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南征蛮诗注释
⑴李云南:即李宓,曾任侍御史,剑南留后。蛮:即南诏。
⑵杨公:即杨国忠。
⑶交趾:古县名,在今越南河内西北。
⑷百王:历代帝王。
⑸庙堂:朝廷。
⑹忝:有愧于。
⑺赫斯怒:勃然大怒。
⑻节制:节度使的简称,即杨国忠。
⑼天海:洱海,在今云南大理、洱源两县市间。
⑽梯巘:险峻的山。
⑾北户:房门北向,古代交趾一带习俗,指南越之地。
⑿蜂趸:代指南蛮军队。
⒀动白日:典出《史记·邹阳列传》。
⒁晡:申时。僰僮:被掠卖为童仆的僰人。
⒂亭堠:瞭望的岗楼建筑。
⒃饬躬:整饬其身,端正其心。
⒄交州:交趾郡。
⒅甘泉宫:在今陕西淳化西北甘泉山。
⒆孙吴:著名军事家孙武和吴起。
⒇谢:惭愧。深衷:内心,衷情。
李云南征蛮诗创作背景
根据诗前小序可知:公元752年(天宝十一载),杨国忠奏请由李宓出征南诏。此战异常艰苦,转战行程达数万里之遥。几经周折,李宓于公元753年(天宝十二载)四月回到长安,向诗人自述其征战之惨烈,诗人为之感动而作此诗。关于李宓征南诏事,史书多有记载,出入较大。所谓南诏,据《旧唐书》记载:“南诏蛮,本乌蛮之别种也,姓蒙氏……蜀时为诸葛亮所征,皆臣服之……高宗时来朝……武后时来朝。”可见,南诏自三国后,一直臣服于中原势力,相安无事,直到公元748年(天宝七载),云南太守张虔陀因“有所征求,阁罗凤多不应”时“遣人骂辱之,乃密奏其罪恶”,首先挑起边境事端,造成连年烽烟。“十二载,剑南节度使杨国忠执国政,乃奏征天下后兵,俾留后,侍御史李宓将十余万,辇饷者在外,涉海瘴死者相属于路,天下始骚然苦之。宓复败于大和城北,死者十八、九。”至于李宓本人,据《旧唐书·本纪第九》所载“为阁罗凤所擒”。而《新唐书·本纪第五》则曰“死之”。关于战后,《资治通鉴》曰:“杨国忠隐其败,更以捷闻,益发中国兵讨之,前后死者几二十万人……”具体时间上,史书记载与此诗序文都有出入,或许是李宓自述时,多有闪烁其词,具体情形有待进一步考证。
李云南征蛮诗简析
征南诏这场战争是杨国忠把持朝政,为博名邀功而随意派遣边鄙一太守盲目攻击周边弱小民族的冒失行为。事先没有经过仔细调查,事中又不能随机应变,导致了这场战争大败的灭顶之灾。然而这些内幕则不是高适所能深知,或者虽知而不敢言,但诗中所描述的山穷水尽的情形,所歌颂战士们无所畏惧的气概,的确荡气回肠,足以警戒世人,发人深省。
在这首诗中,诗人目的不在分析这场战争的前因后果和成败得失,而在称赞战士们为国赴难,不顾自身安危的慷慨激昂的感人举动。但诗人选取这么一个材料,却只是为了表达如此片面的见解,不免有挂一漏万之嫌,十分书呆子气,给人一种本末倒置之感,这自然是诗人见识为时代和自身经历局限所致。
李雲南征蠻詩注釋
⑴李雲南:即李宓,曾任侍禦史,劍南留後。蠻:即南詔。
⑵楊公:即楊國忠。
⑶交趾:古縣名,在今越南河內西北。
⑷百王:曆代帝王。
⑸廟堂:朝廷。
⑹忝:有愧於。
⑺赫斯怒:勃然大怒。
⑻節製:節度使的簡稱,即楊國忠。
⑼天海:洱海,在今雲南大理、洱源兩縣市間。
⑽梯巘:險峻的山。
⑾北戶:房門北向,古代交趾一帶習俗,指南越之地。
⑿蜂躉:代指南蠻軍隊。
⒀動白日:典出《史記·鄒陽列傳》。
⒁晡:申時。僰僮:被掠賣為童仆的僰人。
⒂亭堠:瞭望的崗樓建築。
⒃飭躬:整飭其身,端正其心。
⒄交州:交趾郡。
⒅甘泉宮:在今陝西淳化西北甘泉山。
⒆孫吳:著名軍事家孫武和吳起。
⒇謝:慚愧。深衷:內心,衷情。
李雲南征蠻詩創作背景
根據詩前小序可知:公元752年(天寶十一載),楊國忠奏請由李宓出征南詔。此戰異常艱苦,轉戰行程達數萬裏之遙。幾經周折,李宓於公元753年(天寶十二載)四月回到長安,向詩人自述其征戰之慘烈,詩人為之感動而作此詩。關於李宓征南詔事,史書多有記載,出入較大。所謂南詔,據《舊唐書》記載:“南詔蠻,本烏蠻之別種也,姓蒙氏……蜀時為諸葛亮所征,皆臣服之……高宗時來朝……武後時來朝。”可見,南詔自三國後,一直臣服於中原勢力,相安無事,直到公元748年(天寶七載),雲南太守張虔陀因“有所征求,閣羅鳳多不應”時“遣人罵辱之,乃密奏其罪惡”,首先挑起邊境事端,造成連年烽煙。“十二載,劍南節度使楊國忠執國政,乃奏征天下後兵,俾留後,侍禦史李宓將十餘萬,輦餉者在外,涉海瘴死者相屬於路,天下始騷然苦之。宓複敗於大和城北,死者十八、九。”至於李宓本人,據《舊唐書·本紀第九》所載“為閣羅鳳所擒”。而《新唐書·本紀第五》則曰“死之”。關於戰後,《資治通鑒》曰:“楊國忠隱其敗,更以捷聞,益發中國兵討之,前後死者幾二十萬人……”具體時間上,史書記載與此詩序文都有出入,或許是李宓自述時,多有閃爍其詞,具體情形有待進一步考證。
李雲南征蠻詩簡析
征南詔這場戰爭是楊國忠把持朝政,為博名邀功而隨意派遣邊鄙一太守盲目攻擊周邊弱小民族的冒失行為。事先沒有經過仔細調查,事中又不能隨機應變,導致了這場戰爭大敗的滅頂之災。然而這些內幕則不是高適所能深知,或者雖知而不敢言,但詩中所描述的山窮水盡的情形,所歌頌戰士們無所畏懼的氣概,的確蕩氣回腸,足以警戒世人,發人深省。
在這首詩中,詩人目的不在分析這場戰爭的前因後果和成敗得失,而在稱讚戰士們為國赴難,不顧自身安危的慷慨激昂的感人舉動。但詩人選取這麽一個材料,卻隻是為了表達如此片麵的見解,不免有掛一漏萬之嫌,十分書呆子氣,給人一種本末倒置之感,這自然是詩人見識為時代和自身經曆局限所致。
天宝十一载,有诏伐西南夷,右相杨公兼节制之寄,乃奏前云南太守李宓涉海自交趾击之。道路险艰,往复数万里,盖百王所未通也。十二载四月,至于长安,君子是以知庙堂使能,李公效节。适忝斯人之旧,因赋是诗。圣人赫斯怒,诏伐西南戎。肃穆庙堂上,深沉节制雄。遂令感激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