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台体翻译及注释
翻译
昨晚我裙带忽然松弛解开,早晨又看见蟢子双双飞来。
要赶紧描眉擦粉梳妆打扮,莫非是我的丈夫快要回来。
注释
(1)蟢子:小蜘蛛脚长者,俗称蟢子。
(2)铅华:指脂粉。
(3)藁砧:丈夫的隐语。
玉台体鉴赏二
南朝徐陵编的《玉台新咏》,皆在“撰录艳歌”,徐本人是当时著名的宫体诗作者,故后多以玉台体指言情纤艳之作。权德舆此诗标明“玉台体”,也是此类诗作。但他写得感情真挚,朴素含蓄,可谓俗不伤雅,乐而不淫。
诗的前两句写的是两种喜兆接连出现。
“昨夜裙带解,今朝蝽子飞。”前句写这位女子昨夜裙带自解,后旬写今天早上这女子又看见长脚的蜘蛛飞来了。裙带自解是夫归之兆,蟢子飞也是喜兆,于是这女人满心欢喜,认为丈夫真的要回来了。蟢子飞,据刘勰《新论》:“野人见蟢子飞,以为有喜乐之瑞。”诗人通过对两种喜兆的描写,把小女子那种急切、思念、惊喜的复杂心理展现得极为生动、传神,让人玩味。
诗的后两句写女子对喜兆的反应。
“铅华不可弃,莫是藁砧归。”铅华,脂粉。莫是,莫不是。句意为:赶紧涂脂抹粉打扮一下吧,恐怕丈夫真的要回来了。藁砧,即稿砧,是丈夫的隐称。周祈《名义考》卷五:“古有罪者,席稿伏于椹(帖)上,以铁斩之。言稿椹则言铁矣,铁与夫同音,故隐语稿椹为夫也。”这女子见喜兆后的激动心态在诗人的笔下表现得是多么细致入微。
然而这女子的丈夫回来没有?喜兆有没有应验?这位女子最终是欢喜还是失望?诗中并没有交代。诗人只是抓住了这女子思夫的一瞬间进行渲染,把这女子的思夫之情含蓄地表达出来,给读者留下了巨大的想象空间,未尽之意读者自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去联想。
这首诗,文字质朴无华,但感情却表现得细致入微。象“裙带解”、“蟢子飞”,这都是些引不起一般人注意的小事,但却荡起了女主人公心灵上无法平静的涟漪。诗又写得含蓄而耐人寻味。丈夫出门后,女主人公的处境、心思、生活情态如何,作者都未作说明,但从“铅华不可弃”的心理独白中,便有一个“岂无膏沐,谁适为容”(《诗经·伯兮》)的思妇形象跃然纸上。通篇描摹心理,用语切合主人公的身分、情态,仿旧体而又别开生面。
玉台体创作背景
正盛唐过后,诗歌应如何进一步发展,这是摆在中唐诗人面前一项艰巨的任务。随着社会政治、文化思潮及审美尺度的变更,诗歌的创新已成为不可阻挡之趋势。南朝陈徐陵编的《玉台新咏》,皆在“撰录艳歌”,徐本人是当时著名的宫体诗作者,故后多以玉台体指言情纤艳之作。权德舆此诗标明“玉台体”,也是此类诗作。似乎在已被前人否定并逐渐扫清了的齐梁浮艳诗歌中,寻找诗歌创新的途径。
玉台体鉴赏
南朝徐陵曾把梁代以前的诗选作十卷,定名《玉台新咏》。严羽说:“或者但谓纤艳者玉台体,其实则不然。”(《沧浪诗话》)可知这一诗集,香艳者居多。权德舆此组诗共十二首,标明仿效“玉台体”,写的是闺情,感情真挚,朴素含蓄,可谓俗不伤雅,乐而不淫。这是第十一首,写一位新娘初入夫家,惟恐处事不当的心态。
人在寂寞郁闷之时,常常喜欢左顾右盼,寻求解脱苦恼的征兆。特别当春闺独守,愁情难耐之时更易表现出这种情绪和心理。我国古代妇女,结腰系裙之带,或丝束,或帛缕,或绣绦,一不留意,有时就难免绾结松弛,这,自古以来被认为是夫妇好合的预兆,当然多情的女主人公马上就把这一偶然现象与自己的思夫之情联系起来了。“昨夜裙带解”,或许是丈夫要回来了。她欢情入怀,寝不安寐,第二天一早,正又看到屋顶上捕食蚊子的蟢子(喜蛛,一种长脚蜘蛛)飘舞若飞:“蟢”者,“喜”也,“今朝蟢子飞”,祥兆频频出现,这不会是偶然的。喜出望外的女主人公于是由衷地默念:“铅华不可弃,莫是藁砧归!”意思是:我还得好好严妆打扮一番,来迎接丈夫的归来。藁砧,代指丈夫。
此诗文字质朴无华,但感情却表现得细致入微。像“裙带解”、“蟢子飞”,这都是些引不起一般人注意的小节,但却荡起了女主人公心灵深处难以平静的涟漪。诗写得含蓄而耐人寻味。通篇描摹心理,用语切合主人公的身分、情态,仿旧体而又别开生面。
玉台體翻譯及注釋
翻譯
昨晚我裙帶忽然鬆弛解開,早晨又看見蟢子雙雙飛來。
要趕緊描眉擦粉梳妝打扮,莫非是我的丈夫快要回來。
注釋
(1)蟢子:小蜘蛛腳長者,俗稱蟢子。
(2)鉛華:指脂粉。
(3)槁砧:丈夫的隱語。
玉台體鑒賞二
南朝徐陵編的《玉台新詠》,皆在“撰錄豔歌”,徐本人是當時著名的宮體詩作者,故後多以玉台體指言情纖豔之作。權德輿此詩標明“玉台體”,也是此類詩作。但他寫得感情真摯,樸素含蓄,可謂俗不傷雅,樂而不淫。
詩的前兩句寫的是兩種喜兆接連出現。
“昨夜裙帶解,今朝蝽子飛。”前句寫這位女子昨夜裙帶自解,後旬寫今天早上這女子又看見長腳的蜘蛛飛來了。裙帶自解是夫歸之兆,蟢子飛也是喜兆,於是這女人滿心歡喜,認為丈夫真的要回來了。蟢子飛,據劉勰《新論》:“野人見蟢子飛,以為有喜樂之瑞。”詩人通過對兩種喜兆的描寫,把小女子那種急切、思念、驚喜的複雜心理展現得極為生動、傳神,讓人玩味。
詩的後兩句寫女子對喜兆的反應。
“鉛華不可棄,莫是槁砧歸。”鉛華,脂粉。莫是,莫不是。句意為:趕緊塗脂抹粉打扮一下吧,恐怕丈夫真的要回來了。槁砧,即稿砧,是丈夫的隱稱。周祈《名義考》卷五:“古有罪者,席稿伏於椹(帖)上,以鐵斬之。言稿椹則言鐵矣,鐵與夫同音,故隱語稿椹為夫也。”這女子見喜兆後的激動心態在詩人的筆下表現得是多麽細致入微。
然而這女子的丈夫回來沒有?喜兆有沒有應驗?這位女子最終是歡喜還是失望?詩中並沒有交代。詩人隻是抓住了這女子思夫的一瞬間進行渲染,把這女子的思夫之情含蓄地表達出來,給讀者留下了巨大的想象空間,未盡之意讀者自可以根據自己的理解去聯想。
這首詩,文字質樸無華,但感情卻表現得細致入微。象“裙帶解”、“蟢子飛”,這都是些引不起一般人注意的小事,但卻蕩起了女主人公心靈上無法平靜的漣漪。詩又寫得含蓄而耐人尋味。丈夫出門後,女主人公的處境、心思、生活情態如何,作者都未作說明,但從“鉛華不可棄”的心理獨白中,便有一個“豈無膏沐,誰適為容”(《詩經·伯兮》)的思婦形象躍然紙上。通篇描摹心理,用語切合主人公的身分、情態,仿舊體而又別開生麵。
玉台體創作背景
正盛唐過後,詩歌應如何進一步發展,這是擺在中唐詩人麵前一項艱巨的任務。隨著社會政治、文化思潮及審美尺度的變更,詩歌的創新已成為不可阻擋之趨勢。南朝陳徐陵編的《玉台新詠》,皆在“撰錄豔歌”,徐本人是當時著名的宮體詩作者,故後多以玉台體指言情纖豔之作。權德輿此詩標明“玉台體”,也是此類詩作。似乎在已被前人否定並逐漸掃清了的齊梁浮豔詩歌中,尋找詩歌創新的途徑。
玉台體鑒賞
南朝徐陵曾把梁代以前的詩選作十卷,定名《玉台新詠》。嚴羽說:“或者但謂纖豔者玉台體,其實則不然。”(《滄浪詩話》)可知這一詩集,香豔者居多。權德輿此組詩共十二首,標明仿效“玉台體”,寫的是閨情,感情真摯,樸素含蓄,可謂俗不傷雅,樂而不淫。這是第十一首,寫一位新娘初入夫家,惟恐處事不當的心態。
人在寂寞鬱悶之時,常常喜歡左顧右盼,尋求解脫苦惱的征兆。特別當春閨獨守,愁情難耐之時更易表現出這種情緒和心理。我國古代婦女,結腰係裙之帶,或絲束,或帛縷,或繡絛,一不留意,有時就難免綰結鬆弛,這,自古以來被認為是夫婦好合的預兆,當然多情的女主人公馬上就把這一偶然現象與自己的思夫之情聯係起來了。“昨夜裙帶解”,或許是丈夫要回來了。她歡情入懷,寢不安寐,第二天一早,正又看到屋頂上捕食蚊子的蟢子(喜蛛,一種長腳蜘蛛)飄舞若飛:“蟢”者,“喜”也,“今朝蟢子飛”,祥兆頻頻出現,這不會是偶然的。喜出望外的女主人公於是由衷地默念:“鉛華不可棄,莫是槁砧歸!”意思是:我還得好好嚴妝打扮一番,來迎接丈夫的歸來。槁砧,代指丈夫。
此詩文字質樸無華,但感情卻表現得細致入微。像“裙帶解”、“蟢子飛”,這都是些引不起一般人注意的小節,但卻蕩起了女主人公心靈深處難以平靜的漣漪。詩寫得含蓄而耐人尋味。通篇描摹心理,用語切合主人公的身分、情態,仿舊體而又別開生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