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昔趋朝着紫衣,宫花汗漫柳依稀。寻思浦口珠何在,转觉蕉中鹿已非。沈约空成移带瘦,陈平自得食糠肥。世间荣落真常事,只在吾侪早见机。
憶昔趨朝著紫衣,宮花汗漫柳依稀。尋思浦口珠何在,轉覺蕉中鹿已非。沈約空成移帶瘦,陳平自得食糠肥。世間榮落真常事,隻在吾儕早見機。
曾入皇家大网罗,樊笼久困奈愁何。长于禁苑随花柳,无复郊原伴黍禾。秋暮每惊归梦远,春深空送好音多。主恩未遂衔环报,羽翮年来渐折磨。
曾入皇家大網羅,樊籠久困奈愁何。長於禁苑隨花柳,無複郊原伴黍禾。秋暮每驚歸夢遠,春深空送好音多。主恩未遂銜環報,羽翮年來漸折磨。
王翱一女,嫁于畿辅某官为妻。公夫人甚爱女,每迎女,婿固不遣。恚而语妻曰:“而翁长铨,迁我京职,则汝朝夕侍母;且迁我如振落叶耳,而何吝者?”女寄言于母。夫人一夕置酒,跪白公。公大怒,取案上器击伤夫人,出,驾而宿于朝房,旬乃还第。婿竟不调。
王翱一女,嫁於畿輔某官為妻。公夫人甚愛女,每迎女,婿固不遣。恚而語妻曰:“而翁長銓,遷我京職,則汝朝夕侍母;且遷我如振落葉耳,而何吝者?”女寄言於母。夫人一夕置酒,跪白公。公大怒,取案上器擊傷夫人,出,駕而宿於朝房,旬乃還第。婿竟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