玄黃。開始四句敘事寫景,以白描之法大筆勾勒,境界闊大,人物雖尚未出場,但通過“策馬”“長驅”的壯烈之舉,落日黃雲的蒼茫之色,特別是“落日何蕭條”句中的“何”字,突出了主人公的感慨之深,憂愁之重。
“一到征戰處,每愁胡虜翻”,這兩句既是由前麵的敘事寫景到下文議論抒情的轉折,又是具體揭示前文“邊城何蕭條”的原因:征戰不息,原來是“胡虜”的反叛造成的,同時也暗示對安祿山以“邊功市寵”,引起戰端。據《通鑒·玄宗天寶四載》記載:安祿山欲以邊功市寵,數侵掠奚、契丹,逼得“奚契丹各殺公主以叛。”可見天寶時期東北邊境的“邊患”,主要是安祿山進行不義戰爭造成的。盡管當時安祿山手握三鎮雄兵,是被唐玄宗封為東平郡王的顯赫人物,而高適“棲遲一尉”,人微言輕,對此倒行逆施卻已難捺憤怒,因此感情的激流勇掀波瀾,以一強烈的反詰:“豈無安邊書?”對統治者進行了強烈的抨擊,同時也表現出自己安邊定遠的高度自信心。
史言高適“喜言王霸大略”,“逢時多難,以安危為己任。”(《舊唐書·高適傳》)對給國家、人民帶來苦難的不義戰爭,高適堅決反對。但現實卻是賢者沉淪,奸邪得誌。“諸將已承恩”一句回答,包含著詩人多少深沉的憤慨!這一起一伏之中,詩人的感情又由激越轉向沉痛。這樣自然引出末尾兩句,“惆悵孫吳事,歸來獨閉門!”這兩句各用一典,孫、吳指戰國時著名的軍事家孫臏和吳起,“閉門”指東漢末年大名士陳寔有感於世道黑暗,拒絕入仕,故“閉門懸車,棲遲養老”(見《後漢書·陳寔傳》)。此二句含蘊的情感十分深厚強烈,有言少意多之妙。不過,第二句的“閉門”之說,是對現實極為不滿的反語,其實高適對現實是十分關注的,對政治是極為熱衷的。正如鍾惺所評:“ 欲言塞下事,天子不召見,歸咎於君;‘豈無安邊書,諸將已成恩’,歸咎於臣。”“‘已承恩’三字偷惰欺蔽二意俱在其中,可為邊事之戒。”(《唐詩歸》卷十二)。
藝術上敘事寫景,形象逼真,襯托出壯烈的情懷。議論抒情,出言深睿精警,意緒起伏捭闔,透射出詩人強烈的憤懣和不願同流合汙的凜凜風儀。全詩語言看似平淡質樸,但由於“感賞之情,殆出常表”(徐獻忠《唐詩品》)同樣具有攝人心魄的藝術魅力。
薊中作創作背景
《文苑英華》與敦煌唐寫本殘卷《唐人選謝詩》中此詩皆題作《送兵還作》,可知此詩是高適在天寶十年(751)冬天送兵後,於次年春天南返封丘時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