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颂·有駜翻译及注释
翻译
马儿骏健又强壮,拉车四匹马毛黄。早晚都在官府里,在那办事多繁忙。白鹭一群向上翥,渐收羽翼身下俯。鼓声咚咚响不停,趁着醉意都起舞。一起乐啊心神舒!
马儿骏健又强壮,拉车四匹是公马。早晚都在官府里,在那饮酒喜交加。白鹭一群向上飞,渐展翅膀任来回。鼓声咚咚响不停,趁着醉兴把家归。乐在一起真快慰!
强壮高大令人赞,拉车四匹铁骢健。早晚都在官府里,在官府里设酒宴。从今开始享太平,年年都有好收成。君子有福又有禄,福泽世代留子孙。乐在一起真高兴!
注释
⑴駜(bì):马肥壮貌。
⑵乘(shèng)黄:四匹黄马。古者一车四马曰乘。
⑶夙夜在公:从早到晚,勤于公务。公:官府。
⑷明明:通“勉勉”,努力貌。
⑸振振:鸟群飞貌。鹭:鹭鸶,古人用其羽毛作舞具。朱熹《诗集传》:“振振,群飞貌。鹭,鹭羽,舞者所持,或坐或伏,如鹭之下也。”
⑹咽咽:不停的鼓声。
⑺于胥(xū)乐兮:言一起欢乐。于(xū):通“吁”,感叹词。胥:相。
⑻乘牡:驾在车中的四匹公马。
⑼駽(xuān):青骊马,又名铁骢。
⑽载:则。燕:通“宴”。
⑾岁其有:毛传:“岁其有丰年也。”
⑿榖(gǔ):福禄,一说“善”。
⒀诒(yí):遗留,留给。孙子:子孙。
鲁颂·有駜鉴赏
此诗叙写鲁僖公君臣在祈年以后的宴饮活动。诗一开始便写马,马极肥壮,都为黄色,其“乘”字指出了这些是驾车的马。周代的礼制非常严格,不同的身份地位在礼器的使用方面也有差别。身份本是抽象的名称,它们由具体的物质享受来体现,在出行时,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车驾了。此诗接着转向庙堂,“夙夜在公”的“公”,当作官府讲,与“退食自公”的“公”同。不过,这里的官府不同一般的官府,而是僖公祭祀祈年之处,亦即《鲁颂·泮水》和《鲁颂·閟宫》诗中的“泮宫”和“閟宫”。祈年为郊祭,在国都以外,故首二句反覆咏马。然后才写到乘车马的人,从早到晚忙忙碌碌,揭开诗歌的主要部分,即宴饮部分。在宴会上,舞伎手持鹭羽,扇动羽毛,如鹭鸟一样,有时群飞而起,有时翩然下落,给宴会制造气氛。与宴的人们在饮酒观舞,不绝的鼓声震撼着他们的内心,优美翻飞的舞姿调动他们的情绪,酒酣耳热,他们不禁也手舞足蹈起来。忘记了平日的礼数、戒备、拘谨,都在舞蹈,摅发各自内心的快乐,相互感染,没有语言,但一举一动都在和对方进行心灵深处的交流。这时,诗人也为眼前的情景所感动,而发出由衷的希望:“于胥乐兮!”(“呵,大伙一起快乐呀!”)
第二章的形式和首章基本一致,只是个别字有所变化,一是描写得更具体细致,指出马为牡马,大伙在官府中所忙碌的是饮酒跳舞;二是写出时间变化,“鹭于飞”是舞者持鹭羽散去,舞宴结束,故而饮宴者也带着醉意而返回。
第三章揭出郊祀之事。駽为青骊,与前言乘黄不同,疑为鲁公所乘,以乘駽推出鲁公,显出其与群臣不同。群臣的欢乐是君主所赐,故曰:“在公载燕。”饮宴不是一种孤立行为,既是欢娱群臣,更是祭祀,朱熹说:“凡庙之制,前庙以奉神,后寝以藏衣冠,祭于庙而燕于寝,故于此将燕,而祭时之乐,皆入奏于寝也。且于祭既受禄矣,故以燕为将受后禄而绥之也。”正指出这种联系。下面四句是诗人的祈祷,希望从今以后,有好的收成,并把这福泽传之子孙。榖,兼含福善之意,诗人不仅希望鲁君把收获的粮食传给后代,更希望鲁国福泽绵长,享祚长久。《史记·鲁周公世家》载“成王乃命鲁得郊,祭文王”,郊祭对于鲁国显示出在诸侯中的崇高地位,故诗人极力赞扬,每章以“于胥乐兮”为结束。
鲁颂·有駜创作背景
此诗当作于鲁僖公与齐桓公、宋桓公伐楚以后。据史书记载,鲁国多年饥荒,到鲁僖公时采取了一些措施,重视农业,宽以爱民,克服了自然灾害,获得丰收。而此时鲁僖公会八国之师伐楚凯旋,君臣欢乐宴饮,鲁人作诗祝颂之。《毛诗序》:“《有駜》,颂僖公君臣之有道也。”
魯頌·有駜翻譯及注釋
翻譯
馬兒駿健又強壯,拉車四匹馬毛黃。早晚都在官府裏,在那辦事多繁忙。白鷺一群向上翥,漸收羽翼身下俯。鼓聲咚咚響不停,趁著醉意都起舞。一起樂啊心神舒!
馬兒駿健又強壯,拉車四匹是公馬。早晚都在官府裏,在那飲酒喜交加。白鷺一群向上飛,漸展翅膀任來回。鼓聲咚咚響不停,趁著醉興把家歸。樂在一起真快慰!
強壯高大令人讚,拉車四匹鐵驄健。早晚都在官府裏,在官府裏設酒宴。從今開始享太平,年年都有好收成。君子有福又有祿,福澤世代留子孫。樂在一起真高興!
注釋
⑴駜(bì):馬肥壯貌。
⑵乘(shèng)黃:四匹黃馬。古者一車四馬曰乘。
⑶夙夜在公:從早到晚,勤於公務。公:官府。
⑷明明:通“勉勉”,努力貌。
⑸振振:鳥群飛貌。鷺:鷺鷥,古人用其羽毛作舞具。朱熹《詩集傳》:“振振,群飛貌。鷺,鷺羽,舞者所持,或坐或伏,如鷺之下也。”
⑹咽咽:不停的鼓聲。
⑺於胥(xū)樂兮:言一起歡樂。於(xū):通“籲”,感歎詞。胥:相。
⑻乘牡:駕在車中的四匹公馬。
⑼駽(xuān):青驪馬,又名鐵驄。
⑽載:則。燕:通“宴”。
⑾歲其有:毛傳:“歲其有豐年也。”
⑿榖(gǔ):福祿,一說“善”。
⒀詒(yí):遺留,留給。孫子:子孫。
魯頌·有駜鑒賞
此詩敘寫魯僖公君臣在祈年以後的宴飲活動。詩一開始便寫馬,馬極肥壯,都為黃色,其“乘”字指出了這些是駕車的馬。周代的禮製非常嚴格,不同的身份地位在禮器的使用方麵也有差別。身份本是抽象的名稱,它們由具體的物質享受來體現,在出行時,最引人注目的當然是車駕了。此詩接著轉向廟堂,“夙夜在公”的“公”,當作官府講,與“退食自公”的“公”同。不過,這裏的官府不同一般的官府,而是僖公祭祀祈年之處,亦即《魯頌·泮水》和《魯頌·閟宮》詩中的“泮宮”和“閟宮”。祈年為郊祭,在國都以外,故首二句反覆詠馬。然後才寫到乘車馬的人,從早到晚忙忙碌碌,揭開詩歌的主要部分,即宴飲部分。在宴會上,舞伎手持鷺羽,扇動羽毛,如鷺鳥一樣,有時群飛而起,有時翩然下落,給宴會製造氣氛。與宴的人們在飲酒觀舞,不絕的鼓聲震撼著他們的內心,優美翻飛的舞姿調動他們的情緒,酒酣耳熱,他們不禁也手舞足蹈起來。忘記了平日的禮數、戒備、拘謹,都在舞蹈,攄發各自內心的快樂,相互感染,沒有語言,但一舉一動都在和對方進行心靈深處的交流。這時,詩人也為眼前的情景所感動,而發出由衷的希望:“於胥樂兮!”(“嗬,大夥一起快樂呀!”)
第二章的形式和首章基本一致,隻是個別字有所變化,一是描寫得更具體細致,指出馬為牡馬,大夥在官府中所忙碌的是飲酒跳舞;二是寫出時間變化,“鷺於飛”是舞者持鷺羽散去,舞宴結束,故而飲宴者也帶著醉意而返回。
第三章揭出郊祀之事。駽為青驪,與前言乘黃不同,疑為魯公所乘,以乘駽推出魯公,顯出其與群臣不同。群臣的歡樂是君主所賜,故曰:“在公載燕。”飲宴不是一種孤立行為,既是歡娛群臣,更是祭祀,朱熹說:“凡廟之製,前廟以奉神,後寢以藏衣冠,祭於廟而燕於寢,故於此將燕,而祭時之樂,皆入奏於寢也。且於祭既受祿矣,故以燕為將受後祿而綏之也。”正指出這種聯係。下麵四句是詩人的祈禱,希望從今以後,有好的收成,並把這福澤傳之子孫。榖,兼含福善之意,詩人不僅希望魯君把收獲的糧食傳給後代,更希望魯國福澤綿長,享祚長久。《史記·魯周公世家》載“成王乃命魯得郊,祭文王”,郊祭對於魯國顯示出在諸侯中的崇高地位,故詩人極力讚揚,每章以“於胥樂兮”為結束。
魯頌·有駜創作背景
此詩當作於魯僖公與齊桓公、宋桓公伐楚以後。據史書記載,魯國多年饑荒,到魯僖公時采取了一些措施,重視農業,寬以愛民,克服了自然災害,獲得豐收。而此時魯僖公會八國之師伐楚凱旋,君臣歡樂宴飲,魯人作詩祝頌之。《毛詩序》:“《有駜》,頌僖公君臣之有道也。”
有駜有駜,駜彼乘黄。夙夜在公,在公明明。振振鹭,鹭于下。鼓咽咽,醉言舞。于胥乐兮!有駜有駜,駜彼乘牡。夙夜在公,在公饮酒。振振鹭,鹭于飞。鼓咽咽,醉言归。于胥乐兮!有駜有駜,駜彼乘駽。夙夜在公,在公载燕。自今以始,岁其有。君子有穀,诒孙子。于胥乐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