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柳翻译及注释
翻译
一株柳树很茂盛,不要依傍去休息。上帝心思反覆多,不要和他太亲密。当初让我谋国政,而后受罚遭排挤。
一株柳树很茂盛,不要依傍寻阴凉。上帝心思反覆多,不要自己找祸殃。当初让我谋国政,如今放逐到远方。
鸟儿即使飞得高,还要依附在青天。那人心狠不可测,走到何处是极限?为何要我谋国政,反又突兀遭凶险?
注释
⑴菀(yù):树木茂盛。
⑵尚:庶几。
⑶蹈:动,变化无常。
⑷昵(nì):亲近。
⑸俾(bǐ):使。靖:谋。
⑹极:同“殛(jí)”,惩罚。
⑺愒(qì):休息。
⑻瘵(zhài):病。
⑼迈:行,指放逐。
⑽傅:至。
⑾曷(hé):为什么。
⑿矜(jīn):危。
菀柳鉴赏
《小雅·菀柳》是一首揭露王者暴虐无常,诸侯皆不敢朝见的诗。全诗共分三章,每章六句。
第一章开头以“有菀者柳,不尚息焉”这个略显突兀的比拟句传达诗人强烈的愤懑之情,同时也让读者产生追究缘由的欲望:为什么茂密繁盛的柳树下,诗人却劝戒人们不要去憩息呢?诗人言在此而意在彼,接下来的两句述说缘由:“上帝甚蹈,无自昵焉。”意思是:大王虽然如同大树,可以乘凉,可是他暴虐无常,不可亲近,否则自招祸殃。“俾予靖之,后予极焉。”意思是:当初大王请我一起谋国事,如今莫名其妙受责罚。这是诗人现身说法,把与暴君共事的种种险恶表述无遗。整章诗或比拟,或劝戒,或直白,但都以“焉”字结句,呼告语气中传递着诗人的无限感慨和怨恨。
第二章诗意与第一章相似,在反覆咏叹中进一步强化了诗人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诗人不可遏制的怨怒之气喷薄而出,却又不是尽情宣泄而后快,比拟中有双关,呼告中有托讽,虽是直言却用曲笔,以弦外之音感动读者,使议论中多了一点诗味。
第三章在前两章感情积蓄的基础上,由劝戒性的诉说转向声泪俱下的控诉,整章一气呵成,“有鸟高飞,亦傅于天”,意谓:再高飞的鸟也以天为依附。“彼人之心,于何其臻?”意谓:为什么难以预测彼人之心可能到达的极限呢?“曷予靖之,居以凶矜?”意谓:为什么当初用我谋国事,现在又让我遭凶恶?诗中鸟儿高飞是平和的比拟,逆向的起兴。从平淡中切入,渐入情境,最后以反诘句“曷予靖之,居以凶矜”作结,单刀直入,让人眼前凸现出一位正在质问“甚蹈”的“上帝”的受难诗人形象,诗人怀才不遇的悲愤、疾恶如仇的性情和命途多舛的遭遇都化作这句“诗眼”,给读者以震撼心魄的力量。
菀柳创作背景
这是一位大臣有功却获罪遭到流放,他心中充满怨恨,因而写了这首诗。《毛诗序》谓“刺幽王也。暴虐无亲,而刑罚不中,诸侯皆不欲朝,言王者之不可朝事也”,说亦不为误。唯刺幽王说无据,历来争讼不已。魏源以诗证诗,以为此为刺厉王之诗,“试质诸《大雅》刺历王幽王之诗则了然矣。历王暴虐刚恶……幽王童昏柔恶……故刺历王诗皆欲其收辑人心;刺幽王诗皆欲其辩佞远色”,“征以历王诸诗,一则曰‘上帝板板’,再则曰‘荡荡上帝’。与此《菀柳》篇上帝甚神(蹈),皆监谤时不敢斥言托讽之同文也”(《诗古微》)。可备一说。
菀柳翻譯及注釋
翻譯
一株柳樹很茂盛,不要依傍去休息。上帝心思反覆多,不要和他太親密。當初讓我謀國政,而後受罰遭排擠。
一株柳樹很茂盛,不要依傍尋陰涼。上帝心思反覆多,不要自己找禍殃。當初讓我謀國政,如今放逐到遠方。
鳥兒即使飛得高,還要依附在青天。那人心狠不可測,走到何處是極限?為何要我謀國政,反又突兀遭凶險?
注釋
⑴菀(yù):樹木茂盛。
⑵尚:庶幾。
⑶蹈:動,變化無常。
⑷昵(nì):親近。
⑸俾(bǐ):使。靖:謀。
⑹極:同“殛(jí)”,懲罰。
⑺愒(qì):休息。
⑻瘵(zhài):病。
⑼邁:行,指放逐。
⑽傅:至。
⑾曷(hé):為什麽。
⑿矜(jīn):危。
菀柳鑒賞
《小雅·菀柳》是一首揭露王者暴虐無常,諸侯皆不敢朝見的詩。全詩共分三章,每章六句。
第一章開頭以“有菀者柳,不尚息焉”這個略顯突兀的比擬句傳達詩人強烈的憤懣之情,同時也讓讀者產生追究緣由的欲望:為什麽茂密繁盛的柳樹下,詩人卻勸戒人們不要去憩息呢?詩人言在此而意在彼,接下來的兩句述說緣由:“上帝甚蹈,無自昵焉。”意思是:大王雖然如同大樹,可以乘涼,可是他暴虐無常,不可親近,否則自招禍殃。“俾予靖之,後予極焉。”意思是:當初大王請我一起謀國事,如今莫名其妙受責罰。這是詩人現身說法,把與暴君共事的種種險惡表述無遺。整章詩或比擬,或勸戒,或直白,但都以“焉”字結句,呼告語氣中傳遞著詩人的無限感慨和怨恨。
第二章詩意與第一章相似,在反覆詠歎中進一步強化了詩人所要表達的思想感情。詩人不可遏製的怨怒之氣噴薄而出,卻又不是盡情宣泄而後快,比擬中有雙關,呼告中有托諷,雖是直言卻用曲筆,以弦外之音感動讀者,使議論中多了一點詩味。
第三章在前兩章感情積蓄的基礎上,由勸戒性的訴說轉向聲淚俱下的控訴,整章一氣嗬成,“有鳥高飛,亦傅於天”,意謂:再高飛的鳥也以天為依附。“彼人之心,於何其臻?”意謂:為什麽難以預測彼人之心可能到達的極限呢?“曷予靖之,居以凶矜?”意謂:為什麽當初用我謀國事,現在又讓我遭凶惡?詩中鳥兒高飛是平和的比擬,逆向的起興。從平淡中切入,漸入情境,最後以反詰句“曷予靖之,居以凶矜”作結,單刀直入,讓人眼前凸現出一位正在質問“甚蹈”的“上帝”的受難詩人形象,詩人懷才不遇的悲憤、疾惡如仇的性情和命途多舛的遭遇都化作這句“詩眼”,給讀者以震撼心魄的力量。
菀柳創作背景
這是一位大臣有功卻獲罪遭到流放,他心中充滿怨恨,因而寫了這首詩。《毛詩序》謂“刺幽王也。暴虐無親,而刑罰不中,諸侯皆不欲朝,言王者之不可朝事也”,說亦不為誤。唯刺幽王說無據,曆來爭訟不已。魏源以詩證詩,以為此為刺厲王之詩,“試質諸《大雅》刺曆王幽王之詩則了然矣。曆王暴虐剛惡……幽王童昏柔惡……故刺曆王詩皆欲其收輯人心;刺幽王詩皆欲其辯佞遠色”,“征以曆王諸詩,一則曰‘上帝板板’,再則曰‘蕩蕩上帝’。與此《菀柳》篇上帝甚神(蹈),皆監謗時不敢斥言托諷之同文也”(《詩古微》)。可備一說。
有菀者柳,不尚息焉。上帝甚蹈,无自暱焉。俾予靖之,后予极焉。有菀者柳,不尚愒焉。上帝甚蹈,无自瘵焉。俾予靖之,后予迈焉。有鸟高飞,亦傅于天。彼人之心,于何其臻。曷予靖之,居以凶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