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场桑陇,道都是、六代宫城遗迹。梦里江山经几觉,还似堠旁征驿。燕去燕来,花开花谢,那个成端的。人烟牢落,晚风何处羌笛。堪叹挥泪新亭,算兴亡莫补、万分之一。到我凭阑,休更向酒畔,是今非昔。击楫誓清,闻鸡起舞,毕竟英难得。伤心残照,塔尖遥露秋碧。
麥場桑隴,道都是、六代宮城遺跡。夢裏江山經幾覺,還似堠旁征驛。燕去燕來,花開花謝,那個成端的。人煙牢落,晚風何處羌笛。堪歎揮淚新亭,算興亡莫補、萬分之一。到我憑闌,休更向酒畔,是今非昔。擊楫誓清,聞雞起舞,畢竟英難得。傷心殘照,塔尖遙露秋碧。
麦埸桑陇,道都是、六代宫城遗迹。梦里江山经几觉,还似堠旁征驿。燕去燕来,花开花谢,那个成端的。人烟牢落,晚风何处羌笛。堪欢挥泪新亭,算兴亡莫补、万分之一。到我凭阑,休更向酒畔,是今非昔。紧楫誓清,闻鸡起舞,毕竟英雄得。伤心残照,塔尖遥露秋碧。
麥埸桑隴,道都是、六代宮城遺跡。夢裏江山經幾覺,還似堠旁征驛。燕去燕來,花開花謝,那個成端的。人煙牢落,晚風何處羌笛。堪歡揮淚新亭,算興亡莫補、萬分之一。到我憑闌,休更向酒畔,是今非昔。緊楫誓清,聞雞起舞,畢竟英雄得。傷心殘照,塔尖遙露秋碧。