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博山寺作鉴赏
按理说四十多岁正是人生建功立业之心最盛,最能奋发作为之时,然而词的开首两句却说;“不向长安路上行,却教山寺厌逢迎。”大意是说,他已经不再心向国都,不再在意天下国家之事了,只流连于博山寺和它周围的山水,使得它都厌于逢迎我了。辛弃疾果真是如此想的么?难道他真的已经忘情于山水游乐,把北复中原的大志抛诸脑后了么?下边两句“味无味处求吾乐,材不材间过此生。”典出《庄子》,貌似超脱,要安于归隐平淡的生活,自得其乐,做不材之材以终其年。事实上,上片四句是怨辞反说,辛弃疾并非真正能安于闲适平淡的生活,置国家天下于不顾,只是当权者对他始终若即若离,不能真正信任,而主和派又百般猜忌,以致他在几乎二十年的时间里被闲置不用,素志不展。于是在这首词中,他字面上超然闲逸之词,实则包含着对当权者的激愤与积怨,只是不易察觉罢了。下片起句表明心志:保持完我,不屈附公卿而求取声名。下一句说人生历尽世事,到头来还是要归于田园,躬耕田亩。最后两句“一松一竹真朋友,山鸟山花好弟兄。”辛弃疾意托于松竹花鸟,守君子之志的意向自不待言,其中或许也包含着对仕途人情的戒畏。松竹真朋友,花鸟好弟兄,只有他们不会让辛弃疾伤心失望。
鷓鴣天·博山寺作鑒賞
按理說四十多歲正是人生建功立業之心最盛,最能奮發作為之時,然而詞的開首兩句卻說;“不向長安路上行,卻教山寺厭逢迎。”大意是說,他已經不再心向國都,不再在意天下國家之事了,隻流連於博山寺和它周圍的山水,使得它都厭於逢迎我了。辛棄疾果真是如此想的麽?難道他真的已經忘情於山水遊樂,把北複中原的大誌拋諸腦後了麽?下邊兩句“味無味處求吾樂,材不材間過此生。”典出《莊子》,貌似超脫,要安於歸隱平淡的生活,自得其樂,做不材之材以終其年。事實上,上片四句是怨辭反說,辛棄疾並非真正能安於閑適平淡的生活,置國家天下於不顧,隻是當權者對他始終若即若離,不能真正信任,而主和派又百般猜忌,以致他在幾乎二十年的時間裏被閑置不用,素誌不展。於是在這首詞中,他字麵上超然閑逸之詞,實則包含著對當權者的激憤與積怨,隻是不易察覺罷了。下片起句表明心誌:保持完我,不屈附公卿而求取聲名。下一句說人生曆盡世事,到頭來還是要歸於田園,躬耕田畝。最後兩句“一鬆一竹真朋友,山鳥山花好弟兄。”辛棄疾意托於鬆竹花鳥,守君子之誌的意向自不待言,其中或許也包含著對仕途人情的戒畏。鬆竹真朋友,花鳥好弟兄,隻有他們不會讓辛棄疾傷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