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平寺南湖翠昏,柳枝茭叶见滩痕。楞伽不管无情雨,一夜吹花落范村。
治平寺南湖翠昏,柳枝茭葉見灘痕。楞伽不管無情雨,一夜吹花落範村。
久矣东墙绿萼梅,西墙双桂一风摧。儿时我母教儿地,母若知儿望母来。三十四年何限罪,百千万念不如灰。曝簷破袄犹藏箧,明日焚黄只益哀。
久矣東牆綠萼梅,西牆雙桂一風摧。兒時我母教兒地,母若知兒望母來。三十四年何限罪,百千萬念不如灰。曝簷破襖猶藏篋,明日焚黃隻益哀。
岂为南宗别,重寻大极墟。先生蓑好在,止杀语何如?柏子微风际,梅花细雨余。十年登阁意,只益鬓毛疏。
豈為南宗別,重尋大極墟。先生蓑好在,止殺語何如?柏子微風際,梅花細雨餘。十年登閣意,隻益鬢毛疏。
灭渡桥回柳映塘,南风吹郭不胜香。湖田半种紫芒稻,麦笠时遮青苎娘。
滅渡橋回柳映塘,南風吹郭不勝香。湖田半種紫芒稻,麥笠時遮青苧娘。
僮沈仆于钱,乃祖父以来。父衍忤我祖,遣去辞其侪。卅年数飘转,担薪鬻官街。一日我父起,秋风扫庭槐。我旁见僮父,泥首堂南阶。自言有此儿,多病奴已衰。谅当委沟壑,乞主怜孤孩。僮留父竟去,去去不复回。明旦忽有耗,溘然随黄埃。
僮沈仆於錢,乃祖父以來。父衍忤我祖,遣去辭其儕。卅年數飄轉,擔薪鬻官街。一日我父起,秋風掃庭槐。我旁見僮父,泥首堂南階。自言有此兒,多病奴已衰。諒當委溝壑,乞主憐孤孩。僮留父竟去,去去不複回。明旦忽有耗,溘然隨黃埃。
广宁门外二千程,齐鲁河淮坦迤行。突据冈峦高垒险,全收吴楚大江横。南唐入宋沿州堞,西日回风度使旌。老我重题秣陵柳,不知犹似昔年情!
廣寧門外二千程,齊魯河淮坦迤行。突據岡巒高壘險,全收吳楚大江橫。南唐入宋沿州堞,西日回風度使旌。老我重題秣陵柳,不知猶似昔年情!
连峰出云云半开,奔渠卷雪响春雷。云中屈曲明如玉,都是天池顶泻来。
連峰出雲雲半開,奔渠卷雪響春雷。雲中屈曲明如玉,都是天池頂瀉來。
笼翮思飞孰与哀,哺雏未返母先摧。茫茫纵使重霄彻,杳杳难将万古回。厨下米薪如手办,堂前风雨莫花开。读书两字从头误,直悔男儿堕地来。
籠翮思飛孰與哀,哺雛未返母先摧。茫茫縱使重霄徹,杳杳難將萬古回。廚下米薪如手辦,堂前風雨莫花開。讀書兩字從頭誤,直悔男兒墮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