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齐安城楼翻译及注释
翻译
江楼上响起了呜咽的号角声,残阳的余晖洒在寒冷的沙汀。
不必倚靠栏杆苦苦回头眺望,这里到故乡有七十五个驿亭。
注释
①齐安:唐郡名。天宝元年(742年)改黄州置,治黄冈县(今湖北武汉市新洲区)。辖境相当今湖北省武汉市北部,红安、麻城、黄冈等县市地。乾元元年(758年)复为黄州。
②呜轧(yà):象声词,形容号角吹响时的声音。古时在城楼吹号角以报时。一作“呜咽”。江楼:指黄州城楼。
④微阳:黄昏时光线微弱的太阳。晋潘尼《上巳日帝会天渊池诗》:“谷风散凝,微阳戒始。”,潋(liàn)潋:波光闪烁的样子。这里借指阳光。汀(tīng):水边平地。
⑤凭阑 :即“凭栏”,身倚栏杆。
⑥故乡:指长安。长亭:古时于道路每隔十里设长亭,故亦称“ 十里长亭 ”。供行旅停息。近城者常为送别之处。
题齐安城楼创作背景
这首宦游思乡的作品,是唐武宗会昌四年(844年)杜牧在黄州城楼上思念远方家乡时所作。唐时每州都有一个郡名(因高祖武德元年改隋郡为州,玄宗天宝元年又改州为郡,肃宗时复改为州,所以有这种情况),“齐安”是黄州的郡名。杜牧于会昌(唐武宗年号,841—846年)初出守黄州。
题齐安城楼鉴赏
此诗首句“呜轧江楼角一声”中的“一声”两字很有可玩味。本是暮角声声,断而复连,只写“一声”也就是第一声,这显然是强调它对诗中人影响很大。他一直高踞在城楼,俯临大江,凭栏回首,远眺通向乡关之路。正出神的时候,忽然一声角鸣,使他不由蓦然惊醒,这才发现天色已晚,夕阳已沉没水天之际。这就写出一种“苦回首”的情态。象声词“呜轧”,用在句首,正造成似晴空一声雷的感觉。
由于写“一声”就产生一个特殊的情节,与“吹角当城片月孤”一类写景抒情诗句同中有异。呜咽的角声又造成一种凄凉气氛,那“潋潋”的江水,黯淡无光的夕阳,水中的汀洲,也都带有几分寒意。“微”、“寒”等字均著感情色彩,写出了望乡人的主观感受。
暮色苍茫,最易牵惹乡思离情。诗人的故家在长安杜陵,长安在黄州西北。“回首夕阳红尽处,应是长安。”(宋张舜民《卖花声》)“微阳潋潋落寒汀”,正是西望景色。而三句却作转语说:“不用凭栏苦回首”,似是自我劝解,因为“故乡七十五长亭”,即使回首又怎么能望尽这迢递关山?这是否定的语势,实际上形成唱叹,起着强化诗情的作用。这首诗是宦游思乡之作,赞许者都异口同声地称引其末句。
按唐时计量,黄州距长安二千二百五十五里(《通典》卷一八三),驿站恰合“七十五”之数(古时三十里一驿,每驿有亭)。但这里的数字垛积还别有妙处,它以较大数目写出“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的家山遥远的情景,修辞别致;而只见归程,不见归人,意味深长。从音节(顿)方面看,由于运用数字,使末句形成“二三二”的特殊节奏(通常应为“二二三”),声音的拗折传达出凭栏者情绪的不平静,又是一层妙用。
唐代有的诗人也喜堆垛数字,如骆宾王,却不免被讥为“算博士”。考其原因,是因为他运用的数字多是为了属对方便,过露痕迹,用得又太多太滥,也就容易惹人生厌。而此诗数字之设置,则是出于表达情感的需要,是艺术上的别出心裁,所以驱使而让人没有察觉,真可夸口“虽‘算博士’何妨”。
題齊安城樓翻譯及注釋
翻譯
江樓上響起了嗚咽的號角聲,殘陽的餘暉灑在寒冷的沙汀。
不必倚靠欄杆苦苦回頭眺望,這裏到故鄉有七十五個驛亭。
注釋
①齊安:唐郡名。天寶元年(742年)改黃州置,治黃岡縣(今湖北武漢市新洲區)。轄境相當今湖北省武漢市北部,紅安、麻城、黃岡等縣市地。乾元元年(758年)複為黃州。
②嗚軋(yà):象聲詞,形容號角吹響時的聲音。古時在城樓吹號角以報時。一作“嗚咽”。江樓:指黃州城樓。
④微陽:黃昏時光線微弱的太陽。晉潘尼《上巳日帝會天淵池詩》:“穀風散凝,微陽戒始。”,瀲(liàn)瀲:波光閃爍的樣子。這裏借指陽光。汀(tīng):水邊平地。
⑤憑闌 :即“憑欄”,身倚欄杆。
⑥故鄉:指長安。長亭:古時於道路每隔十裏設長亭,故亦稱“ 十裏長亭 ”。供行旅停息。近城者常為送別之處。
題齊安城樓創作背景
這首宦遊思鄉的作品,是唐武宗會昌四年(844年)杜牧在黃州城樓上思念遠方家鄉時所作。唐時每州都有一個郡名(因高祖武德元年改隋郡為州,玄宗天寶元年又改州為郡,肅宗時複改為州,所以有這種情況),“齊安”是黃州的郡名。杜牧於會昌(唐武宗年號,841—846年)初出守黃州。
題齊安城樓鑒賞
此詩首句“嗚軋江樓角一聲”中的“一聲”兩字很有可玩味。本是暮角聲聲,斷而複連,隻寫“一聲”也就是第一聲,這顯然是強調它對詩中人影響很大。他一直高踞在城樓,俯臨大江,憑欄回首,遠眺通向鄉關之路。正出神的時候,忽然一聲角鳴,使他不由驀然驚醒,這才發現天色已晚,夕陽已沉沒水天之際。這就寫出一種“苦回首”的情態。象聲詞“嗚軋”,用在句首,正造成似晴空一聲雷的感覺。
由於寫“一聲”就產生一個特殊的情節,與“吹角當城片月孤”一類寫景抒情詩句同中有異。嗚咽的角聲又造成一種淒涼氣氛,那“瀲瀲”的江水,黯淡無光的夕陽,水中的汀洲,也都帶有幾分寒意。“微”、“寒”等字均著感情色彩,寫出了望鄉人的主觀感受。
暮色蒼茫,最易牽惹鄉思離情。詩人的故家在長安杜陵,長安在黃州西北。“回首夕陽紅盡處,應是長安。”(宋張舜民《賣花聲》)“微陽瀲瀲落寒汀”,正是西望景色。而三句卻作轉語說:“不用憑欄苦回首”,似是自我勸解,因為“故鄉七十五長亭”,即使回首又怎麽能望盡這迢遞關山?這是否定的語勢,實際上形成唱歎,起著強化詩情的作用。這首詩是宦遊思鄉之作,讚許者都異口同聲地稱引其末句。
按唐時計量,黃州距長安二千二百五十五裏(《通典》卷一八三),驛站恰合“七十五”之數(古時三十裏一驛,每驛有亭)。但這裏的數字垛積還別有妙處,它以較大數目寫出“何處是歸程,長亭更短亭”的家山遙遠的情景,修辭別致;而隻見歸程,不見歸人,意味深長。從音節(頓)方麵看,由於運用數字,使末句形成“二三二”的特殊節奏(通常應為“二二三”),聲音的拗折傳達出憑欄者情緒的不平靜,又是一層妙用。
唐代有的詩人也喜堆垛數字,如駱賓王,卻不免被譏為“算博士”。考其原因,是因為他運用的數字多是為了屬對方便,過露痕跡,用得又太多太濫,也就容易惹人生厭。而此詩數字之設置,則是出於表達情感的需要,是藝術上的別出心裁,所以驅使而讓人沒有察覺,真可誇口“雖‘算博士’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